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侯門深似海。
可不就是這意思嗎,一進了大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跟掉進海裏頭差不多,失了方向,昏了頭腦。
轉了一大圈見到月橫時,他已然換過一身衣服,從頭到腳都清晰幹淨,神清氣爽的樣子分外讓沈
淑窈覺得好看,心裏頭的某些三俗想法,蹭蹭直往上竄。
瞅瞅那粉嫩嫩的脖子,看看那細細的腰身,再往上完美的下巴,粉嫩的紅唇,
不行了,不行了,再看下去非流鼻血不可,鬧得氣血兩虧。
這這……這哪是仙人啊,分明是蠱惑人的妖孽。
某個怨靈飄來:你丫才意識到啊!
趁她恍惚,月橫理所當然的吃起嫩豆腐,執起她的手,攬過她的肩膀:“睡的可好?”
趁此機會趕緊萌上一把,瞅瞅,多像兩口子啊!在人家十七的心裏,這兩口子是早晚的事兒。
聲音輕柔,如春風拂面,帶着暖春的花香襲來,撩人心弦啊!在人家十七心裏,這是我媳婦吓跑
了誰陪呀,自然是要溫柔滴!
某個意志力不堅定的丫頭,再度被華麗的美色所迷倒。
“好……好,特别好。”貴賓房自然比小柴房要好上百倍,軟軟的香香的,好舒服啊!
“那便好,餓了吧,來我們吃飯。”
在月橫的邏輯裏,對沈淑窈,沒有什麽辦法比施美男計更管用的。
帶人進過來的鵲巢,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像銅鈴。
原……原來,大夥的傳言不假喲,王爺真的開葷了,對這位姑娘那啥了,
你看看爺那手攬的有多熟練,一看就知道經常做這個動作;
更延伸了說,一看就知道爺經常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
你聽爺說那話多暧昧,一聽就知道經常講情話;
原來她家爺不是個冷性子:
原來她家爺是個好溫柔滴男人,原來他家爺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