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墨:“……”
他忽然也笑了一笑,隻是笑容有些發苦:“晏晏,你認爲是我砸了你原先立的墓碑?”
“難道不是?”
尹晏晏反問。不然誰會和幾塊墓碑過不去?
葉言墨:”……”
他唇角慢慢漾開一絲笑意,笑容裏有絲凄涼的味道,淡淡地道:“算了,你認爲是就是吧。”
沒想到他竟然當面承認了,尹晏晏氣向上撞:“爲什麽?爲什麽要毀了我父母的墓碑?是爲了……”
她正要說上幾個猜測,葉言墨已經接口:“是爲了顯示我有錢,是把你跑掉的氣撒在了你父母的墓碑上面……你是不是想這麽說?”
尹晏晏:“……”這回換她無話可說。
她确實是這麽猜測的。
可如今被葉言墨自己說出來,她怎麽覺得有點諷刺的說?
葉言墨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自己全猜對了。
心中氣苦,忍不住冷笑:“晏晏,你可真瞧得起我!大概我做什麽事在你眼裏都是不懷好意……哈哈,既然是這樣,我還真沒什麽可說!”
他推門走了出去。
尹晏晏:“……”
她誤會他了?她忽然有些不确定起來。
她以爲葉言墨這一怒離開,肯定又像上次那樣一去不複返。
不料他到中午又推門進來,帶回來許多吃食,都是她原先曾經喜歡吃的……
真難得過去這麽多年,他一樣也記不錯……
是他記憶力太好,還是……
尹晏晏不想去想這個問題。
她現在隻想讓自己的身體快快康複,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工作,可不想因爲這一場意外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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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又過去了三天。
尹晏晏以爲出了這麽大的事,必然會有□□來做筆錄,有記者來采訪。
畢竟那一個雷雨夜那個色狼張書記是被□□抓了個現行,肯定會起訴他強奸罪什麽的……
自己作爲受害人,免不了要面對媒體……
卻不料這三天過的太太平平的,什麽事也沒發生。
不要說□□,就是記者也沒看到半個。
那個張書記畢竟是個實權人物,難道又是他或用錢,或者用權壓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茶幾前正在上網處理公務的葉言墨。
這幾天他一直默默守在她身邊,極少離開。
晚上他也不走,窩在那張沙發上爲她陪床。
尹晏晏話裏話外趕了他幾次,都無功而返。
一來二去的,尹晏晏也就由着他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