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大姑娘,那得矜持,若不然進了婆家會被休的。
所以,咳咳……咱直接說正題;
“爺,要是勾人,首選紅色,就那種俗豔豔的大紅色,别看這顔色它有點俗,可喜慶啊,看了就讓人心潮澎湃,腳底的血都往頭上竄。”
月橫點頭,此話有理,若不然已結婚,也不會那都是披紅挂紫的,紅色,好就紅色了。
這輩子還沒嘗試過,既然以後結婚早晚都要穿,如今提前适應一下也好。
“那你就趕緊回去做吧,記着一定要給爺做好看了,不得馬虎,不準偷工減料,天黑前爺就要見到。”那可是爺的終身大事,耽誤了,要你好看。
“爺您不……不能這樣啊,做衣服剪裁縫制,那是要花時間了,一件衣服起碼那也要大半天啊……”
月橫悠悠的喝了以偶茶潤潤嗓子,不慌不忙地說:“爺不管你那麽多,爺隻知道天黑前我要見到衣服,還是已經做好的,你看你是現在趕緊着回去做,還是被爺訓完之後,丢出府去。”
绮羅一聽,心裏頭大喊不好,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堂堂十七王爺,你說他咋就這麽不講理。
呃,不對,十七王爺從來沒有講過理,因爲敢跟他講理的人都下九泉燒油鍋去了。
正在想要不要最後做一場殊死搏鬥,那成想,不用搏,十七爺那廂的轟天雷,溫柔響起。
“哎……绮羅,爺聽說咱隔壁郡守家的二公子,對你可是情根深種啊,你也知道爺素來是心眼好的人,要不爺行個善事,把你扔到隔壁院子裏,好稱全你倆?”
月橫單手支着下颌,笑還真有點像觀音菩薩的味道。
绮羅渾身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哆哆嗦,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心中的悲憤,流成了河;
郡守家的二公子,爺,你咋能連這麽陰損的招都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