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橫在一旁隻覺得心癢難耐,心猿意馬,心潮澎湃……
這小妮子還是有坐妖孽的本錢的,這衣衫半解,皺眉沉思,香肩微露,輕咬紅唇的樣子,實在是勾人哪!
十七王爺覺得這麽多年真的是妄作男人,若是早遇到她一兩年,他哪裏還用忍那麽許久?
早就還俗,回歸大衆生活了。
見沈淑窈一直不動彈,月橫忍不住了,上前輕聲問:“淑兒,怎麽了?”
這一聲不打緊,可引起的效果卻是巨大的。
因爲某腦子卻筋的樹妖,終于想明白,她爲啥覺得今天洗澡不對勁。
爲啥不對勁,那是因爲——房間裏多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還看了她好長時間的脫衣秀。
沈淑窈趕緊拿起地上的外衣,将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那個……那個,我洗澡,你……你還是
出去的好,畢竟……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若再不出去,不要怪本姑娘發飙。
“可是……是你自己說讓我留下陪你洗澡的。”
月橫受傷,“男奴授受不親”,那她還跟人家睡了好幾天,那她還咬人家脖子。
“啊……我……我有說嗎?”沈淑窈絞盡腦汁想前面說的話,可腦子裏除了漿糊還是漿糊。
“有,方才四丫頭也是聽到的……”
“唔……那……那一定是俺說錯了,你說俺一個沒嫁人的丫頭,咋能跟你一個大男人一起洗澡……”
若是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男人那還行,可……早在船上的時候都知道你真實性别了,哪裏還能含混。
“淑兒可是在嫌棄我?”月橫一雙眼睛水汽氤氲,望着沈淑窈,似是那晚來愁雲落雨急,其中有萬種悲戚。
媽媽呀,不要擺出那麽一副委屈受傷的表情看俺;
俺會承受不住的,俺會有罪惡感的,俺心中會内疚的,俺會心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