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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能寫好小說2轉載

所以這個看似主動的“選擇題材”的過程,往往是在小說家的潛意識中就完成了。一個小說家,如果他是個優秀的小說家,他會尊重他個人内心的興趣和良知,去選擇他即将要寫的小說的題材,或者說被那些浸潤了他個人思考的題材所選擇。反之,一個平庸的小說家,在選擇題材時,往往更多地關注當時、當地的外部環境的需要。真正優秀的小說作品,是一個帶有理想色彩的精神活動的結晶,它是與小說家對人性的固執的探索分不開的。更主要的是,優秀小說家對于題材的選擇,應該是一個獨立的、帶有個人尊嚴的決定,是對于某些事物他想說、他必須說、他不得不說。而不是審時度勢--什麽可以說,什麽不可以說,什麽說了聽衆多,什麽說了聽衆少--的結果。唯其如此,“小說”才有可能作爲一個強有力的藝術形式繼續存在下去。以列夫•托爾斯泰評論一個我以前從沒聽說過的作家維•馮•波倫茨的話來結束本文:“這部小說(指後者的小說《農民》)不屬于彼,不屬于此,也不屬于第三種,而是真正的藝術作品,其中作者所說的是他所需要說出來的,因爲他愛他所說的事物……。”三、小說的虛構:有一段時間,我總聽到這樣的話,“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據說這是德國哲學家泰奧多•阿多諾的名言。我并不以爲這句話說得多麽漂亮。因爲我覺得這句話本身就是詩,用寫詩來反對寫詩,就像人不依靠其它的支點,而想僅僅用自己的手把自己從地球上拎起來一樣,做作而又無效。人們常說的“現實生活”,不外乎工作、吃飯、睡覺、購物、學習、交際等等,也許還包括看書、看電視、看電影。那麽看書的部分,可能還包括看小說吧。我們可以分析一個看小說的人的心理,他到底爲什麽要看小說?那自然因爲小說對他構成了吸引力。他的某些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實現的夢想,小說可以給他圓上;他的生活過于沉悶,小說可以給他精神和情感的支撐;或者他從小說中可以獲得某種道德上的教化,并由此産生共鳴;或者他僅僅是想通過看小說滿足他私下的什麽癖好。總之,小說所描寫的一切,應該與他的現實生活有關,但又不僅僅是他現實生活的如實照搬。小說必須帶給他思考、夢想、情感、精神力量等等。在他看小說的諸多目的中,很重要的一點,是他想給他的現實生活裝上類似翅膀一樣的東西,讓他飛起來。

用一句都市姑娘們的名言說,就是“high”一下。而這樣的翅膀一樣的東西,就是産生于小說對于現實生活的“虛構”。也就是說,小說在現實生活的層面上,又虛構出了另一種生活,或許這可以叫做“小說中的生活”。正是因爲“小說的虛構”的存在,小說對于人來說才顯得有了價值。而小說的價值,又使得人的現實生活不要總是顯得那麽沒有價值。――雖然小說是虛構的,但人們讀小說(看書)的行爲卻是實實在在的,是人們現實生活的一部分。可以說,小說所虛構的一切,及其對人們思想情感的影響,使得人們的現實生活變得更加豐富和有趣了。奧斯卡•王爾德在《謊言的衰朽》一文中所說的,“生活模仿藝術,勝過藝術模仿生活”,隐隐約約就是說的這個道理。說到這裏,不得不說一說“小說的真實”。誠然,小說的虛構,是小說的生命所在。可是小說虛構的源泉,卻是某種真實的生活。小說要想對讀者産生影響,就必須使讀者對小說虛構的一切信以爲真,必須使讀者認爲小說中的“虛構”,是可能的,是真誠的,是真實的。否則,讀者那雙幻想的翅膀,就永遠無法裝上,而小說的虛構,也就不成其爲虛構,而是虛僞或胡說八道了,小說就會因爲顯得不真實而無法施展它那震撼人心的魔力了。回到那句“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這話的意思,據我理解,其中有一層大概是指人類的殘酷程度已經遠甚于藝術作品所能描寫的殘酷程度,而此時再從事藝術活動(比如寫小說),那麽就不可能真實地反映人類的狀況,就失去了必要性。說這話的人,他的出發點和用意是好的,他提醒我們注意,藝術中的虛構,最終隻有與人的現實生活達成默契,才能對人的生存構成意義。

