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刮……”
外頭随時候着的東刮一聽到爺叫他,立刻屁颠颠跑進房,可一推開門,結結實實被吓了一大跳。
娘诶,爺這一會功夫,是要拆房子啊!
“去把绮羅給爺叫來。”
“啊?”
“啊什麽啊,去把绮羅個爺找來,爺找她有要緊事。”
“唉……”
東刮的辦事效率雖說沒有四丫快,可那也還算是湊合啦;
至少不會像老黃,你交代他一件事,走兩步他就又會跑回來問你:爺,你剛說的啥?
绮羅進門的反應跟東刮差不多,也是被狠狠的震到了;
這是哪個潔癖到要死的爺嗎?這是那個最讨厭邋遢的爺嗎?
顯然不是,自從爺帶回了那沈姑娘,爺從頭到腳,從内而到外都翻了個,整個一重生……
“爺,您叫我來由啥事嗎?”绮羅收拾好快要掉出來的眼珠子,巴巴的問眼前這個正處于困惑中的男人。
困惑中的男人鄙視的白了她一眼,“你說我叫你來幹什麽,自然是做衣服。”
月橫郁悶,你說着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府中的下人,咋就都這麽愣頭愣腦的……
绮羅被他鄙視的眼神傷到;
人家是姑娘,他咋能那麽看人,會給人家純潔的心靈裏留下殺傷性的陰影滴。
不過,也是哦,她是王府的專用裁縫,但凡是找她的,除了做衣服,那就是補衣服,就沒别的了。
“那,爺是找我給你做啥樣式的衣服捏?”
月橫這次更糾結了,想了好一會才迷茫的問绮羅:“绮羅,你說什麽樣的顔色衣服,最能勾引人,最能撩撥人?”
殊不知,他這一句話,說的绮羅雙腿一軟,硬生生跌坐在了地上。
蒼天大地,四海八荒,南來北往的神仙妖精,拜托你勾了俺的魂吧,俺現在一定是入了魔障,一定是困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