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對你不客氣,别逼我動殺手锏。”
宇文羚氣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哪成想她居然連話都不讓他說;
雖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王府中此刻一大群的“臭人”,他決定還是暫時退下,以後再找機會的
好,他可不想與臭爲伍。
礙眼的賬房走後,揣着美美的上上簽,沈淑窈努力讓自己的好心情不被宇文羚打擾,哼着自編的
小調,一路歡快的朝寺門走去。
隻可惜這老天估計是抽了,幾步遠的距離竟讓她連續碰到兩個熟人,且一個比一個熟。
“色姐姐……好心情啊!”某個小正太搖晃着腦袋,又突然冒出。
他就是那個尾随她出來的第二撥人,不過在沈淑窈剛聽完人家說話,動了來念良寺的念頭時,廉
貞就一個人跑到這裏守株待“妖”。
沈淑窈反射性先保護胸口那張薄薄的簽文:“你又打哪冒出來的?就你一人,你那文曲叔呢?”
廉貞走近:“色姐姐,你莫不是想勾搭我文曲叔吧!其實不用你勾搭,我文曲叔會自動勾搭你。”
“去去去……小小年紀,你腦子裏整天竟想些啥喲!”沈淑窈将廉貞推開。
“嘿嘿……色姐姐你可知道我腦子裏現在想的啥?”
“切,你能想啥,除了不健康還是不健康……”
有人不忿了:好意思說别人,難道你腦子裏就健康。
廉貞盯着沈淑窈,笑得奸詐,搖頭晃腦的念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話是誰說的來着?”
沈淑窈大驚,她那晚的暧昧是無心的,當時四下隻有他們,萬萬不會被别人聽了去。
這小腹黑是怎麽知道的,該不會是月橫說出去的吧,不可能不可能,月橫怎麽會幹這種缺德事……
“你你你……你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