其所表現出的恐怖戰力,也是驚駭所有人。
這并不包括,沈玉、呂泉還有邢燕。
以及,兩頭飛行異獸,金雕獸和銀耳雕枭。
他們全都知道。
金毛猴兒的來曆。
但嶺南基地市的衆人,并不知道。
金毛猴兒自跟随陳宇之後,很少人知道它的存在。
陳宇本人覺得沒必要,到處說。
福城的核心成員,則是處于低調和隐藏實力的考慮。
沒有公開宣傳。
這就導緻很多夏國的勢力。
隻知道陳宇擁有赤睛虎,沈玉擁有金雕獸,呂泉收服銀耳雕枭。
卻不知道。
陳宇在淮南處理屍潮攻城期間,還新收服一頭金毛猴兒。
同樣是恐怖強大的,領主級靈長類戰獸。
不過,嶺南基地市的大佬們。
一個個也不是傻子。
當金毛巨猿開始肆虐時。
他們的戰士開始狙擊,自然嶺南基地市的天賦強者,霸刃和柳青青不會坐以待斃。
金毛巨猿可是領主級。
異能覺醒者,進化者戰團。
上去本就是送菜。
他們兩夫妻,才是可以一戰的主要戰力。
然而,他們的行動。
剛邁出腳,就被金雕獸和銀耳雕枭阻止。
這兩頭飛行異獸,直接擋在兩者身前。
讓他們無法及時支援,正在被金毛猴兒追趕的異能覺醒者,以及進化者戰團。
一開始。
霸刃兩夫妻,包括許銳進等人。
還以爲是陳宇等人。
爲展現實力。
打算動手幫忙。
可左等右等,看到的隻是沈玉、呂泉、邢燕三人臉上詭異的笑容。
以及,金毛金毛巨猿半天的‘殺戮’。
竟是無一傷亡。
到這份上。
傻子,也看得出來。
金毛巨猿有問題!
越是看得仔細,越是發現。
别看金毛巨猿嘶吼連連,攻擊猛烈可怕。
但實際上,每一次攻擊和沖刺。
那都是精确把控的‘小心翼翼’。
好幾次,發力過猛差點傷人,金毛巨猿都是拼着自己栽倒,也要躲開那位倒黴蛋。
追擊過程中。
要是靠近了營房、倉庫之類的建築物。
金毛巨猿還會主動後退。
尤爲重要的是,陳宇以及許銳進等人站立的位置。
明明有一大票‘強者’。
金毛巨猿卻是不問不顧當成空氣。
這哪是一頭血腥殘暴的領主級變異獸,在攻擊人類基地市時應有的表現。
最最最讓許銳進懷疑的,便是最後這點。
越是強大的變異獸。
越是懂得趨吉避兇。
操場上,不算站着的五位天賦強者。
單單領主級戰獸,就有兩頭。
哪會有‘傻獸’觸這黴頭。
這才又反應過來。
質問陳宇。
說出“切磋而已!”“何須如此相逼!”的無奈。
陳宇當然聽出。
許銳進話語中的極大不滿,但并不在乎。
實力面前。
說什麽都沒用。
不滿又如何。
許銳進肯定怒火中燒,可也隻能語言表達。
他敢翻臉嗎?
不敢!
不算陳宇本人。
三名天賦強者,三頭領主級戰獸。
這樣強橫的實力。
不在乎損傷。
完全可以滅了嶺南基地市的!
而且,嶺南基地市最強的霸刃和柳青青,可不一定願意爲嶺南戰死隕落。
這就是大勢!
以勢壓人,根本不需要彎彎道道。
任你計謀神算。
我一拳打過去,不和你講道理。
你那些計謀有啥用?
“這是誤會!”陳宇一臉微笑地看着許銳進,繼續道:“這頭領主級,我也是剛收服沒幾天。”
“野性子,還沒磨平!”
“不像金雕、雕枭,早和咱們人類磨合默契。”
“不會在基地市中發狂!”
“這猴子性子活潑,剛才隻顧來和我會合,被你們的士兵攻擊,受到驚吓這就發狂了!”
“還好是知道輕重,沒有傷人!”
“等他發洩發洩,情緒穩定下來就沒事了!”
陳宇說了一大堆,核心意思就一個。
猴子脾氣大,我管不了。
等它消氣了再說。
許銳進句句聽得清楚,心裏的惱怒自然憤慨。
可也沒辦法。
這隻能是一場誤會。
且,必須是誤會!
嶺南不能和福城翻臉,更不能得罪福城。
陳宇這明擺着。
因爲剛才自己的下套心中不爽。
借着金毛巨猿‘發狂’,給許銳進以及整個嶺南基地市一個下馬威。
場面很詭異。
操場的一邊,一衆大姥觀衆看戲一樣,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無所事事。
操場的另一邊。
喊殺聲雷動,伴着電閃肆虐。
短短不超過半小時的‘鬧劇’。
金毛巨猿直接電暈數千人。
三十三名異能覺醒者,全部失去戰鬥力。
許銳進特意調來的戰團精銳,也是一大半暈厥在操場上。
這臉!
丢大了!
不出意外。
兩個小時内,這裏發生的事情。
會傳遍夏國大大小小的勢力。
嶺南基地市好不容易攢下的‘名望’,也将在這場‘鬧劇’中損失殆盡。
許銳進的心在滴血。
以後他的野心将隻能是‘野心’,在心裏歪歪幾下。
再也不可能實際操作。
許銳進知道自己的雄心壯志煙消雲散。
他不甘心。
但也隻能接受。
可是嶺南基地市的威望,卻不能就此折戟。
他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挽救一下,嶺南基地市的威望。
起碼,不能讓西南區域一衆小弟鬧騰起來!
嶺南仍是老大!
當金毛巨猿‘心滿意足’的,恢複成金毛猴兒。
許銳進主動上前,向金毛猴兒表達歉意。
說是給猴子聽。
實際是向陳宇‘服軟’。
然後,話題一轉。
很自然地又回到,邢燕和霸刃的切磋上。
福城比不過,燕京總要試試。
必須維持嶺南的威嚴。
鬧劇之後。
大家瞬間都謙和起來。
喝醉酒斷片般揭過一頁,好似剛才啥都沒發生。
無視那些正被緊急擡出操場,暈頭轉向的戰士。
所有大佬們聚在一起。
面露喜色有說有笑的,看着邢燕和霸刃走進戰團操場的中央。
其中尤以許銳進面色最爲‘歡喜’。
這一點。
陳宇很是佩服!
許銳進已是成熟的‘政治家’,而不是那些受些委屈就要打生打死的莽漢。
陳宇看着許銳進,微笑着提議道:
“許司令,此戰難得一見!”
“不如我們賭些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