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訴我,跟文曲學眠花宿柳,調戲良家女,跟你怪大叔學那些江湖騙子的手法?得了吧,
我看你學完之後,那頂多就是一流連花叢的大蝴蝶,整日隻會拈花惹草。”
沈淑窈鄙夷,十分鄙夷,這小子小小年紀便如此禍害人,跟他那倆大叔再學上幾年,
得了,他這花花公子的儲備軍已然是定了型了,甚至比文曲更青出于藍。
文曲雖然是個花書生,可那壞心思和騙人手法估計比廉貞還要略遜一籌。
在近處沉寂良久的文曲,額頭上的青筋随着她的話而抖動;
原來在這丫頭心中他就是一調戲良家婦女的痞子,還是一個披了件文明外衣的痞子,說話了了那
就是一斯文敗類。
他覺得此刻他應高該站出來說一句話,讓她意識到背後說人是非,是一件極其不道德的事情,于
是抖落長衫,走到沈淑窈面前。
“小生有禮了,幾日未見,沈姑娘出落的越發動人了。”文曲朝沈淑窈作揖行禮。
廉貞撇嘴,心頭好不鄙視:文曲叔的嘴,那就是一雜貨鋪,啥樣的話都有,而且說謊的功夫,比他逃命的功夫明顯要紮實得多。
這話說得沈淑窈十分受用,擡起袖子,學那些大家閨秀掩唇而笑,卻偏偏有人将其動作誤解爲是
感冒,在咳嗽。
“色姐姐,你不舒服?”
“去你的,你才有病了呢。”
沈淑窈扭頭瞅了一圈,覺得貌似少了一個人,平常這仨人都是黏在一起的,這回咋就出現兩個捏。
“色姐姐别看了,貪叔早就離開了,他去找破叔和祿存姐了。”文曲拍拍她的肩膀說。
沈淑窈點頭,表示明白,心中對七殺更加不屑。
你說這世上咋會生産處這麽不靠譜的刺客,這不是在往“殺手”這個偉大的行業臉上抹黑嗎,回頭她再也不要宣傳殺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