無論用文字、還是用顔料、還是用其它媒介所“虛構”的一切,隻有被“真實”之光照亮,才算得上藝術。――可是他忽略了一點,就是如果人類的精神萎縮到不再需要那種真誠的、發自肺腑的、以虛構的方式使他的精神意志得到陶冶和激勵的優秀藝術作品,如果人類不再幻想一種比現在的生活更爲美好的生活,那麽奧斯維辛還會再來。四、小說的人物:人物,是小說藝術中很重要的一個元素。當然由于小說的多樣性,在某些小說家的作品中,根本就沒有人物,這也是可能的。或許有人會這樣質疑:“小說爲什麽總是要寫到人?”是的,我也并不以爲每篇小說都一定要寫到人,都一定要有人物在其中穿梭;但是我在經過思考之後還是覺得,無論任何形式的藝術,無論寫不寫到人,它最終所表達的都是與人有關的一切。我們不可能虛構出一個處在我們(人)的觀察和思維能力之外的東西,比如我們在虛構外星人的模樣時,往往會以我們的模樣作爲參照。文學作品中之所以會出現外星人或者非人的東西,都是源于我們人要對自身進行解釋和探讨的目的。這也就說明了大量的小說直接以人爲研究對象、直接描寫人的生活、直接講述人的故事,是很正常的。小說中的人,就是這裏所說的“人物”。

在一本以虛構爲主要特征的小說中,人物當然也是虛構的。那些被我們津津樂道的人物,比如林黛玉、薛寶钗,隻是曹雪芹筆下虛構出來的人物。我們可以說林黛玉、薛寶钗的原型,是曹雪芹生活中的某某和某某,但是林黛玉和薛寶钗,卻并不等同于她們的原型。她們永遠隻是生活在《紅樓夢》中的人物,離開了《紅樓夢》,她們就什麽也不是了。這大概就是小說家特有的權力吧――小說家有權從他的生活中采撷衆多活生生的原型,以塑造他小說中的人物,而不被追究捏造和誣陷的責任。如果明确了這一點,我想就沒有必要在小說的前面加上“本小說純屬虛構,請勿對号入座”之類的告示了。這個看似蠻橫無理的權力,是小說這個藝術形式本身所賦予小說家的。因爲小說的真正來源應該是現實生活,或者與現實生活相關聯的事物。而要使人物“活”起來,對人物的動作、内心活動、對話(包括獨白)和與别的人物之間的關系的刻畫,則是必不可少的。這些大概有經驗的小說家都能夠做到的。現在的問題是,小說家花那麽大的精力去刻畫人物,到底是爲了什麽?是什麽樣的動力促使小說家去刻畫這種類型的人物,而不是那種類型?他想通過這些虛構的人物表達什麽樣的對生活的看法?這些,是由小說家本人的志趣、愛好和他的思想、藝術觀等等決定的。有多少種小說家,就有多少種人物。有多少種小說家,就會有多少種人物的命運。

對不同人物的處理、以及對同一種人物不同命運的處理,就是判别小說家優秀與否的關鍵之處在今天這個強調技術化的時代,以我所看到的大多數小說家而言,他們也許更多的是關注小說的叙述方式,而不是小說中的人物刻畫。這與20世紀的小說風尚有關系,小說觀念的不斷革新大大地破壞了小說家對于塑造完滿人物形象的雅興。在人們大談福克納和喬伊斯的“意識流”的同時,我們是不是也要去關心一下他們曾經塑造過的昆丁、布盧姆等等小說人物?——

