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晏晏:“……”
她此刻的腦子裏亂成了一團,根本理不出半絲頭緒。
聽到顧司嶼的話,她慘然一笑:“那我呢?顧司嶼,你破案是你的事,可是——爲什麽要這樣戲弄我?難道就因爲我是毒枭的女兒就活該被炮灰?就活該被騙身騙心?”
顧司嶼眼眸一黯,擁住了她:“晏晏,對不起連累了你……我說了,我會娶你,不會讓你再受苦……”
尹晏晏挺直了脊背,推開他:“顧司嶼,如果你是因爲内疚,那大可不必!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尤其是——來自于你的施舍!”
顧司嶼:”……”
他上前一步,重新将她禁锢懷中:“晏晏,我是真心想要娶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不是施舍……”
尹晏晏餓了一天,隻喝了一碗粥,身子虛弱,更何況他抱她抱的那樣緊,她根本掙不脫。
既然掙紮沒用,她幹脆放棄了掙紮,微閉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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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戒毒所回來後,尹晏晏便将自己關在屋内,像個鴕鳥似的把自己藏了起來。
顧司嶼知道那些消息對她來說太過震撼,需要一段時間消化一下。
也不讓人打擾她。
好在尹晏晏不再絕食,讓她吃就吃,讓她喝就喝,倒是讓他省心不少。
顧司嶼每天都會陪她幾個小時,陪她說說話,看看電視。
但大多數時候是他說她聽,也或者她并沒有聽,而是神遊物外。’
一雙大眼睛裏空洞洞的,看不出什麽情緒。
她雖然也吃也喝,但還是吃什麽吐什麽,人迅速蒼白憔悴下去。
顧司嶼接連爲她換了好幾位大夫。
這些大夫都是省城的醫學權威,換了好幾種治療方案,都無法治愈她的嘔吐。
最後一位大夫被逼無奈,隻好對顧司嶼說了實話:“尹小姐身懷有孕,本來就是在孕吐期,又憂思悲傷過度,似乎有輕微抑郁症的表現,再發展下去,隻怕會得厭食症,有生命危險……”
“那怎麽辦?”顧司嶼臉色變白,握緊了拳。
“心病還須心藥醫,或許解開她的心結就好了。”大夫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說話的時候,尹晏晏正在昏睡。
他們就在她的床邊說話,說完話,顧司嶼送大夫出去。
回來時發現尹晏晏已經睜開了眼睛,劈頭就是一句:“我懷孕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