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她剛從月叔房裏跑出來,他們倆……”
廉貞大驚,咬着手指頭,哆哆嗦……
娘诶,這是個啥情況?
日照當午,衣衫不整,男女一室,奸情肆意,畏罪潛逃?
文曲不屑,小孩子就是沒見過市面,大驚小怪。
“有什麽呀,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在一個屋睡覺……”
“可我咋覺得這一回不一樣,你看見沒剛才色姐姐可是衣衫不整,神色驚慌,分明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你說該不會……”
“有可能,這麽長時間,估計早就心癢難耐了……”
文曲點頭;
是哦,這丫頭平常是個厚臉皮。
船上那次,被一群人逮到還面不改色心不跳;
絕對一堅固城門口的級别,可今天咋這麽脆弱?
“那……你說咱要是現在進去了,月叔他……”廉貞怯怯。
“咱倆可以直接飛天遁地,火樹銀花今朝散。”
“不是……文大叔,這都啥時辰了,你還有心思念你那沒譜,又不沾邊,又沒内涵的酸詩,趕緊想辦法撒……”
“那你說咋個辦,身後這麽一大尊瘟神看着,哎……說說,臭小子,你們家的親戚,那就不能有一個是正常人,咋一個個都那麽禍害。”
“你怎麽說話呢,那關我啥事,我在我娘肚子裏的時候,又不能說:大姐,你别生我,讓我跑到别家去。”
“要麽咋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以家門,你們月家那整個就是妖孽橫生……”
“好,姓文的,你丫大逆不道,竟敢忤逆犯上,抵毀皇族……你就等着被身後的大瘟神誅九族吧……”
……
月壽不樂意了;
這倆人又不将他放在眼裏,
居然在當着他的面,肆無忌憚的咬耳朵,不給殿下辦正事。
【姐突然有事,灰常重要滴事,有關終身滴,所以剩下的幾章下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