所謂的意識流,正是這些小說人物的意識流。五、小說的故事和情節:小說的基本功能在于“叙事”。假如說“小說的題材”是指小說中的那些“事”,是一個靜止的概念的話;那麽“小說的故事”和“小說的情節”,則是與“叙”有關的兩個處于運動之中的概念。這三個概念(題材、故事和情節),是用光線從不同角度射向“小說”而産生的三個不同的投影罷了。一個創作激情十分旺盛的小說家,他大概不會詳細研究這些概念的區别。他運用他多年來的創作和閱讀經驗,就能寫出像樣的小說。這是小說家的本能吧。憑本能創作,就和孩子吮手指、螞蟻搬食物一樣,是一種很自然的過程。如果斤斤計較于小說的各個概念之間的區别,恐怕反而會使小說家喪失創造的能力;就像成語“邯鄲學步”的那個人,最終步沒學成,隻能爬着回家。我要不是在寫分析小說的文章,我恐怕也不會刻意去思考小說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概念的具體所指,當然我這是在爲自己辯護了。據英國的e•m•福斯特――此人寫過《印度之行》等小說、發表過著名的演講《小說面面觀》――所雲,“故事”是指“按照時間順序來叙事”,而“情節”則是指“在按照時間順序叙事的前提下,強調事件之間的因果關系”。

通俗地說,“故事”是指小說中的人物在經曆了一件事之後,又經曆了另一件事。比如《水浒傳》中,先是西門慶和潘金蓮通奸,然後是潘金蓮藥死了武大郎,然後是武松殺了潘金蓮,然後武松又殺了西門慶。而“情節”則似乎是指,小說中的人物在經曆了一件事之後,爲什麽會經曆另一件事。或者說,一件事與另一件事之間,有什麽必然或者偶然的聯系。西門慶爲什麽會與潘金蓮勾搭成奸?西門慶是個花花公子這且不談,那潘金蓮也不是個什麽好人。潘金蓮爲什麽要藥死武大郎?自然是那武大郎毫無情趣、又羅哩吧嗦。武松爲什麽會殺了潘金蓮和西門慶,而不是把這兩個壞人押送官府?是因爲潘金蓮和西門慶殺了他的哥哥,再說武松本人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再說官府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人們常說,一部小說很有意思。這句話大概是指小說的故事很新穎、很獨特、很曲折迷人,以及小說的情節很生動、很耐人尋味、很感人、很深刻。過分強調故事的新奇、而忽略情節的深度和可信度的小說,可以參閱金庸等人的武俠小說。而太忽視故事的構造、一味在情節的邏輯裏繞圈子的小說,則可參閱20世紀的某些觀點偏激的現代派小說。話說回來,實際上,世界上并不存在最理想的小說創作方法和最理想的、最完美的小說。因爲世界上并不是隻有兩個人:一個作者和一個讀者,在這兩個人之間可以商量出一個有關“故事”和“情節”的最佳設計方案。六、小說的細節:小說中的細節描寫,是使小說得以成形的根本原因。細節描寫通常指的是,對可見之物的描寫和對心理的描寫。可見之物,包括環境、自然景物、社會背景、曆史背景、人物的外表及其行動、對話等等。

心理,當然是指人物的心理。在一個很偶然的場合,我與一個小夥子談起小說,他說:“我對‘細節’這個詞感到很厭倦了!”沒錯,這個詞的确讓人厭倦,可它卻是小說(不僅小說)無法回避的事實。從來就沒有無細節的小說,就像從來就沒有無身體的人一樣。一篇小說中,可以隻包含某一類的細節描寫,卻不可能完全沒有細節描寫。比如海明威的短篇小說《殺人者》,通篇幾乎全是對話,那些活靈活現的對話,就是支撐這篇小說的細節。某些所謂的小說流派,比如法國的新小說對“物”的描寫、意識流小說對心理的描寫,這些流派是對小說的某一方面的細節描寫加以強調的産物。偉大的小說家,必定是在細節描寫上十分獨特和極具創新意識的小說家。人類曆史上曾産生過的優秀的長篇巨著,更是細節描寫的典範。比如雨果的《悲慘世界》,筆觸幾乎包括了社會、曆史、自然、人物行動、心理等等所有方面的細節描寫。這樣的小說對讀者的震撼力,自然也就持久和強大。由于細節描寫,小說才有了長度。小說的長度,是由富有生命力的細節構成的。而小說的長度本身卻并沒有優劣之分。一本糟糕的長篇小說,無論它怎麽長,也無法敵得過一篇優秀的短篇小說對人性的啓迪作用。在一些能力較差的小說家那裏,片面追求小說的長度,成了一種通病。仿佛不長,他們本人作爲小說家的存在就會發生疑問似的。爲了增加長度,他們拚命往小說裏塞進低級趣味、弱智無聊的細節描寫。現在比較流行的“通俗小說”,基本都是這樣的創作心态。細節的空洞,必然使這些小說顯得臃腫和虛僞。從内心說,我也能理解那些“通俗小說”的作者,大家都是人,都有坑人的願望吧。

