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第一次,如果和自己不愛的人做,隻怕不會有那種小說中所描述那種‘銷,魂’感覺,那可是一輩子的遺憾!
從小學到大學追她的人雖然不少,但卻沒有一個讓她真正心動的。
隻有顧司嶼,像是緣分,又像是命中注定。
她隻對他有感覺,就算是遠遠地看着他,她也會心跳如雷。
所以她才會這麽卯足勁地狂追……
被他這一笑,尹晏晏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害羞低頭一向不是她的作風。
她哈哈一笑,故意在顧司嶼身上摸了一把:“顧司嶼,你很有料的嘛!”
手下的肌膚微涼,有一種不同于女子的有力的硬度。
尹晏晏隻覺指尖麻酥酥的,險些就移不開手……
顧司嶼:“……”
他眼眸深了一些,悠悠一笑:“晏晏,你别玩火……”
“玩火?”
尹晏晏挑眉,強壓住心跳裝糊塗:“玩什麽火?唔,我倒是想玩火取下暖,可惜連個火種也沒有。”
嘴裏這麽說着,到底不敢太放肆。
撤回手來,把手中的布料撕成一條一條的,爲他包紮手臂上的傷口。
現在缺醫少藥的,隻能粗略包紮一下,先止住血再說。
等脫了險再好好清理一下。
尹晏晏指尖輕觸着他的傷口,十分心疼。
這麽完美的身子弄了這麽些傷,以後留下疤那可有多遺憾!
嗯,她記得哥哥的房間裏有一個寶貝得不得了的藥箱,裏面有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外傷秘藥。
據說是一個江湖野郎中給他的,療效神奇的很。
她回去想法偷出來給顧司嶼用用……
夜晚的天氣寒涼,兩個人身上又都帶了傷。
山風吹過,尹晏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她抱着手臂向上面看了一看,黑乎乎的,什麽也瞧不見,也聽不到其他動靜……
“司嶼,你能不能走路?我們上去看看。”
林孟白還在樹上。
剛才她滾下來的時候還聽到他的驚呼,不知道會不會又吓得掉下來,被那頭野豬當成點心吃掉……
“我試試。”顧司嶼掙紮着站起來。
剛剛站起一半,他神色忽然一變,重新坐在地上。
搖頭:“算了,還是等他們來救吧。”
“啊?怎麽了?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尹晏晏不放心地湊近他。
顧司嶼臉上難得的尴尬:“沒……沒有。”
“那你怎麽不起來?這個斜坡我們努力一下說不定能自己爬上去的。再說林孟白不知道怎麽樣了,他被野豬堵到了樹上,未必敢去搬救兵……來,起來,我扶着你上去!”
尹晏晏屬于行動派,說起風來就是雨,伸手就來拉他。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