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貞縮縮腦袋:“誰……誰有?”
“十七王爺。”
洪亮的聲音過後,廉貞噗通從椅子上栽倒在地上,雙目泛起一層灰蒙蒙的絕望。
是啊,他咋就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色姐姐不可怕,她身後的大山才是最可怕的。
文曲從不離手的折扇也砰然倒地不起。
他這次算是栽了,十七王爺不管在江湖,還是在朝堂那都是個響當當的狠角色,落到他手裏隻怕是生死不如啊!
暗衛丙一手一個,拖起兩個死氣沉沉的東西,迎着燦爛的陽光走去。
……
屋内的氣氛直線降到零度以下,廉貞凍得直打哆嗦.
文曲的手也縮進了袖子裏,連春夏秋冬不離手的騷包文人扇也收了起來。
強忍住寒意,找到自己的聲音,廉貞怯怯地說:“嘿嘿,月叔,你看那天是事真不是我出的主
意,那全是文曲叔教唆的,你看我一個小孩哪會整天想着去那種地方,在家的時候夫子教的禮義廉
恥,我是一直都記在心上不敢忘啊。”
文曲一聽,心裏頭将廉貞罵了一萬遍,臭小子關鍵時刻他就可着他的命往外頭仍;
居然還能厚着臉皮說沒有忘禮義廉恥,他奶奶的,說這麽天打雷劈的瞎話,也不怕還沒弱冠就夭折。
“王爺,這事跟小生,雖然有些關系,可大頭絕不再小生這兒,是廉貞找上我讓我跟着去的,他
說小生以往常去對環境自然比他熟,所以……”
月橫的鳳某死死攥住文曲,似乎不把他給凍死就不罷休:“所以你倆帶着她去,風流快活完之後,将她一個人姑娘家,仍在那種地方。”
爲了洗脫嫌疑,廉貞死命的往文曲身上推:“不是……那都是文曲叔,都是出的主意……”
文曲雙目噴火,伸手使勁擰了一下廉貞胳膊,廉貞疼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