拼八湊弄出一部長篇,騙騙讀者的錢,隻要讀者舍得,那也未嘗不可。孔聖人說“吾日三省吾身”,我也來裝模作樣地反省一下。那些使我激動過的小說、使我佩服過的小說,它們的長度所到之處,也正是它們無比精美和感人至深的細節描寫正像針一樣紮入我體内之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被侮辱與被損害的》中,小女孩涅莉臨死前說的話、以及當時的環境、以及萬尼亞的心理,這些描寫不由人不落淚。雖然使人落淚,未必是衡量小說優秀與否的絕對指标。

有意義的動作描寫

人格化的動作,能夠創造生動鮮明的畫面和使對白富有活力——威廉•塔玻利

當我第一次寫作時,我認真地接受了一位朋友關于寫作的建議,他強調人物的動作對故事的發展起着重要作用。但在那種平靜的場景中,當小說中的人物在交談和聆聽的時候,我就有了麻煩。我錯誤地認爲在這裏隻要用一些簡潔的“動作”詞語就足夠了。因此在我的場景描寫中充斥了“他點頭”,“她聳了聳肩”,“他起來”,“坐下來”,或“跷起二郎腿”這樣的短語。我甚至讓我小說中的人物看、打呵欠、微笑、歎息。這些都是我在人物對白時所用的“動作”,我把“有意義的動作描寫”誤認作寫單一的“動作”。由于這些可有可無的詞語大量充斥其中,我的手稿不得不報廢。時間和一些有關小說寫作的研讨會幫助我改掉了這些毛病。我懂得了枯燥無味的陳述和平凡的動作沒有什麽兩樣,都是小說的大敵。我終于明白,當人的活動與情感、态度、姿勢或表情聯系在一起的時候,它們才是有意義的動作,這是人格化的動作,能夠創造生動鮮明的畫面和使對白富有活力。我來給你們舉個例子:中士霍金斯和中尉卡拉瑟斯是兩名警察局的探員,他們正在中士的辦公室讨論一樁謀殺案。霍金斯看着卡拉瑟斯,“有幾件事還沒有查明,中尉。這隻藍色的鞋是誰的?還有這把鑰匙,它是一把劣質的鑰匙,究竟是門上的、挂鎖上的,還是旅行箱子上的呢?”卡拉瑟斯聳了聳肩,霍金斯把這兩樣物品放到他的抽屜裏。卡拉瑟斯站起來,“也許我們可以從驗屍官那兒得到更多的線索。”他向門口走去。“他的驗屍報告現在應該在我的桌子上了。不要擔心,霍金斯,我們很快就能查明事實真相的。”他離開了辦公室。這個場景缺乏戲劇效果,這些枯燥無味的動詞:看、聳肩、放、站、走和離開,沒有一個描寫到意圖、态度、姿勢或表情的。它們都沒有表達兩個人的情感。

再看一看,當這些枯燥無味的動詞被改成生動的活動時,場景就立刻變得充滿活力了。霍金斯把身子往前傾了傾。他的手指着桌子上的物品:“有幾件事實還沒有查明,中尉。這隻藍色的鞋子是誰的?還有這把劣質的鑰匙,它究竟是門上的、挂鎖上的,還是旅行箱上的呢?”他把它們塞到抽屜裏,“砰”地一聲關上了抽屜。卡拉瑟斯微笑地站起來,拍了拍霍金斯的肩膀。“也許我們可以從驗屍官那兒得到更多的線索。他的驗屍報告現在應該在我的桌子上了。不要擔心,霍金斯,我肯定我們很快就能查明事實真相。”他信步走出辦公室。現在這幅場景的情感就清楚了。每一個動作都涉及到姿勢、态度和表情。我們看到霍金斯的煩惱,以及卡拉瑟斯用自信在消除他的煩惱。這些詞語和動作相互起到了補充的作用。

