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月人:哼……本王管你們傻不傻,本王要趕緊跟這丫頭定了,沒工夫等你們适應。
……
月橫牽着沈淑窈的手走遠,輕柔的聲音順着微風送來。
“淑兒,可喜歡着花園中的花?”
“呃……喜歡……”
“你喜歡便是好,那明日我命人将這圓子裏的話盡數移去,全換上杜鵑你說可好?”
“呵呵……杜鵑花,好好……”
……
對于這種過于驚駭的話,裴方此時最大的反應,也不過是抽搐兩下嘴角。
想當初這圓子裏的花花草草,爺可費了不少功夫,花了不少銀子才從外邊弄來的稀罕種類,
如今爲了這傻丫頭,連想都不想就要直接給挪去,可見爺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過去了這麽幾日,他也沒見到這傻丫頭有啥好的地方,怎麽值得爺這麽掏心掏肺,不懂,不懂,
實在不懂。
“陪叔啊,你是不是不懂,爲啥你家爺對色姐姐這麽上心?”
廉貞是屬土行孫的随時随刻都會蹦跶出來,這些日子,他整日在安郡城裏閑逛,對沈淑窈的“騷
擾”暫時放松了許多。
裴方不屑,連他都不知道,廉貞一個黃毛小破孩懂啥:“你會知道?”
廉貞揉揉鼻子,挺起胸脯:“别看不起人喲,雖然我年紀小,可是俺确實是知道的。”
“好,那你說,爲啥?”
“好吧,你既然誠心問了,我便大發慈悲告訴你……愛情這東西懸哪,誰知道錯了哪根筋,就覺
得天下間女子千萬,卻偏偏非她不可。”
廉貞搖頭晃腦将文曲的話,複念了一遍,似乎這話貨真價實,就是他的原創一般。
裴方皺眉,這話說得,好像……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爺可不就是搭錯了神經,才會瞧上那丫頭的,
這世上的好女人何止千萬,爺偏偏吊到了一棵歪脖子樹上,委實讓人看了以後心中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