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剛剛的小沖突之後,韓晨就帶着她們兩個在這裏打坐閉目養神,一句話也不說。
這讓她很是不滿。如果不是如今情形有些複雜,她早就憋不住了,能堅持到現在問已經很是難得了。
“美女師父,我們到了目的地,不過你覺得他們都進不去的洞府,我們能夠安然進去嗎?還是在這樣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依我看,他們都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适的時機。所以我們也不能冒進,隻用在這裏等着,等到他們有行動我們再行動!這事急不來的!”
韓晨眼睛都沒有睜開,用神識傳音給紅蓮。
爲了不讓大小姐心急,韓晨又特意将同樣的話傳音給了大小姐。
大小姐相對于美女師父,爲人要沉靜内斂很多。她聽了韓晨的話,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便是再也沒有多說什麽。
她已經表明好了她的立場,她凡事都聽韓晨的!
美女師父雖然心急,但是自然也是明白韓晨的意思,稍覺得有些無聊,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再次坐了回去,不再催促。
四家人各自占據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顯然不管是誰都不能完全的相信對方。
時間慢慢的過去,因爲神蟒的緣故,這裏倒是沒有魔獸進入,讓得他們一行人都是十分的清淨。
隻不過等的時間久了,除了韓晨三人之外,杜天和青玫瑰、魔鷹三人都是有些坐不住了。
尤其是魔鷹,已經忍不住掠至離神蟒不遠得空地之上,大有躍躍欲試的打算。
不過他畢竟也是相當有自知之明的,看上幾眼就再度退了回去。
韓晨雖然閉目養神,但是他的神識卻将青玫瑰和杜天兩人臉上的失望之色看的一清二楚。
顯然他們都在等一個探路者。
可惜,魔鷹又是退了回去,這也讓他們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了!
“諸位,既然我們都是來尋找那強者洞府的,那就不要在這裏裝模作樣,繼續等了!否則這個樣子,我們要等到什麽時候呢?依我看,我們不如形成暫時的聯盟!這期間如果誰存在私心暗害隊友的話,那就三家聯合鏟除他!直到我們順利進入到洞府内!否則,我們相互防備,别說進這洞府了,就是連這神蟒這一關都過不去!”
青玫瑰突然站起身來,身姿妖娆的扭了幾步,聲音發嗲似乎十分的柔弱一般。
當然,若是誰将她當作是一個弱女子的話,那麽定然會付出最爲慘痛的代價。
不過這一次她的提議,倒是讓得杜天、韓晨、魔鷹都十分滿意。
因爲她所說的話的确是他們現在想做而沒有說出去的。
眼前神蟒守護洞府,按照消息,這神蟒正處于休眠時期,實力定然會大打折扣。
何況隻要他們不驚醒它,安然進去洞府還是十分可能的。
隻是神蟒身體巨大,單單靠一家的力量根本無法在不驚醒神蟒的情況下移動開它的身體。
這就必須要求他們之間能夠齊心協力,這樣才能提高勝算。
韓晨因爲青玫瑰的話睜開了眼睛。魔鷹顯然最爲幹脆,一口答應。
杜天面無表情,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韓晨,而後也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三人都是答應了下來,因此青玫瑰最後又是将目光望向了韓晨:“帥小哥,你呢?我之前說的話可一直都算數哦!隻要你願意,我随時願意與你雙修!你不妨和我們一起,也方便我們多了解了解嘛!”
青玫瑰說完,挑釁似的看了紅蓮和大小姐一眼,然後身體搖擺着,風情萬種的給韓晨抛了一個媚眼。
紅蓮恨恨的瞪了一眼韓晨,一時間卻無可奈何。
韓晨自然感受到了美女師父的不爽,隻能苦笑一聲無辜的說道:“美女師父,這嘴長在她身上我也沒有辦法!”
“最好是這樣!”紅蓮不悅的說道。
韓晨苦笑着不知道美女師父這到底是怎麽了,當初在仙域的時候,調戲自己的更是多了去了,也沒見到她這樣發飙過。
“兄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就在韓晨覺得美女師父這行爲特别像是吃醋的時候,杜天卻突然開口,似乎對他很是熱情的問道。
“我自然樂意!”
韓晨對于杜天并沒有什麽好感,他總覺得杜天看似斯文氣質,但是背後卻有一種笑面虎一般的森冷,所以話也是沒有多說。
杜天自讨了一個沒趣,目光裏暗藏着陰冷,隻是他的臉上依舊有着淡淡的笑容,開口輕描淡寫的問道:“兄弟,不知道瑞典稱呼?”
“韓晨!”
“之前我富伯感受到在我們之前有着一股熟悉的氣息,好像就是小兄弟你的。想來你的實力不止兄弟表現出來的這樣吧?而且那高明三人怕也是兄弟你解決的吧?”
杜天的話成功的引來了魔鷹和青玫瑰的注意,而且他們的神色裏滿是忌憚。
畢竟能夠先于杜天他們進來的人恐怕就是他們也未必能夠對付的了!
韓晨面色一沉,也是察覺到了杜天的陰險。
不過他們既然剛剛答應成立同盟,那麽現在自然也不适合動手,隻不過韓晨已經在心裏将這杜天列入了必殺的名單。
“杜大少說笑了!我隻是僥幸來到這裏,哪裏像您說的那樣有那樣的本事先一步進去這裏呢?更别說連您身邊的老者都不能确定,這樣的本事,我要是有一半也心滿意足了!何況在下僅僅隻是化身境中階而已!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韓晨神色自若,淡然的說道。
青玫瑰和魔鷹都是松了一口氣,顯然他們都是更相信韓晨的話。
畢竟化身境中級的實力想要瞞過他們身邊的人本就是不可能的,起碼他們從未見到過那樣的超越,所以神色都是松緩了下來。
“哦,是嗎?”
杜天依然半信半疑,隻是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雖然在韓晨身上感受到一絲的熟悉,但是卻的确沒有什麽把握。
這種懷疑全是他那種内心最直觀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無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