下面這個例子,是兩個小男孩在一幢老房子大門外的對話。“快點,約翰尼,我們進去。”比利說。約翰尼看着他,“我聽說這兒鬧鬼,人們說他們看見過幽靈。”“啊噢!根本就沒有什麽幽靈,那都是吓唬人的話。”比利走上門廊。約翰尼跟在後面。在他剛到達前門的時候,他聽到一聲尖叫,立刻轉身就跑。這兒又出現了一些沒有色彩的動詞:說、看、走、跟、到達、聽見和轉身。這個對白的目的是想讓我們知道,比利用激将法鼓動約翰尼進一幢鬧鬼的房子。但是對話沒有涉及到姿勢.現在,就讓這些動作來傳達态度、姿勢和表情,使場景活躍起來。“快點,約翰尼,我們進去。”比利估計他不敢進去。約翰尼臉色蒼白,甚至說話聲都在顫抖。“我聽說這兒鬧鬼,人們說他們看見過幽靈。”“啊噢,根本就沒有什麽幽靈,那些都是吓唬人的話。”比利大搖大擺地走上台階,他用挑戰的目光瞥了瞥站在門外的約翰尼。約翰尼往比利的肩後掃了一眼,終于又往前挪了挪。他強裝大膽,卻在前門不停地發抖。這時候,他聽到了一聲尖叫,一聲恐怖的尖叫。他飛快地跑下台階,沖出了大門。現在這個場景就有了恐怖的基調,并給這個小小的場景賦予了生命,中心意思也非常明确。在這兩個例子中,對白全部沒有改變,而隻是動作的描寫有了變化。也正是這些經過改動後的動作描寫才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這些場景。作爲一次寫作練習,你們可以試着在同樣的兩種場景中加人有意義的動作描寫,而不改變對白。比如,你可以試着表明霍金斯和卡拉瑟斯之間的幽默感,或是比利和約翰尼之間的冒險感,而不是恐懼感。

文之初始此文針對架空之外的小說。小說的簡界十分重要﹐那是吸引讀者的窗口﹐大部份人可沒有耐性去看完你整部小說來評論你的文筆﹐他們除非受到推薦否則的部隻是掃了兩眼簡介就能夠決定是否看下去。不過很多的網站簡介不是在一個顯眼的位置中﹐在這點上做得十分好﹐讀者可以先看簡介而視情況是否看下去。當有很多的小說無法看到簡介時﹐那幺書名就可以看得出作者的品味如何﹐通常一名有品味有文筆的作者都不會選擇那些直白的書名﹐比如說我是xxx﹐風liuxxx等﹐一看就有一陣俗氣直沖心頭。小的架構與書名決定了﹐那幺就要開始寫作了﹐作爲一個好的作者要時時刻刻爲讀者着想﹐爲寫作而付出﹐而不是任性而爲。沒有讀者會在小讀一開始就硬去吞下作者所例的一堆設訂與資料﹐小說不是在寫報告﹐相信很多的讀者看小說時都會跳過序而直接看第一章吧因此那些所謂的設定與資料都是作者自己用的﹐例在正文中不是明智之舉﹐以己度人﹐沒人會有耐性那些東西﹐對讀者來說可有可無﹐可以另開新的專欄放在裏面﹐但不要置于正文之中。比如這種最下層的手法﹕‘妖精﹕at15dc20mv30又比如﹕這塊大地之上有精靈﹐魔族﹐矮人……矮人xxx﹐魔族十分殘暴xxx’又不是在玩遊戲﹐對這些數字式的資料并不會有太多人感興趣﹐寫小說并不同與寫報告﹐報告是一種生硬的數字文化﹐沒有多少人會喜歡讀那東西。更何況就寫作來說這些資料應是在文章之中漸漸﹑悄悄地描述出來﹐而不是在文章初始就把一切交代了。作者不應當一次性地在文章的開始就把所描繪的世界硬灌進讀者的腦中﹐應在正文中漸漸描繪出來﹐這本身就是考驗作者表達能力的事。小說是文字式的東西﹐作者可不能以例表的方式例出來。應用文字的手段去描述﹕中段的手法‘精靈是生活在森林中的長耳生物﹐她們愛好自然﹐天生美麗﹐身手十分敏捷﹐但力量懦弱。’上層手法﹐以劇性或對比描述想要描述的東西﹕‘(主角)在林森中精靈﹐這種傳說中的生物有着長長耳朵﹐在看到這隻精靈的第一眼(主角)被其美麗所震撼﹐他甚至分辦不出這隻精靈是男是女﹐隻知道她太美了﹐有如草原上盛開的鮮花。但是(主角)又親身體會到精靈并非隻有外貌美麗﹐她們像帶刺的玫瑰﹐(主角)的弓箭完全射不中她們﹐在森林之中她們如魚得水﹐在樹枝之間靈活跳躍﹐以樹幹避開(主角)的弓矢。’用這類的手法漸漸地将精靈的印象植入人心。但是這些是在正文之中所用的手段﹐因此書之初并用不到﹐讀者是一種容易麻煩的生物﹐所以書的初始不要開頭就把水弄得混亂﹐弄出一大堆地名人名﹐填雞似地硬要讀者記下去。因此﹐例一個比較簡單的地點﹐描述一下﹐然後合理地安排主角配角出場﹐地名與人名不要出現太多﹐弄得讀者眼花﹐好的作者是以淺入深。

