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算了,在這裏寫就在這裏寫,早寫完早通過早離開這個變态……
她在茶幾後面坐了下來,鋪開紙,想了想,開始筆走龍蛇……
葉言墨笑了一笑,笑容有些意味不明,坐在辦公桌前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
室内一時靜悄悄的,隻有筆尖劃過紙張,和文件開合的聲音。
接近中午的陽光正好,暖暖的照在兩個人身上。
角落裏,四季海棠悄悄開放,靜谧的空氣中,淡淡花香襲人。
恍然有一種歲月靜好,溫馨靜谧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葉言墨吩咐過,在這一段時間内,并沒有人敲門打擾,也沒有電話打進來。
葉言墨處理了幾份急等要簽的文件,擡頭望了她一眼。
心中微微一動,她不知什麽時候停下了筆,正咬着筆頭思索……
又咬筆頭!
這毛病這麽多年也改不了!
尹晏晏已經好幾年沒有用筆長篇大論的寫字了、
在鍵盤上打雖然神速無比,可這用筆寫起來卻異常别扭、
好多字想不起具體筆畫,似是而非,但又不能畫圈代替,所以她有些糾結,停下筆來細細思索。
正在入神,額頭上忽然微微一疼,一個小紙團落在她的腳邊。
尹晏晏怒,猛然擡頭,見葉言墨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長腿交疊,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看到她憤怒的小臉,他涼涼地指責:“尹小姐,我那可是金筆,你咬着它做什麽?”
尹晏晏僵了一下,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把筆頭咬在了嘴裏……
或許用的力氣大了些,上面已經咬出了兩個淡淡的牙印。
她臉一紅,把筆放下,心中卻有些恍惚,微微閃過幾個片段。
“尹晏晏,你又咬筆頭,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不衛生?”
她的閨房内,本來兩人各幹各的事情,她寫她的論文,他弄他的答辯。
她正寫的有感覺,顧司嶼一個紙團投過來,準頭十足,正中她的額頭。
她捂住額頭,拾起紙團哇哇叫:“顧司嶼你别每次都投我額頭好不好?我這聰明腦袋要被你投傻了!”
“呃,傻了嗎?我看看。”
顧司嶼晃過來,撥開她的手,看着她的額頭,額頭雪白瑩潤,上面連個小包也沒有。
他離她極近,氣息幹淨渾厚,純粹清澈,帶了一點沐浴露的清香,暖暖地吹拂在她的臉頰上……
尹晏晏一張俏臉抑制不住地發紅發熱。
顧司嶼眯着眼睛笑,指尖拂過她的臉蛋,一本正經地道:“晏晏,我投中的明明是你的額頭,怎麽你的臉蛋這麽紅?唔,還這麽熱,不會發燒了吧?”
煞有其事地用手掌覆上了她的額頭……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