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從重傷到現在都未曾休息過,如此高強度的聯合作戰,已經讓得他靈力枯竭了。
也不再嘗試那身法,韓晨抱着司徒明月,腳步加快了許多。
從之前那些想要出手的人就能看出,有人今日似乎非想要了他韓晨的性命不可!
“真是一群廢物,竟然能失手!”
在一座大廈的最高層,一個身穿西裝,吸着雪茄,手握酒杯輕輕晃動着手中酒杯裏的紅酒,眼睛裏有着絲絲的怒氣。
他那謙和的臉上有着許多的擔憂,誰都知道自家的老大可絕對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如今任務失敗,那麽回去之後自己鐵定要受到無比殘酷的懲罰,想起那些懲罰,他就背脊發涼,驚怒異常。
“來人!”他扔掉了手中的雪茄,沉聲吩咐道。
“老闆,您吩咐!”
一個約莫二三十歲的男子恭敬的打開了房門,語氣恭敬的問道。
“把我的老家夥給我拿來!”
中年男子将手中端着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青年男子聞言,有些吃驚的擡起頭來,猶豫了一瞬才開口道:“老闆,您要出去?”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上面有令,殺魚取卵!趕緊行動吧!”
從兩人的話中就是可以看出,他們兩人不止是上下級關系,更多的似乎有些類似合作夥伴的樣子。
“我明白了!”青年男子也不多問,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中年男子也不再有任何的耽擱,人從辦公桌後面走出,原本一身的西裝也很快換成了一身黑衣蒙面勁裝,剛剛收拾停當,那青年男子就将他要的東西遞給了他!
“老闆,要我一起去嗎?”
青年男子眼睛裏有着灼灼的戰意,沉聲問道,仿佛那中年男子要他做什麽他便做什麽。
“不用了!照顧好公司的一切,我就不信一個重傷的小子還能躲開我的快搶槍”中年男子語氣冰冷,充滿自信。
喧鬧的街頭,韓晨修長的身形顯得極爲穩健堅毅,他懷抱司徒明月,在大庭廣衆之下顯得極爲眨眼,很多人都是紛紛看過來,議論紛紛。
不過也許是因爲他們都長的好看的緣故,指責他們兩人的人倒是基本沒有,顯然這個社會都是看臉的社會,長得好看也是一種資本。
人們僅僅隻是在韓晨兩人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看上一眼,很快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隻不過隻要是韓晨想要走的地方,總是有很多人會迅速的讓出一條道來,這倒是讓得原本有些擔心堵路的韓晨能夠迅速的通過。
很快韓晨便是穿過了鬧市,進入了天兆大廈的範圍之内。
天兆大廈是屬于趙家旗下在燕京之中最爲著名的旗下産業,也是趙家在燕京之内最大的收支來源地。
雖然這大廈地處鬧市中心,但是與周圍廣場截然不同的是,天兆大廈門前的廣場之上卻是空曠至極,沒有一人進入那其中,若是從空中俯瞰下來,一邊人頭攢動,一邊寂靜無人!
造成這樣冰火兩重天的現象,是因爲天兆集團将他旗下的産業進行了分割,這寂靜之地乃是天兆集團的總部,周圍更是花費了大代價進行了清場。
韓晨剛剛準備往天兆大廈的門内進的時候,便是被兩個保安給攔住了,他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将之前趙老頭給的黑卡拿給了他們看。
這裏的保安倒是有點眼力見,似乎見過這黑卡,知道擁有這黑卡的人都是趙家之中了不起的人物,頓時客客氣氣的将韓晨放了進去。
韓晨剛剛進入那寂靜的商圈之内,就是傳來了身後保安阻攔外人的聲音:“對不起,先生,我們天兆集團總部全面戒嚴,不讓外人入内,請您預約之後再來約見吧!”
作爲天兆集團總部的保安,他們的腰杆也是硬了不少,阻攔起人來倒是帶點狐假虎威的味道。
韓晨并未聽到來人說話,那原本在門口守衛看門的兩人轉瞬間就被一拳打倒在地,昏死過去。
而那來人飛身一躍,攔在了韓晨的面前,
韓晨面色微凝:“讓開!”
韓晨話音剛落,那人卻突然從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槍,在韓晨還未反應的時候,直接按動了扳機。
子道飛速的朝着韓晨打了過去,韓晨手掌一探,想要将那子彈抓住。
隻是手指先落在了那飛來的子彈之上,一陣巨大的摩擦力之後,那子彈猶如未拿好的泥鳅,一個滑溜從韓晨指尖穿過,朝着韓晨的身體射擊了過去。
一抓不中,那子彈也是落在了韓晨的身上。
眼看着子彈就要沒入韓晨的身體,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子彈非但沒有擊入韓晨的身體,而且那子彈僅僅隻是在韓晨的身體之上彈射了一下,就直接落在了地上。
韓晨的皮膚之上除了一個淡淡的紅色痕迹之外,一點傷勢都未曾留下。
那突然出現的人一身黑衣,面巾遮臉,看不清面容,但是韓晨卻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吃驚和被挑戰了尊嚴的惱怒。
他手中的手槍一翻,渾身靈力陡然爆發,竟然已經達到了先天中階的實力。
子彈再度彈射而出,而這次的子彈卻是用靈力外渡,甚至在空氣中都是劃出刺耳的音爆之聲,狠狠的朝着韓晨打了過去。
“韓晨,你把我放下來吧,也許你還可以逃過一劫!”
司徒明月渾身虛弱,但是也看得出,這一槍,怕是韓晨真的危險了。
“你閉嘴!”韓晨十分不喜歡聽司徒明月說這樣的話。
眼看着那一槍就要射入到韓晨的胸膛之内。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道如風般的身影陡然出現,長槍揮舞,槍尖将子彈都是強行穿破,随即那長槍順着子道的詭計,一槍刺穿了那放槍的人。
那人死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眼前隻是一陣風吹過,對他來說卻成了生死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