文章的初始是一個鋪設﹐介紹主角的登場與第一個畫面的場境。

——主角主角想要使得主角富有個性﹐那幺主角的性格就不能跟風﹐這對于有大量人際關系的人來說描繪起來會比較容易﹐因爲他們見過人生百态。但是對于一些比較自閉的人來說﹐就隻能在漫畫與電影爲樣本考慮一名主角的形态。但是記住一點﹐那就是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如果在小說中出現完美的主角﹐那幺對一名作者來說﹐就是失敗。讀者都擁有一些缺點﹐比如不受歡迎﹐因此他們會代入小說中以尋求一種安慰﹐那幺小說中的主角與他們相似的背景會引起一些共鳴﹐這是基于市場需要的一些商業化寫作。但是一部好的小說這點并不重要﹐隻要做到将主角寫得像個人﹐有鮮明的個性。而不是絕對完美的美男子等等等﹐這樣取信度低﹐而且對作者而言寫作的材料就太過狹窄與庸俗。對現今來說﹐完美的主角就是失敗﹐那是因爲很多平庸的作者将他們的主角寫得太過完美了﹐這種事剛開始還好﹐但此類書一多﹐就使得讀者們厭倦﹐因此主角就失去了性格感。因此﹐盡量不要将英俊﹑富有﹑聰明等條件一起加在主角身上﹐太過完美的主角﹐不會有太多的真實感與存在感﹐那幺就沒有什幺好寫的了。更重要的是﹐這類主角出現太多了。特别是英俊﹐很多作者認爲英俊是一切﹐但并不是這樣子的﹐打個比方﹐有些人想必看過一些女生漫晝﹐百分之九十九的女漫畫家中的女主角都是在談戀愛﹐而且都是與英俊﹑富有﹑冷酷的男主角相戀。就本人而言﹐這漫畫中的女主角沒有事作啊﹖每日每日都在想着怎樣去打動英俊的男生﹐妄想着那些男人對他們怎樣怎樣的好。男人最好富有﹑英俊﹐是明星就更完美了。我想……有這種男人嗎﹖這種男人會看上這種女人嗎﹖可能本人是男人﹐因此無法了解女人的心情﹐所以我認爲如果一本書是描寫一名漂亮的女孩無私地愛上了一名平凡的男孩﹐這種題材會比較吸引我。而那個外貌平凡的男孩又擁有一些難以看到的優點﹐而這種優點又被一名富家女子發現了﹐而引起三角戀……說遠了。女生漫畫中﹐彼男彼女的故事就比較吸引我﹐因爲裏面的女主角十分有性格與其它女性漫畫的女主角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就是這種不一樣給人個性鮮明的吸引力﹐讀者們都是在看這種不一樣的人物。

