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賴上時情了,住在咱店裏老長時間都不肯走,後來我就動員樹妖助她們一把,結果第二日晚上,葉家倆兄弟帶着時情找上門要扒樹妖的皮,她一害怕就跑了,至今未回。”
管塵煙将其中某些重要關鍵自動隐去。
譚大廚不悅了,譚大廚的優雅不見了:“你又利用她,她一個人跑出去要是出點事怎麽辦,她那個人别人說什麽都會信,萬一……”
“喂……怎麽着,心疼了,許你欺負她就不許我動用啊!”
“沒錯,就是不能……”
“喂……你剛回來,你又要幹嘛去……”
“……找人。”
……
管塵煙欲哭無淚,一張俏臉皺成了一鍋粥,等了一個多月終于等回來一個,可這屁股還沒做熱人就又走了,早知道她就應該讓樹妖留下,好歹那也有個伴。
嗚嗚……這孤零零的日子好難熬啊,蒼天賜個人過來陪她吧!
天可見憐,她頭頂上的那方神明許是覺得,這一個孤苦無依的老處女,雖然做了許多欠抽的事,可不管咋地人家是個女人,咱不能見死不救,
于是……綿醇的天籁之音響起:“請問,你們這客棧可能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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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不大,可沈舒窈已經轉的摸不清西北東南,隻知道某人一句話,她就要去糟心。
不知來來回回大圈小圈跑了多少趟,總之她是已經完全沒了力氣。
算起來昨晚沒吃飯,今早沒吃飯,她能撐到現在,那完全是咱底子厚實,若不然早倒地不起了,五髒廟不滿時時響起,她餓的眼前已經出現了好多包子。
桌子上的蘋果香蕉橘子還有那香香甜甜的不知名點心,她不敢吃,這華康坊那是訛死人不償命的地方,萬一她吃了以後,人家給你開個天價讓你付,你上哪撞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