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捏起一塊桃酥,看了沈舒窈一眼,得,本公子今天運氣背,親自喂你,這待遇可是千年還等不來一回,這丫頭賺大發了。
食物的芳香由遠到近在鑽進鼻尖裏頭,已經餓成雕塑的某樹妖漸漸恢複了一點知覺,憑着求生的本能意識,張開嘴咬住了那根救命的稻草繩——桃酥。
葉薇薔挑眉,不錯還知道吃,看來有的救,沒有完全死透。
又捏了一塊,似是存心要逗弄她,放在她嘴邊,眼看她張嘴要咬,忙将手收回。
這一咬成空,一連試了幾次,沈舒窈沒吃到,肚子裏的廟宇叫的高亢,某妖男聽着心裏頭喜滋滋的開了花。
忽然一個沒注意,有人連桃酥帶手一塊咬進了嘴裏,尖尖的牙齒咬上他撫琴的小細手,柔軟的雙唇含住他握筆的指,疼痛伴随着酥麻從指端襲來。
暧昧是一瞬間是事,疼痛是一張嘴的事,疼痛和暧昧交織在一起的時候,那就是下雨不打雷,開花不結果。
葉薇薔的身子此刻像級了,前一刻的沈舒窈,由活生生的人轉變成了僵硬的雕塑。
指尖的疼痛仍在繼續,可她溫熱的唇舌添咬過卻能帶來一陣陣顫酥,讓他沒有力氣将咬着他的指頭爲非作歹的臭丫頭給推開。
昨天的那一幕在眼前清晰呈現出來,她的唇柔軟香馥。
……
被廚房大娘一腳踹出來的饅頭,委屈的端着飯菜,踩着比女人還要小的碎步來到他們偉大無雙的公子門前,躊躇了半晌,一直不敢進去。
最後一咬牙,俺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
臨進門前,低頭爲自己默哀祈禱:佛祖保佑,我饅頭雖然幹了不少缺德事,可那也是生計所迫,如今俺已然回頭是岸,重新做人,求您就保佑俺别被那妖孽給吃了。
(饅頭是熟人,粉熟悉滴一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