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瘦給韓晨的信号,更是讓韓晨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司徒瘦鄙視的挨個看了一眼那幾個站起身來逼迫司徒雄的長老,語氣淩厲且惱怒:“你們滿意了嗎?你們不願意同意家主的做法,不願意相信被聖女請來的客人,但是你們除了會挑毛病卻并無半點建樹!你們所有的冠冕堂皇不過是你們自私自利的僞裝罷了!我們司徒家族走到今日,跟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絕對脫不了幹系!”
“瘦子,不要再說了!如今聖女已出,按照祖訓,我們當以聖女爲尊。我們就讓聖女來決定是否需要讓韓晨小友幫忙吧?”
司徒雄仿佛在這一刻突然老了許多,他的話低沉而不帶任何的感情,隻是他的每個目光落在那幾個反對的長老身上都如刺刀一般。
司徒瘦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快速的走到了韓晨的身邊,還未開口,便是被韓晨探究的目光給噎住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明月成爲聖女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韓晨直接切入主題問道。聰明如他自然是看出了這其中定然有什麽蹊跷。
司徒瘦一愣,無奈的收回了目光,聲音低沉:“韓晨小友,其實明月本就是我們司徒家族的準聖女,隻是我們家族有規定,若是準聖女實力達到金丹級别的話,可以催生出金皇戰袍。而一旦準聖女催動金皇戰袍,那就可以成爲家族淩駕于家主和長老之上的存在,但是她卻……”
說到重點的地方,司徒瘦忍不住止住了話語,似乎心有不忍。
“卻怎麽了?”
韓晨更加确定了這種不好的預感,看來司徒明月爲了維護家族也爲了維護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令人傷心的選擇。
“一旦選擇金皇戰袍,她最後的結局就已經注定!她的死亡是極爲凄慘的,元神幻滅,血肉消融,足足疼痛三十六天,而後消失于任何的至尊法界之中!所以在我們司徒家族内很少會有真正的聖女。因爲聖女的雖然死亡凄慘,結局注定,但是她們的權力卻是最大的!沒有其二!”
“明月爲什麽之前不是這樣?”
“準聖女和真正的聖女之間還是有着差距的,準聖女可以是有自主選擇權利的。隻要她不願意,那麽也沒有人會勉強。而她從此以後也不可婚配,我看得出,她是爲了你,可是如今……”
司徒瘦說着說着有些不忍,聲音竟然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要知道他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是他對于這個侄女可是十分的喜愛,甚至他都看得出自己的侄女喜歡着韓晨,可是如今她成了聖女,這個距離竟然就這樣被生生的隔開了天與地的距離。
韓晨望着那個一向活潑的女孩此刻她一身金黃色的錦袍,臉現威嚴,眼珠轉動,卻再也看不到平日裏那個活潑的司徒明月的半點影子。
唯有那一些複雜之色,讓得她整個人還留着一點讓韓晨感覺到親切的模樣。
沒等司徒瘦再多說什麽,韓晨直接轉身回到了桌子旁邊,他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語氣變得森冷:“恭喜你們,成爲了儈子手!”
“你……”
有着一個年齡很大,看上去保養不錯,但是談吐迂腐的長老十分不服氣,伸出了手指指向韓晨,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他們自然清楚聖女在司徒家族的好壞!若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們也不會願意她變成這樣。
畢竟聖女雖然權力很大,但是那也得建立在有命享受的情況下的。
司徒明月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望向韓晨,再也沒有了平日裏那般親切,除了複雜的神色之外,似乎是她在刻意的與韓晨保持距離:“韓晨,我作爲司徒家的聖女,希望你能夠施以援手!不知道你到底有何高見,能夠讓我們司徒家度過這次的難關呢?”
韓晨并不習慣司徒明月這樣,擡起眼定定的看着司徒明月:“方法很簡單,我要你和我聯手!不過是原來的那個司徒明月!”
韓晨忽視了所有的人,對着司徒明月發出了這樣的邀請,仿佛在他眼裏,除了司徒明月,再也沒有旁人可以入得了他的法眼了。
司徒明月一愣,神色有些異樣,之前他隻想維護住韓晨的尊嚴,想要告訴韓晨她邀請他來是真心的,所以情急之下,她竟然全然沒有了平日裏周密的思考,那轉化聖女的功法口訣更是被她毫不猶豫的施展了出來。
她以爲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和韓晨一起并肩作戰了,可是韓晨卻毫不在意她的變化,話裏的意思分明就是不希望她如此?
難道他是在關心自己嗎?司徒明月望着韓晨,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暗暗猜想。
韓晨見司徒明月沒有說話,于是上前一步,直接在衆目睽睽之下牽起了司徒明月的手,仿佛是在宣布什麽似的說道:“想要對付端木家族請來的那些人也不難,這古武聯賽的本就是精英間的對戰比賽,賽事規則簡單,三局兩勝。”
“而一般挑選的人都是本族内的前三高手,不過有一個要求卻是必須要一名本族成員參與。既然如此,那我就需要明月和我各勝一局!至于另外一局,即便輸了也無所謂,我們依舊會成爲最大的赢家!隻是,這計劃需要先說服軒轅家族和神農家族,隻要他們不從中作梗,便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你就那麽确定,你能打敗端木家的神秘幫手嗎?”
顯然司徒明月雖然做了聖女,那些長老沒有反駁的權力,但是他麽依然心有不服,出言諷刺道,顯然他們并不看好韓晨。
司徒明月雖然不複之前那般活潑,但是維護韓晨的心卻一點沒有變,當即上前一步就要斥責,卻被韓晨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