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剛剛落地,她的手腕便被他狠狠握住:“你把它給做了?!”
他的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
再重逢以來,尹晏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麽不淡定。
終于撕下了慵懶爾雅的外衣,全身上下散發着冰冷嗜血的味道,恨不得把她腕骨捏碎。
手腕處痛得徹骨,她心裏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眸子落在他緊握住她手腕的手上。
他的手像原先一樣,白皙如玉,指節修長。
六年的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手上留下任何痕迹。
可見這六年來,他混的很春風得意,風生水起。
哪裏像她,越活越悲催,越活越滄桑,越活越無可奈何……
她輕輕一笑:“葉總,你抓疼我了。”
葉言墨指尖一頓,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用的力氣大了一些。
微微松了一松,卻并不放開,又重複了一句:“那個孩子——你到底做掉了?”
尹晏晏扭過頭去,簡短地回答了幾個字:“葉總,你在明知故問。”
明知故問麽?
葉言墨又握緊了拳。
尹晏晏離開他時,已經懷孕将近三個月,超過了适合流産的月份。
如果不想要那個孩子,隻能做引産手術……
他知道那個孩子已經沒有了。
因爲他調查過她,沒有那個孩子的出生記錄……
本來他心中還有一點希望,希望那個孩子是她不慎在逃跑的路上掉的。
而不是故意做掉,卻沒想到……
再怎麽說,孩子是無辜的。
她竟然甯肯忍受引産的痛苦,也不要那個孩子!
他是知道她的,她脾氣火爆,做事一向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
當年她逃走後,他就明白那個孩子隻怕是保不住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得到了證實,就像是在他心上狠狠插上一把刀!
“尹晏晏,你夠狠!夠絕!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
他咬牙切齒,将她一甩。
尹晏晏立腳不住,被他甩到了□□,
跌進了柔軟的錦被之中。
尹晏晏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你幹什麽?”
她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防備地怒視着他。
葉言墨冷冷瞥了她一眼:“放心,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尹晏晏:“……”
很好,她對他也沒有一點興趣!
她跳下地來,她跳的太急,腿上又有傷,剛剛落地不由打了一個趔趄。
腰肢一緊,葉言墨扶住了她。
她正要掙脫,葉言墨的聲音已經冷冷響起:“尹晏晏,你自己包紮,别逼我動手。放心,你包紮好了就可以走了。”
尹晏晏:“……”
他肯放她走了?
“那辭職信?”她還不放心,想确認一下。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