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席位上的人都是或多或少有着諸多的驚歎,當然有很多僅僅隻限于驚歎,并未有任何的想要的意思。
畢竟這琉璃雪蓮乃是華夏之内隻是十分有藥用價值的東西,即便是對修真者也有着增幅靈力幫助修真者順利渡劫的功效。
可是來這賭場的人很多都是别有所求的,誰也不願意将那麽多的錢,放在這樣一個極爲精緻但是并沒有太多實用性的東西上面。
韓晨收斂了心中的激動,即便他對這琉璃雪蓮十分心動,但是也不敢有任何的異動,畢竟自己對于這東西的觊觎之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修羅王發現,否則别說是琉璃雪蓮了,怕自己都會引起他的懷疑!
韓晨又是順着那光柱往下看去,後面的寶物也同樣誘人心魄,不管是對修真者十分有吸引力的一套中階功法殘影功法,還是後面一個護身的靈符……
這其中任何一項對于旁人來說都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對于這些身處高位,有錢有勢卻嫌壽命不夠或者是實力不足的人來說,都是如獲珍寶,短短的幾分鍾,幾乎大部分的買主都鎖定了他們心儀的東西。
而韓晨卻在選擇鍵上遲遲不曾按下,畢竟對于他來說,若是直接按下琉璃雪蓮,怕是最先會引起修羅的懷疑,要知道修羅的陰險和狡詐絕對是在魔蛇之上的。
這樣的敵人随時都可能會給予你緻命的一擊。
“殿主,如今已有五人選取琉璃雪蓮,但是無一人是這畫像上的人!”
一位将修羅帶着手中的畫像恭敬的對修羅王說道。
修羅王的神色早就不複之前韓晨見到時候的那般客氣,他渾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一手拿起将修羅手中的畫像,畫像上的人氣質高貴,好看的眼睛裏泛着溫和的光芒。
“哼!韓晨,你還真是能忍!”
修羅王望着畫像上的人,突然暴怒一手,将那畫像給撕得粉碎,靈力萦繞,又是将畫像碎片絞碎成粉末。
粉末飄舞,在這上面飛揚落在地上。
他已經開始這樣的豪賭開了三天了,這三天以來,他每天都派人去調查那些對琉璃雪蓮感興趣的賭家,可是最後都是排除了懷疑,但是即便如此都是一無所獲。
韓晨仿佛是并不在意這琉璃雪蓮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所有的将修羅彙聚,都是大氣不敢出一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殿主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暴怒情況,這是這些年來他們第一次見到,但是平日裏對殿主的恐懼已經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了。
此刻修羅王暴怒,更是吓得以爲因爲他們才惹得他這麽生氣。
修羅王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之後才緩緩的開口:“還有多少人沒有下注?”
其中一個負責統計的将修羅沉吟了一瞬,道:“啓禀殿主,還有五人!”
“好,給我盯緊這五人,看到底還有沒有對琉璃雪蓮感興趣的,我就不信這韓晨不上鈎!”
修羅王一拳砸在桌子上,怒聲吼道。
“是!”
衆将修羅都是噤若寒蟬,連連稱是。
韓晨從神識裏面查探到大部分的人都是已經下好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才緩步靠在了那數字選擇儀上,鄭重且緩慢的按下了1的數字鍵。
“殿主,那從第二層來的陳寒也選了琉璃雪蓮!屬下等人已經遍查了他的底細,卻什麽都查不到。您說這人要抓嗎?”
很快那将修羅再次出現在修羅王的面前,略帶欣喜和放松的說道。
對于他們來說,有這樣的可疑之人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讓人放松的。
畢竟他們也不必爲了找不到可疑之人受到殿主的爲難。
修羅王眼神微眯,透過眼睛也看不出喜怒,隻是能夠從他的眼睛裏面感受到一股冰寒之意:“我再去會會這小子!馬上開始比賽吧!”
修羅王一聲令下,人也是回到了看台之上。對于這些人來說,幾乎是沒有人可以戰勝他修羅王的,所以他并不擔心有人可以搶走這琉璃雪蓮,與其如此,倒是不如趁他參與比賽的同時去試試那陳寒的身手。
八道光柱發出淡淡的光芒,讓得整個修羅鬼獄都是充滿了誘惑之力,而看台之上的衆人都目露貪婪興奮之色望着八道光柱,與他們的心情形成強烈對比的,便是那鬼獄之中的衆多鐵修羅。
這樣的光芒對于他們來說就像是死亡之光,一旦出現,那麽他們之中便是有着諸多人會落入死亡之手,包括他們自己。
這種死亡的概率,讓得他們幾乎快要絕望得發狂!
韓晨下賭金蓮之後,心情也恢複了平靜。
剛剛落座便是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的注射,神識查探之下這才發現在遠處的修羅王位之上,修羅王那陰柔的目光正探究似的看了過來。
韓晨心中一凜:“這麽快就是被發現了嗎?”
還不待韓晨多考慮,光芒散去,一道明亮的語音透過廣播傳到了各個人的耳中:“諸位金主,請做好準備,在您的右手邊的櫃子裏有着您需要的東西,賭局馬上開始!請做好準備!”
韓晨也不再多加關注修羅王,走到櫃子旁邊,打開了櫃門,露出了裏面的槍支子彈,還有諸多的箭驽,各種武器應有盡有,顯然這樣的裝備是參與這賭局的标準配置。
“還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等下我搶到琉璃雪蓮的話,就可以用這槍支逃生了!還真是好東西呢!”
韓晨翻開櫃子裏面的東西,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就在韓晨發愣的時候,那鬼獄裏面已經傳來了一聲慘叫,顯然已經有人開始了比賽。
而韓晨也飛速的将槍支彈藥,箭驽給拿出櫃外,雙手齊發,朝着鬼獄裏面的人射去,隻不過韓晨每一槍都稍微偏離了他們的心髒,造成假死的狀态。
這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裏面的人多是上瘾的賭徒,倒是死一個少禍害一家的人,即便他們這樣的手法顯得慘無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