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田真本在衡量了又衡量之後終于低下了頭顱。他知道如今三方虎視眈眈,若是他真的在這個時候動手隻不過是讓别人坐享漁翁之利罷了!所以這個時候隻能服軟!
德仁目光在他的身上定格了一瞬,那眼中有着淩厲的殺意,隻不過那殺意很快就一閃而過!他十分的清楚,想要殺死他們三個老東西任何一個都是不容易的。他現在服軟根本就是權衡利弊之下的選擇,若是真的要他老命,怕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既然殺不得,那就也不必再糾結什麽。德仁又是看了他們三人一眼,轉身率先離開了這屏障!
德川康成和織田井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離去的德仁,眼中精芒閃爍!
“看來我們這位倭皇可不是個傀儡那麽簡單啊!吩咐下去讓府内的人該小心還是的小心!”
回到營帳之後的三大将軍同時對着自己的親信發出了這樣的命令!而原本氣氛就緊繃的營帳,如今更是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韓晨目睹了他們之間的内鬥,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希望!原本他以爲這個時候,這些人定然會萬衆一心如今看來,倒是高估了他們。如今他們内鬥,倒是給了他不少的空子可以鑽!
心裏大概有了打算之後,韓晨原本打算夜探神廟的打算也徹底泡湯了!畢竟之前德仁的情況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若是陷入屏障之内,那自己隻能等死了!還何談得到那寶物呢?
又是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之前和司徒明月分開的地方。還未落下身形,司徒明月手中匕首一個閃爍,朝着他的胸膛劃了過去。
“是我!”韓晨慌忙伸手去擋,一手握住了司徒明月的手腕,輕聲而急促的說道。原本他還以爲司徒明月實力不怎麽樣,這樣看來她的反應能力竟然如此的強大。要知道自己的實力已然不弱,而且在仙域的經驗還在,對靈力的控制極其的強悍,如今悄無聲息的返回,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到。
“榆木疙瘩?你怎麽回來了?”司徒明月聞聲十分的驚訝,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有些歉意的蹲在了地上,眼睛明亮的望着韓晨。
“神廟前面有個屏障,必須七天之後才能自行關閉,否則以我們如今的實力隻能幹看。所以我們需要在此等待七日,七日之後趁亂進入神廟。至于能不能找到寶珠并得到它就全看我們的造化了!”韓晨解釋道。
“七日?那我們就在這貓上七日?”司徒明月十分的詫異,面現苦色追問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十分狹小的地方,僅僅能容得下他們兩人站蹲下。若是在這裏呆上七日,那他們孤男寡女的該真是要尴尬死了!
“誰說我們要在這裏待上七日了?”韓晨聞言,一臉狡黠的望着司徒明月。
“那我們能去哪裏?”司徒明月更加莫名,這裏到處都是巡邏的崗哨,若是随便出去,若是暴露的話别說七日了,兩人能堅持得住三日就算不錯了!畢竟敵衆我寡,這不是找死呢嗎?
“跟我來!”韓晨但笑不語,一把拉住司徒明月迅速的往外走去。
他們輕松的避開了諸多的守衛,很快韓晨便是帶着司徒明月出現在了武田真本的賬外。他又從戒子裏取出了兩套衣服,直接遞給了司徒明月:“換上!我們去演一出戲!”
司徒明月要被韓晨搞蒙了,她握着手裏華服,心裏直打鼓:“這能行嗎?”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韓晨和司徒明月都喬裝完畢,而後韓晨又是從自己的戒子裏面取出了之前從毛利文郎的戒子裏找來的一塊令牌和一個面具。那正是毛利文郎去見武田真本時候的行頭。
“你……你該不會要假扮毛利文郎吧?”直到這個時候,司徒明月才知曉了韓晨的用心,他分明就是想要假借身份,混入其中的!
“不錯!聰明的姑娘!我們能不能得到寶珠就全看這些了!否則三大将軍,倭皇德仁,哪一個都不是善茬,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奪食,就憑我們兩個的實力實在是有些差勁。但是有了這個身份,那就不一樣了!沒人敢阻攔我們!”韓晨拍了拍手中的面具直接戴在了臉上。
心裏不由得十分慶幸,幸虧當初順手将毛利文郎的東西都收入了戒子,否則今日之事還真是不太做!
“什麽人?”
就在韓晨和司徒明月剛剛裝扮完畢之後,似乎是賬外巡邏的衛兵發現了韓晨和司徒明月的蹤迹,大聲呵斥道。
“我是毛利文郎,快去禀告武田将軍!”韓晨動用了靈力,讓得他的聲音變得和毛利文郎一般,聲音低沉陰冷。
這樣的聲音連韓晨都是吓了一跳!不過這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其中一個巡邏的衛兵隻是近距離看了一眼,而另外一人則是迅速的進入了帳篷去禀告去了!
司徒明月也假裝一身的清高,女扮男裝英姿飒爽,隻是滿臉的生人勿近,懷抱雙刀站在韓晨的身側!
“毛利少将軍,将軍有請!”很快那進去通報的衛兵客氣而畏懼的對着韓晨說道。
韓晨點了點頭大踏步的朝着帳篷走了進去。
帳篷之内,武田真本一杯一杯的酒水下肚,滿臉的不甘,渾身的氣勢都是有一種瘆人的焦躁。
“哼,毛利文郎,你當真是翅膀硬了!我之前派人送信給你要你來此助我,爲何現在才到?”武田真本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怒目圓睜,瞪着韓晨,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将軍,莫不是還在因爲德仁倭皇的事情還在生氣?屬下其實早就已經來了,隻是想要暗中觀察一下所以特意潛伏其中,靜待時機!今晚見将軍受委屈,所以才忍不住現身,想要讓将軍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