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話來,那整個就跟一猜燈謎一樣,好在十七爺和廖老大爺那都是精明人,立刻就知道後半句隐藏是個啥謎底;
要是擱在沈舒窈身上,指不定要想到哪輩子呢。
月橫松開手,老廖哼了一聲,繼續在沈舒窈的脖子上摸,估計是在摸哪根筋扭了。
四丫目不轉睛的盯着沈舒窈,看着她臉上表情的松緊;
其實這麽細看,姑娘張的還是蠻能入眼的哈。
月橫實在不忍心看到沈舒窈掉眼淚,扭過頭握緊拳頭看着窗戶。
老廖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十分不屑;
切……瞧那心疼勁,愛情裏的小男女,結了婚肯定是個怕老婆的。
你說這小丫頭有啥魅力,能把十七爺迷城這樣,這年頭的男女愛情,是不是跟五十年前不一樣了,不懂啊,不懂,趕不上時代了。
别看老廖心不在焉的這麽想着人家的愛情路線,手上的功夫可是沒有遲疑半分;
沒有給沈舒窈打任何預防針,運力到指尖在後頸上按了倆穴道之後,雙手掰着脖子可勁一擰,咔嚓……
“啊……”
沈舒窈堪比河東獅吼的慘烈叫聲,在王府的上空徘徊許久,經久不散~
老廖是靠的最近的,不過人家是醫生見多識廣,知道那一下子過去之後,肯定是比殺豬還難聽的聲音;
當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遮住了腦袋。
月橫離得有點距離,加上人家是個有功底的人,武藝高強着呢,雖然耳朵上仍然有點嗡嗡,可這也不能否認人家抵抗力弱是吧。
倒是四丫比較凄慘,離得近,又沒有神功護體,保護措施做的又不及時,生生被震倒,以至于好幾天她都能聽到耳朵邊有小鳥早叽喳。
月橫聽到慘叫後以飛快的速度沖到沈舒窈身邊,一把抱住她:“淑兒,怎麽樣,還疼嗎?”
沈舒窈試着扭了兩下,唉喲,真不疼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