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橫絕對不相信,他宇文羚會這麽好心,一大早跑來幫别人攬差事。
“呃……小滿的精神也不好。”宇文羚遺憾道。
“張全……”
“不好……”
“阿德……”
“也不好……”
……
“那這府裏,還有誰的精神是好的?”
“爺自己,在下,還有您抱回的沈姑娘……”
宇文羚好好想了一番,确實是隻有他們三人,想必住在東院的那位宿醉未醒,不過睡了這麽一大
夜,想必精神頭兒是不錯的,估計一會醒來應該是十分龍馬精神。
“你這是什麽意思?
“在下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想說在下可以代替何北去收租子……”
他現在是打工的,當然不敢說讓老闆去收租,也不敢說讓将來的老闆娘去,那就隻有他自己去。
“那便好,宇文賬房可要好生去,好生回,莫算錯了帳……”
“這個……自然……自然……”
……
兩隻狐狸在房間裏打心理戰,隻聽得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甚爲吓人。
月橫對這聲音的主人再熟悉不過,立刻奔出房去。
宇文羚對這聲音也很熟悉,這是傷他自尊,害他傷心的罪魁禍首,他怎會忘記,如何忘記。
如今聽這丫頭叫的這麽慘烈,心情極好,忍不住打開折扇,踩着八字步,負手走出月橫的房間,
他倒要看看那丫頭的狼狽樣子。
月橫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事發地,隻見沈淑窈一身血污,雙手抓着腦袋害怕的直跳圈,肉嘟嘟的四
丫在旁邊,咬着手指頭不敢上前。
“這是怎麽了?”
一看到月橫,沈淑窈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攥住他的袖口。
一雙不大的眼睛,難得主動冒出兩滴淚豬豬。
“我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咋啦,這一大早醒來,就看到一身的血,吓死我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