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自然不能和他辯駁,幹幹地對着衆人笑了一笑,在萬衆矚目中跟着葉言墨走了出來。
剛一出門,便氣呼呼地踩了他一腳:“你剛才和他們說什麽了?”
葉言墨笑吟吟的,一臉無辜:“我哪裏說什麽了?實話實說啊。”
“實話個p,我什麽時候和你新婚了?我們結婚都六年了……”
尹晏晏握拳,她都是六年婚齡的已婚婦女了!
“可是我們才開始在一起,分離了整整六年啊,不是新婚勝似新婚。”
葉言墨摟的摟的越發的緊。
“切,那應該叫小别勝新婚吧……”
尹晏晏順口糾正,但随即便意識到什麽,再看到葉言墨略有些促狹的眼眸,知道又被他繞了進去,不由又擂了他一拳:“你又繞我!”
葉言墨捏住了她的小拳頭,不由哈哈笑:“我們這應該叫久别勝新婚。”攬着她上了車。
車行平穩,在車海裏徜徉,在高樓林立間穿行。
正是下班的時間,天漸漸黑了下來,路燈卻一盞盞亮起來,店鋪上的霓虹燈開始閃爍,燈光璀璨,人行道上人潮如織……
原先,她覺得這些繁華都不屬于她。
她每天疲于奔命,每天除了上班打拼就是回家陪兒子,現在身邊卻有了他——
他在爲她遮風避雨,給她一個可以休憩的港灣。
她再也不用在每個雨夜心驚肉跳,不再怕兒子會在半夜裏發燒,她也不會再上演雨夜抱着兒子狂奔的戲碼……
她知道這次葉言墨出頭教訓顔真兒,其實也是在傳遞一個信息,他是罩着她的!他不允許任何人對她不敬……
心在一刹那變得柔軟,看了看外面不停閃過的路燈和廣告牌,輕輕歎了口氣:“司嶼,其實你不必強爲我出頭的。”
她想靠自己的本事打天下,不想躲在他的羽翼下被他保護一輩子。
畢竟——一年以後她還要離開他的,她不能依靠他太久……
葉言墨将她摟在懷裏,淡淡地道:“晏晏,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如果她不是你帶的藝人,就憑她說的那幾句話,我就會徹底□□雪藏她!”
尹晏晏歎氣:“我現在隻是實習經紀人,她是大牌這麽說也無可厚非,其他實習經紀人也是這麽過來的。唐姐說,她那時候實習的時候,常常被手下所帶的藝人氣得哭……”
“我不管别人,晏晏,你有我了,便再也不會有同類的事情發生。”葉言墨聲音依舊清雅如風,語氣卻冷酷。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