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顯然喝的有點多了,腳步都有些趔趄。
走到花抱月跟前,他們忽然停了下來。
“哈,這小子長的細皮嫩肉的,還真俊呢。”
“嗯,不錯,不錯,這小子還長的賊漂亮啊,不會是美女吧?老子驗驗看……”
有一個人伸出手,就想在花抱月胸前抓一把。
“哈哈,小馬,現在美女也有一馬平川,飛機場的,還是看下面最能辨别……!”
另一個人淫笑着伸手就來扯花抱月的褲子。
花抱月眼眸一眯,沒想到還真被他說着了,真有來劫他的色的。
唉,看來這種小混混無論在什麽年代,都是蟑螂般的存在。
他雖然被困在這裏,但對付幾個小地痞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嗯,那他要給他們什麽樣的教訓好?
貌似這丫頭說這是個法制社會,不能太暴力。
那他是讓他們直接去找閻王報道?
還是卸下他們幾條狼爪子就算了?
這實在是個很糾結的問題。
他笑了一笑,信手一揮,便将那兩隻祿山之爪給抓在手裏。
笑眯眯地道:“不用驗看了,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倒是你們……你們是要命,還是要手?”
他臉上笑的像三月的春風,話語也溫柔的像潺潺的流水。
那幾個小地痞到底多喝了幾杯貓尿,一時竟沒有聽清花抱月話中之意。
倒被他的笑容給迷了心神。
那個被他抓住手的其中一個小混混猶不知大禍臨頭,涎笑着湊過去。
用另外一隻手去摸花抱月的臉蛋:“好漂亮的臉蛋,嗯,就算是個男的老子們也不在乎,想必菊花也很吸引人……”
他話語尚沒有落地,忽然喀地一聲輕響,這小混混立即像殺豬似的狂嚎出來!
原來就在這刹那間,花抱月手下微一用力,這小混混的手腕便被他扭脫了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