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個男人,被老婆壓着啃,咳咳……有點說不過去,所以适時反攻過去,并且不費“一兵一卒”,這才是追妻的最高境界。
正在兩人難分難舍,空氣溫度逐漸直逼沸點的時候,轎子停了;
阿德硬着頭皮喊了一聲:“爺,到了。”
……
沒人理他,又過一會,他将聲音上揚三分:“爺,咱府到了……”
這下子,迷迷糊糊啃着棉花糖正起勁的沈舒窈聽到了’
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正肆虐人家主子,那原來賊大的膽子,立刻縮成了米粒子。
嘿嘿傻笑兩聲,從月橫身上爬起來,揪揪自己的手指頭,咬着嘴唇:“那……那啥,你看咱下轎吧?”
嗚嗚……千萬不要讓俺負責,俺隻是沒能忍受住你的誘惑,
“不急……”誘惑的就是你,爺這輩子的清白全壞在你手裏了,你最好認賬,否則别怪我出狠招。
“這個……你看夜色挺好哈……”看這臉色,不會是真讓俺賣身王府吧?你看咱也沒進行到最後一步,不會妨礙你娶老婆,也不會耽誤我嫁老公的,咱倆都沒啥損失。
“甚好……”妨礙大了,你跑了,爺找誰要老婆去,想嫁人,好啊,爺這裏天天等着呢,隻要你願意,今晚上就能辦喽。
“……”你你你……
“……”怎樣?
外頭的阿德,抹抹額頭上的汗水,躊躇要不要再喊一聲;
可若是爺覺得他擾了他的好事,一怒讓也把他給發配到東郊去,可咋辦?
他可不想像裴侍衛那樣,去了一趟回來跟鑽了幾百年竈火一樣,要是去了回頭連自個兒老婆孩子都不認他了。
今晚上值班的小蔡,偷偷走到阿德跟前:“德哥,我敢保證,你要是再敢喊一句裴侍衛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阿德顫抖,看,旁觀者清,連别人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