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在她的心目中,她還是伊家人,和女娲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但聽到花抱月如此一說,她心裏忽然一緊,他此時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她身子微微一僵,一雙眸子盯着花抱月:“你到底想說什麽?”
花抱月慢慢地道:“父債子還,母債麽,當然也要女兒來還……”
他雖然一直在說話,頭卻一直沒擡。
在她的身側忙忙碌碌的,也不知再搞些什麽。
伊靈汐卻被他這句話氣的心頭火起,根本就沒注意花抱月在做什麽:“你……你……花抱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我……”
她想翻身跳起來,卻不料整個身子竟像不是自己的,沒有一點知覺。
也就是有思維,能看能說話而已。
原先身體上那徹骨的疼痛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醫院做手術做了全麻。
唯一的區别是,全麻的人是昏迷的,而她卻是清醒的,還被他氣得七竅生煙……
她似乎這時才注意到這間屋子和其他屋子的不同。
自己是躺在一個窄窄的木架上,也就勉強能躺上她自己。
前面是一道屏架,屏架上琳琅滿目擺着一些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都是水晶透明的,盛着五顔六色的液體,看上去漂亮誘人。
滿屋子飄着一種奇異的香氣,說藥香不是藥香,說花香不像花香,卻能讓人心曠神怡。
而花抱月的打扮也和往日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