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橫不樂意了,這麽好的光景,他在跟她說情話,這小妮子竟然敢自己跑神,你說該不該罰。
懲罰性的咬上她的耳垂,聽到她吃痛的聲音,才滿意的松了口。
(偶想問一句,十七爺您老該不會有那家庭暴力吧!)
沈淑窈癟癟嘴,捂住被咬疼的耳朵.
讨厭,就算是夜黑風高,你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咬人家耳朵呀,這要是說出去多不好聽。
“在想什麽呢?”
沈淑窈頓了一下.
說啥?總不能說,我在反思不該和葉薇薔那個妖男發生紅杏出牆的關系?
“呃……那個我在想,今晚上睡哪?”
這次換月橫頓住了。
十七爺不淡定了,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在邀請他今晚紅绡帳裏翻雲雨呀!
嗯,不用說了,一定是。
“唔,淑兒說的對,這是個好問題,是得好好想想,走咱們先進去,坐下來慢慢想。”
“呃,好……”
……
門推開,又關上,偷窺的蟲蟲,擺擺手,看不到了。
接下來,乃們都懂得,各自回家鬧補去吧。
(作爲樹妖她的親媽,我反省,痛心疾首這四個字已經無法概括我的心情,你說爲啥偶閨女就這麽好拐,靠,你丫都進屋了,還想個屁。)
半夜過後,當一切運動都平息在過度勞累之後。
當空氣裏某些不和諧的氣息,搖曳的飄蕩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之後;
當某男銀和某女銀,都累的不想動彈之後;
沈淑窈睡不着了,她今天第二次失眠了,這是個問題,是個大問題。
月橫的一隻手,攬着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十分貼心的借給她當肉枕頭。
還有一個光滑溫暖富有彈性的身子給她當抱枕。
照理說這麽好的睡眠條件,她應該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