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知道抹脖子是個啥感覺,可是她覺得抹了脖子連命都沒了一定是最疼的。
在這樣的對西夏沈舒窈覺得她此刻正承受着,比天下極刑還要嚴重的痛苦,眼睛裏的金豆豆都冒了出來。
你說别人叫她樹妖,她聽習慣那也就沒啥了,可萬一這脖子歪了,直不過來,那可就真成了貨真價實的歪脖子樹,這以後可咋見人啊!
月橫到底是眼睛尖銳,不待四丫解釋已然看出,這小妮子的脖子出了問題。
(這不廢話嗎,你沒事,摸着脖子直喊疼啊!切,鄙視,)
“淑兒,脖子不舒服嗎?你别哭,告訴我那疼?”
月橫急了,能不急嗎,自家媳婦疼的都哭了,他看着心裏頭疼的不是滋味。
沈舒窈疼的直哼哼,哪還有力氣回話,倒是四丫還能幫上腔:“爺姑娘是睡落枕了,脖子上的筋扭到了……”
月橫大吼:“那你還不趕緊去找老廖,他整天閑着沒事就知道遛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給溜掉。”
四丫一拍腦瓜子,是啊府裏頭白養了一個江湖郎中呢,不用白不用,趕緊去:“唉……俺這就去,麻溜得去。”
若說王府誰最閑,問十個是一個都會說:廖大夫啊!
這廖大夫,那是個人物,在王府騙吃騙喝好幾年,雖說是個大夫,可整天不幹大夫該幹的事,就知道遛鳥鬥蛐蛐。
誰若有個頭疼腦熱去找他,他不是推脫就是拎着鳥籠子跑,你說氣不氣人。
四丫跑出去之後,月橫急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練武的人傷筋動骨,他倒是也會一點,對别人他早下去狠手将脖子給扭回來,可是這是他媳婦啊,萬一沒擰對,那可咋辦,他不能冒這個險。
偏偏沈舒窈的呻吟聲,硬是一聲比一聲大,聽在他耳朵裏那就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