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制止,告訴他那是以恐怖分子,人家宇文賬房已經先一步搭上了話。
“在下有禮了,看閣下一身風塵,不知打哪來?要到哪去?做何事啊?”
“在下是從西河郡景陽府來,要到這十七王爺的府邸去,尋一個人。”
“哦……那這都到門口了,怎麽還不進去?”
“說來慚愧,在下在調整情緒,怕等會進去了,見到我要找的那個人會做出什麽不好的舉動……”
“在下是這府上的賬房先生,複姓宇文,單名一個羚,不是閣下要找的人是?”
“在下譚棋,武陵人,要找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頭,名喚沈淑窈。”
“哦……譚兄,在下與譚兄,一見如故,不如帶你找沈姑娘,說來在下與沈姑娘那可是好友啊,不知譚兄同沈姑娘是?”
“哎……不說也罷……”
“好……不說,不說,看來譚對沈姑娘十分關心呐……”
……
阿栓哥完全風中淩亂了;
他頭疼,他發冷,他哆嗦;
這倆人你在下,我在下,咋能說的那麽順口,說的那麽繞圈子。
宇文先生啥時辰跟沈姑娘成了好友?另外宇文先生對所有書生都一見如故?
上一次那個文曲先生是這樣,這次這個不知名的踢館先生又是如此?
還有還有……捅破大天也沒聽說過,宇文先生這麽好心眼啊,居然說要給人帶路,找人……
等等……他說找誰,要找沈姑娘;
這男人,這男人,他他他……他不是來踢館的,他是來“搶親”的。
當阿栓哥意識到這個重大到足以讓整個安郡爆炸的情報時,渾身的肌肉顫抖了120次.
腦子裏中的報警信号.強烈促使他的雙腳自動向門内跑去。
剛一轉頭,“砰……”
齊齊響起兩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