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裏充滿了心疼和無奈,那富有磁性的聲音裏還有着淡淡的惱怒。
司徒明月本以爲自己死定了,此刻才想起來自己身後還有韓晨。
原本低落的心情也因爲韓晨的突然相助變得明亮起來。
似乎在韓晨的幫助之下,她像是回到了初次相遇韓晨的時候,心裏充滿了滿足感:“榆木疙瘩,你也不傻嘛!”
韓晨一愣:“你歇歇,我來幫你報仇!”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司徒明月竟然還有心情像是以前那樣調戲自己。
不過看在她這麽傷心的份上,也不想和她計較。
一腳将那黑色的靈力匹練給踢碎,韓晨抱着司徒明月身形在空中轉了幾個圈,最後才落在了地上。
“在這乖乖的等着。這黑虎山既然已經被污染了,那就用他們的血來清除這裏的污染吧!”
韓晨目光遙遙的望向已經将他們兩人團團圍住的司徒一族衆人。
這些人中有些人的面孔對于韓晨來說還是十分熟悉的,隻是如今的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面容都有些呆滞,眼中都有着點點的黑霧彌漫。
“狂妄!你們竟然敢闖黑虎山,真是愚不可及!不過倒是讓我們省了不少的事,既然來了,就給主人做傀身吧!”
司徒雄望着韓晨,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顯然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再有任何的掩飾,話裏已經說明了一起。
司徒明月聽聞此話,整個人也像是被從美夢裏驚醒了一般。
“榆木疙瘩,殺了他們!”
她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低聲但是卻堅定的對韓晨說道。顯然這一瞬間,之前自己問的問題她已經有了抉擇!
“放心吧!這黑虎山幾日就用殺戮來還她原本的模樣吧!”韓晨聲音清朗,但是卻有一種讓人無法懷疑的自信。
說完,韓晨周身靈力鼓蕩,而原本的化神境威壓也全部施展開來,将整個黑虎山都是籠罩在他化神境的威壓之下。
威壓本是無形之物,隻是韓晨的威壓之上卻受到靈力和靈火的影響,上面攜帶着淡淡的資金色彩和森白融合之色,看上去流光溢彩。
這樣的威壓将整個黑霧彌漫的黑虎山全部都是籠罩在了其中。
那些黑霧在他的威壓之下都被層層的籠罩覆蓋,那黑霧似乎極爲的懼怕這樣的威壓,所有的黑霧慢慢的彙聚到了一起。
當然黑虎山變化最大的地方還是韓晨他們所在的地方。
韓晨威壓籠罩,靈力盤旋,這樣的氣勢讓得所有的仙傀都是神色大變!
他們雖然智商并不是絕對的高,但是也清楚的知道這樣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們的極限,更不是像他們主人預料的那樣。
那種來自于本能的恐懼,讓得他們每個人都瑟瑟發抖。
隻不過司徒雄顯然實力要強悍上不少,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硬生生的扛住了韓晨的威壓,這倒是讓得韓晨十分吃驚!
“全部給我上!殺了他!”
司徒雄黑霧彌漫,那黑色的霧氣更是擴散出去,像是在每一個呆愣的人眼中重新加了油一樣,将他們的鬥志和希望全部點燃起來。
随着他的一聲令下,黑霧吞吐,很快便是在韓晨和蔣夢婕的周圍形成了一道道圍牆,像是要把他們兩人困死在裏面一樣。
韓晨冷哼一聲。手指靈動,印法變幻,紫金色的靈力也入如同滔滔江水奔騰。
更爲重要的是,那紫金色的靈力之上還有着森白色的火焰跳動,即便那些黑霧沒有接觸到,但是卻發出了凄厲的慘叫之聲。
印法成型,韓晨屈指一彈,心念變幻,那紫金色的靈力如同韓晨的心意一般任由控制,森白色的火焰融合紫金色的靈力,凡是所過之處,黑霧潰散,一種令人作嘔的焦糊味道傳開。
那原本如同銅牆鐵壁圍繞在他們兩人周身的黑色霧氣,頓時被打開了一個缺口。
“走!”
韓晨帶着司徒明月直接從那缺口之中沖出。出了黑霧,那紫金色的靈力反而愈發的強盛。
仿佛是韓晨的手指一般靈巧,他一手連連彈出,那靈力匹練更是在那一指指的連彈之下朝着那些人而去。
當然若是他們姑且還算是人的話,因爲之前那些黑霧似乎是那些仙傀的生命力支撐。
那些黑霧之中充滿怨氣和仇恨。
可惜在韓晨那紫金色靈力和森白色火焰之下都是紛紛潰散,所以那些仙傀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損傷。
靈力匹練一個連一個沒有任何的停頓,如同掃射的機槍,每一次出手都是會有仙傀傀力被毀。
他們雖然奪舍成功,但是那傀力畢竟與肉身不能完全相融,所以當傀力本源被毀,肉身也頃刻間化爲了烏有。
也許是因爲他們的肉身已經不再是普通的肉身,盡管紛紛被毀,但地上始終沒有一絲的血迹。
隻有不停減少的人數,像是一個束縛在那些人身上的魔咒!
盡管本能裏想要退走,隻是在他們的腦海裏卻充盈着一個念頭:擋住他!
韓晨已經進入化神境,在威壓的加持之下根本所向披靡。他讓司徒明月緊緊的跟在自己的身後,手指變幻,紫金色的靈力飛舞,一場沒有鮮血的殺戮在黑虎山的門前上演。
雖然僅僅隻是幾個月的時間,黑虎山的人員卻已經從原本的司徒家族整整增多了五倍之多。
從一開始的仙傀在前攔路,到後面已經完全是被那些仙傀所收服的普通修真者。
韓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斬殺了多長的時間,隻是覺得那仙傀似乎一個接一個,那些修真者也仿佛是瘋了一樣,悍不畏死的阻擋着他進去。
而司徒雄更是在韓晨這樣的殺戮之下隐藏了身形!
“榆木疙瘩,你沒有發現有些不對勁嗎?”
司徒明月在韓晨猶如一個殺神一樣殺紅了眼的時候突然出口提醒道。
“你是說那幾個老祖嗎?”
韓晨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這些人的阻擋似乎并不是爲了抓住他們,而僅僅隻是在阻擋,甚至可以說是在害怕,害怕他們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