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自然也就不再多想,不打算再耽擱太長時間,對着韓晨鄭重的說道。
韓晨聞言心裏一顫,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
原本以爲這個尴尬很快留會過去,可沒想到趙琪兒卻再這個時候,伸頭過來,一臉天真的望着韓晨,滿臉的幽怨之色:“晨,你……你才和玄女認識一天啊!你怎麽能就這樣接受玄女,你也太花心了吧!你可是從來沒有這麽答應過我呢!”
韓晨聞言無奈的看了一眼玄女,發現玄女早已經不複之前的淡定從容,滿臉得尴尬和羞紅之色。她此刻也是知道自己之前的話說的實在是有些不太穩妥。
還沒等韓晨開口解釋,玄女就慌忙的對趙琪兒擺手:“這位妹妹,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
“啊……不是那個意思?難道你還要現在嗎?”
趙琪兒聞言更是驚詫,她的話讓玄女更是不知所措,原本白皙嬌嫩的面容已經沒有一片是從容之意了,她無奈的求助似的看向了韓晨。
韓晨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知道趙琪兒這小妮子顯然是見玄女這般從容淡然想要逗逗她而已。
因此則就無奈的看了趙琪兒一眼,輕聲說道:“琪兒,别鬧了!我們還有正事!”
趙琪兒見韓晨發話,吐了吐舌頭退回到蔣夢婕的身邊。
不說趙琪兒了,之前的蔣夢婕也因爲玄女那話有些許的誤解,不過現在看來她已經明白,玄女的意思是她體内的異火都要靠韓晨幫她解決了!
“韓晨,既然如此,那就随我一起去我們商會的總統套房吧。那裏面專門配備了一個修煉室,而且一般沒有人會打擾。”
玄女雖然解除了尴尬,不過依舊覺得有些心跳加速,所以隻能轉移話題移到另外的事情上。
韓晨自然沒有什麽意見,隻不過他十分清楚外面的人還都沒有離開,若是他們貿然出去,恐怕也沒有那麽容易就可以離開。
所以韓晨并沒有移動腳步,而是看着玄女說道:“玄女,你可能得稍等一會了,外面還有人等着我呢!若是不出去看看恐怕也說不過去。”
韓晨話語雖然說的好聽,但是語氣裏卻散發着森森的寒意,即便不是針對玄女,但是她依然心頭一顫。
她随即就想明白了,韓晨得意思分明就是外面有人,而且她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外邊的人到底是誰,而韓晨如今的表現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從容不迫,甚至外面讓人聞風喪膽的黃家在韓晨看來也不過是如此的随意。
心裏對韓晨的神秘和信服又是上升了一個高度。她伸手攔住了要出去的韓晨,說道:“韓晨,等一等。我去将他們都打發走吧!這裏畢竟還是我們商會的地方,還輪不到外面的人在這裏撒野,你們隻管等我的好消息吧!”
韓晨卻并沒有讓她就此出去,而是不放心的說道:“玄女,外面的人是沖着我來的,你若是出去,必然會因此和黃家交惡,實在是有些不太劃算,還是我去吧!”
玄女折過身子看着韓晨,認真的解釋道:“你不必擔心,你如今是我們的貴賓卡,而且身份今非昔比,若是由我出面調和,他們也不敢怎麽樣的,你們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我去去就回!”
玄女說完也不等韓晨反應,直接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黃大少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一直不見貴賓室有人出去,本想強行硬闖,但是門口卻守着玄字家族的人,雖然他并不懼怕玄字家族的人,但是現在卻是在迷津商會之内。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也不敢太過造次。
冷靜下來的他自然知道,他在這迷津商會之内,并不能将這貴賓室裏的人怎麽樣,不過守着他出來,将消息傳遞回家族卻是他最爲正确的做法。
耐心地等候着貴賓室裏的動靜,從他派人調查的資料來看,這人還十分的神秘,他必須先探探底再說,而想要探底的人顯然不隻他黃大少一人。
好不容易房門打開,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轉移過去。
而黃大少更是帶人一馬當先攔在貴賓室的門外,不過在見到那出來的人以後,黃大少反而退卻可半步。
“玄……玄女!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了?”
黃大少之前就看中玄女,隻是後來被玄女的異火所傷,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下床,所以後來的他十分懼怕玄女,原本氣勢洶洶的他瞬間弱了下來。
說完他目光還不由得狠狠剜了守門的老者一眼,仿佛在怪老者爲何不早點說裏面的人是玄女。
不過責怪歸責怪,懼怕歸懼怕,他如今看到玄女,尤其是摘了面紗的玄女。
她那張絕色的容顔之中帶着淡淡的冰藍,讓她顯得更加美豔神秘不可方物,絕對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他的心裏又多了一股欲望之火,如果不是玄女在身邊,他斷然不會裝得如此君子。
玄女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黃大少,語氣不善,道:“黃大少,拍賣會已經結束,你們還帶這麽多人在此逗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打算讓我再揍你一頓嗎?”
黃大少聞言慌忙後退可幾步,而後有些尴尬的說道:“那個,玄女,怎麽會?”
不過客套的場面話剛剛說完,黃大少就目光掠過玄女,望向她身後的房門,聲音足夠讓任何人都聽到:“我們隻不過是想開認識認識這新的貴賓,能夠從我黃大少的手裏奪食的人可不多,所以我可是好奇的很哪!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沒有必要了,因爲這所謂的貴賓不過是一個縮頭烏龜,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的慫貨,看他一眼還真是髒了我黃大少的眼!”
“呵呵,有些人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韓晨倒是的确喜歡站在女人後面,怕是有些人想要站也站不了吧?”玄女剛要辯解,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門後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