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咋辦,這大晚上的,總不能一直停在這裏吧?”
小蔡搖頭:“沒啥好辦法,一:它停你也停,二:它不停你去東郊。”
“我……我還是選一好了,在外邊站一夜,總比去東郊好。”
“我也覺得一是正确選擇。”
阿德點頭。
轎子外的人選好答案,轎子裏的人卻依然糾結;
某樹妖低頭裝縮頭龜,生怕聽到對面的人說:趕明挑個好日,咱倆的事就給操辦喽,
可一等二等,美人兒始終不說話,沈舒窈偷偷看了一眼,直接他雙目泛着水霧,風情楚楚在望着她。
頓時沈舒窈有種要以死謝天下的沖動,她這是在作孽啊,玷污人家的純潔,還打算賴賬,這這這……會不得好死,死後是要下地獄的。
咋辦,咋辦,難道真豁出去;
負責?可這責她實在付不起來啊,那麽美好的小人,要是跟了她,天理難容啊,老天爺會劈了她的~
月橫看着沈舒窈來回變換的臉色,知道她此刻大抵糾結成了一團亂麻,便也不打算繼續爲難,此事還得拖呀!
幽幽一聲歎息,握住她的雞爪子:“走吧,我們回家。”
這一下子沈舒窈的罪惡感,更是成了上輩子在北方春秋交替的沙塵暴,黃沙漫天,遮天蔽日!
你瞅瞅人家,心底再委屈,也是咬碎了牙齒和血吞;
再瞧瞧你,你咋能幹這混賬事,老闆娘的話,都是騙鬼呢,你也能信,那棒槌就是說你的。
小蔡見轎簾子從裏頭先看,一前一後走出倆男人。
呃……不對,是一個穿着男人的衣裳卻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還有一個穿着男人衣裳,看不出是個女人的女人。
小蔡的胳膊肘搗搗阿德:“德哥快點,爺出來了。”
“爺……”阿德忙跑上前,懊惱自己咋就那麽大意,愣是沒注意到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