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指着前面大約五百米外的亮光處,說道:“那就是你要去的地下賭場了!我們的車子不被允許開過去,你自己過去吧!”
韓晨點了點頭,結完帳之後直接朝着那亮光所在的地方走去。
這賭場的聲音無論白天晚上都是十分的火爆,即便現在天才剛剛擦黑,但是那巷子裏面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韓晨緩步朝着那賭場的門口走去,這賭場倒是并沒有貧富的限制,但凡是窮人賭輸了就會将自身抵押給了賭場,從而成爲修羅殿裏最底層的培訓的鐵修羅。
這樣的人命賤如草芥,即便華夏帝國明令禁止這樣的人命買賣,但是卻怎麽都阻擋不住這些黑暗的地下勢力的衍生。
而這樣的聲音在你情我願之下,将其殘酷的本質徹底的遮掩住。
賭場的位置并不是十分的顯眼,但是這裏卻成爲了最爲吸引人的地方,即便這裏面的殘酷讓人恐懼,可是隻要進入賭場,嘗試到賭場内的甜頭,那麽人心所有的底線都會被無限制的擴大,甚至完全的沉淪。
韓晨還未進入賭場,門口就有兩個負責安保的鐵修羅在做檢查。
在這賭場之中有着一個嚴格的規定,那就是凡是進入賭場的任何人,都不得攜帶任何的武器進入,所以凡是想要進入賭場的人都必須自願的接受檢查。
他們的檢查也是十分的嚴格,有着特殊的檢測設備,從人的前後掃描,但凡有一點報警,就不會被允許進入。
甚至有人還因爲一個小型的小刀而被阻擋在門外。
變臉之後的韓晨并不顯眼,因爲他那高貴的氣質配合他并不出彩的面龐,讓得檢查他的鐵修羅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仔細的檢查過後,也不再多做阻攔,将韓晨放了進去。
進入賭場之後,有着一個猶如天台一樣的樓梯,除了他們進入的地方,對面也是兩面的樓梯高高的聳起,從上面望下去,那人頭密密麻麻,小的猶如螞蟻。
顯然這地下賭場之所以出名,都是因爲這熱鬧繁榮的景象,單單從這樣的情形看去,似乎也沒有什麽殘酷的地方。
韓晨拾階而下,緩步邁動,神識也完全的釋放出去,将整個入口都是完全的籠罩在其中。
韓晨發現這一路之上大約有四五十的鐵修羅守衛在這入口處,另外相修羅也有十多個,顯然修羅殿對于地下賭場的安保做的十分嚴密。
約莫走了十多分鍾,韓晨才進入了地下賭場的負一層,單單從這時間就可以看出,地下賭場的入口甬道有多麽的長。
韓晨粗略的算了一下,若是他使用鬼影步法從這甬道出入,估計需要二十秒的時間,而且這甬道的周圍還有密密麻麻的小牆口。
神識籠罩之中就發現甬道周圍皆是擺放着重型機槍,那殺傷力足以堪比元嬰期的強者。
也許是因爲機槍的成本太貴的緣故,除了兩個明堡放着兩挺機槍之外,還有兩個暗型機槍,總共擁有的四挺機關槍将甬道給徹底的堵死,除非有人速度夠快,否則絕對躲不過這樣的封鎖。
在這負一層的大廳之内,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三教九流,人聲鼎沸。
不過有着一個明顯的特點,是這裏的人看上去都不像是有錢人,他們的衣着普通,賭注也要小很多,當然這是想對于韓晨來說,那樣的賭注對于那些人來說,已經是他們所能承擔的極限了。
韓晨左右看了看,就有着鐵修羅好奇的上前,詢問道:“你不要在這裏東張西望,想賭了就賭,不想參賭就給我馬上離開!”
韓晨并未說什麽,直接走到了旁邊的一個賭桌坐了下來,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賭牌,賭牌有大有小,很多人紛紛開始下注。
韓晨神識将整個賭場都給籠罩了起來,仔細的搜尋了許久,才發現這裏并沒有任何琉璃雪蓮的影子。
“喂,發什麽呆呢?趕快下注!”
就在韓晨搜尋賭注的時候,那搖骰子的是一位相修羅,他的身份想對于鐵修羅要好上許多,因此語氣也變得兇惡起來。
凡是在這第一層參與賭注的都不是什麽有錢有勢的人,因此他們的語氣也就顯得格外兇惡了點,
韓晨聞聲,并未多說什麽。他神識微微掃了一下那骰子的點數,然後取出了五萬的籌碼放在了大的上面。
在衆人呼叫時間,那相修羅打開了他的骰子盒,臉色微微變動。
因爲韓晨是這裏面所有人賭注最大的人,他卻壓對了寶,這對于他來說要賠上很多的錢。
而他雖然地位比鐵修羅好一點,但是若是一天下來沒有完成上面分配下來出千任務,那他們就需要接受最殘酷的懲罰。
他微微的看了韓晨一眼,目光裏有着濃濃的厭惡和惱恨。
韓晨直接将自己應得的賭注收入了自己的口袋,然後走向了别處。
既然已經搜尋到這裏沒有他要找的琉璃雪蓮,那麽就需要再往這賭場下面去找。
地下賭場的每一層都是需要不一樣的賭注來作爲門檻的,就像這第一層,凡是進來的人都需要先買一千的賭注,而越是往下需要買下的籌碼越多。
韓晨直接朝着第二層的入口而去,還未進入就被看門的兩位相修羅攔住了:“喂,幹什麽?”
韓晨揚了揚手中的袋子,說道:“我要進入第二賭場。”
相修羅沒說什麽,直接打開了袋子,清點了一下那鈔票,給了韓晨相應的賭注,什麽都沒說将他放了進去。
韓晨依照之前的辦法,同樣将神識釋放了出去,仔細探尋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而他又是賺取到了十萬的賭注。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再這樣查下去怕是該引起他們的懷疑了!”
韓晨目光空洞的望着賭桌上的籌碼,心裏暗暗想到。
隻有趕快打探到琉璃雪蓮的下落,他才能動手,畢竟美女師父也不能等太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