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們一定會出來的。我交代你辦的事情都辦妥了嗎?”端起茶杯細細的品着茶水的年輕男子似乎十分的淡定,神色淡然,卻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公子,都已經辦妥了。隻是我們易容之後,大家夥差點認不出我來,要不是我們的乾坤閣令,恐怕我這會還跟他們糾纏在一起呢!”夜風苦着臉說。
顯然三人正是韓晨,司徒明月和夜風了!隻是三人都進行了簡單的易容,容貌都多少有些變化。
容貌雖有些變化,但是那氣質倒是還如之前一般。
“夜風,你就好好喝個茶,真搞不懂你家公子來抓人的,明明你們兩個就可以了,爲什麽非要拉我一起!我還沒有好好品嘗一下酒庫裏的酒呢?”司徒明月氣鼓鼓的瞪了韓晨一眼,還是十分生氣的抱怨道。
之前她本不想出來的,但是不知道這榆木疙瘩發什麽瘋,招呼都不讓自己打一個,就直接強行拽着她來到了這裏。而且還是這樣讓人犯困的監視。因爲太過無聊,她都忍不住開始打哈欠!
“你難道不想完成你的任務嗎?”韓晨一杯茶泡好,微微拂動了一下茶葉,漫不經心的反駁道。
司徒明月卻似乎并不領情,理直氣壯的說道:“不是有你們的嗎?我的任務内容隻要完成了,跟我完成又有什麽區别?”
司徒明月的狡辯讓得韓晨一陣無語,浮動茶葉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他擡頭望向司徒明月,正準備好好教育教育她,卻突然眼神一變,目光轉向了織田将軍府的大門。
從他們開始監視以來守衛森嚴的将軍府從未有人進出,可是現在卻多了四人正緩緩的從将軍府内朝外走去。
以韓晨的神識觀察,他們四人無一不是金丹期的高手,甚至其中一人還打到了金丹高階的實力。他們神色冷峻,雖然隻是步行,但是那周身隐隐散發的靈力還是若有若無的擴散出去,給人一種壓迫感。
“蛇已經出洞了!”韓晨并未收回目光,語氣如常的說道。
“出什麽出?誰出……”司徒明月話說道一半,突然想起了韓晨所說話的意思,也是迅速的轉頭看了過去。
她的目光随着韓晨落在了那正在從織田将軍府裏出來的四人身上,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韓晨:“你不會覺得這幾個人就是織田井上要派出的暗士吧?”
司徒明月雖然實力不錯,但畢竟不知道神識是爲何物,她無法感受到四人身上的波動,唯獨能感受到的那便是這四人的實力不凡,即便是她随便對上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是對手!
韓晨并未回答司徒明月而是直接擺了擺手,道:“服務員,買單!”
三人出了茶館,直接上了車子。那車子是韓晨特意讓夜風去租車公司租來的,雖然不是什麽好車,但是開起來要方便許多。
從織田将軍府内出來的四人已經迅速的上了一輛車,車子發動,很快就穿過層層的人群朝着一個方向開了出去。
韓晨這一次親自開車,他們與那四人的距離拉的有些遠。修真之人雖然不懂得神識,但是他們卻也是耳聰目明。感知發達。若是距離稍微近上一點,那麽就很容易暴露自己。
直到上了車,司徒明月依舊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道:“韓晨,你萬一追錯了人怎麽辦?”
韓晨一心二用,笃定的說道:“你跟着就行,不用操那麽多心!”
司徒明月雖然不知道韓晨到底是爲何會這麽肯定那四人是他們要找的人,但是從韓晨一向的決策來看,幾乎就沒有他猜不中的。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韓晨發現,前面那輛車子越走越偏,若是繼續跟下去的話,恐怕他們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存在的。而周圍雖然依然有人,但是來往的已經不多了。
就在韓晨不确定是要繼續跟下去還是就此算了,直接對前面的人動手的時候。前面的車子卻在道路的一側停住了。
“你們是什麽人?爲何要一直跟着我們?”車子停下,四人都是從車子裏面走了下來,他們身形一動,人已經出現在了韓晨的車子四五十米的地方。
也許是因爲過往的人很少,他們并沒有進行任何的克制,周身的靈力鼓動。
“算了,被發現了,不如我們就 直接抓人吧!”韓晨對着另外兩人輕聲說道,語氣裏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正好,他也有些等不及了!
“你們是暗士?”韓晨并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望着四人,認真的問道。
四人聞言,身體都是緊繃了許多,眼中的戒備更甚。
對于他們的身份,一般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眼前的這少年竟然一語道破他們的身份,而且形迹可疑。
“閣下是?”站在前面的留着小胡須的男子望向韓晨有些不善的問道。
對于他們來說,知道他們身份的人除了上級那麽就隻有死人。隻是這年輕人有些蹊跷,所以他麽并未直接動手!
“抓你們的人!”幾人雖然沒有回答韓晨的問題,但是他們的反應已經證明了他們的身份,所以也就沒必要和他們拖拖拉拉的耗下去,語氣裏帶着濃重的自信。
四人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眼裏帶着一些輕蔑之色。
“就憑你們三個?奶還沒有斷呢?就想和我們鬥?”另外一個顯得精瘦的猴臉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種殘忍和不屑!
他們怎麽說也是暗士之王的得力手下,實力更是不凡。而眼前的三人隻不過二十多歲,在他們眼裏根本就是如螞蟻一般,隻要他們想,随時就可以踩死他們!
而殺戮正是他們最擅長的,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