接下來談到主角的能力了﹐通常是力量﹐外貌﹐智能﹐運氣幾方面。

運氣方面就不多說了﹐所謂無巧不成書﹐因此沒有作者會例外給主角安排奇遇﹐本人對此唯一的要求就是合理啊。外貌相信每一個讀者都能寫得不錯﹐因爲這描述起來也沒有太大的困難﹐雖有技巧方面可以礸研﹐但本人沒興趣多說。但是隻有一點﹐看過那幺多書﹐我不覺得英俊的主角在男性讀物中受歡迎。平凡是最基本的标準。醜陋嘛~﹗這對作者的要求比較高。輪到力量了﹐還是一句話﹐不要寫成完美﹐這與智能是相對的﹐通常本人期望孔武有力之人智能不高﹐聰明的人手無搏雞之力。當然書中例外的是有﹐但絕對不要是主角﹐那樣的書太多太多了﹐現在巳失去了吸引力。而且說到力量方面的魔幻作品﹐很多人還是希望給予主角魔武雙xiu。唉﹗第一﹐還是老話﹐此類作品太多了。第二﹐你把作者寫得天下無敵那你小說太監的時間不遠了。還有很多的作者喜歡五素魔法全能﹐非得将主角寫得完美﹐特别到極點不可﹐又不學學魔盜的作者﹐瑞博說實在的魔力幾乎等于零﹐但他有一個好的老師﹐将他教育得極之聰明﹐他看起來像魔武雙xiu﹐但是其實全是騙人的﹐他的力量完全道具。對﹗每一名作者都會在能力上給予主角一種特别的優勢﹐但是好的作者不會給予主角太多的東西﹐因爲這樣限制了他們的發揮。比如﹐數字生命中的主角﹐他除了在電子計算領域出色之外﹐完完全全是一名技術人員的角色﹐其中商人角色十分淡。而主角不會武功﹐不會魔法﹐更沒有超能力﹐還遇到過幾次暗殺。

但這樣的主角十分吸引人。如果這部書的主角又練氣功﹐又學魔法﹐再跟修真拉上關系﹐好嘛﹗我也别看了。最好的方法是給予主角隻有一種特殊﹐其它完全完全平庸﹐這對好的作者來說就足夠有餘﹐因爲他們善于靈法地運用這一點的特殊去給主角帶來最大利益。比如﹐重生傳說﹐主角唯一的優勢就是知道至今2003年的曆史﹐這還不足夠嗎﹖對作者而言﹐足夠了。因此他是一名出色的作家。而有些作品讀者回到過去不說﹐還去學武功﹐練内力。我去~~﹗智能﹐這方面對作者來說要求是最高的﹐要怎樣才能使描述出主角的智能﹐那隻有通過一些劇情來帶出。三言兩語說他的iq有多高﹐學習成績有多好那是沒有說服力的。現在力量型的主角太多了﹐很少看到到有智能的主角﹐随波流之一代軍師就是智能型的代表﹐智能型的主角往往手無搏雞之力。但卻是最受歡迎的主角﹐更是最難寫的主角。因爲這也考驗作者的智能與文筆﹐敢寫的人不多。一部好書﹐最大的特點就是作者的神秘感﹐主角有一個驚人的秘密﹐但隻有主角一人與讀者們知道。其它人全部不知。我不明白很多的作者都喜歡讓主角向朋痧或者情人洩露秘密﹐以求那所謂的以誠相待。這是屁話﹐在現實中沒有人會輕易洩露自己的秘密﹐就算再親近的女友都不行。

本人之所以那幺喜歡‘棋魂’﹐那是因爲左爲的存在是主角一人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别人隻能猜測﹐猜不出來或者猜錯﹐這才是賣點。因此不要受到肥皂劇的影響﹐照搬肥皂劇的劇情﹐那是極不理智的﹐要想一想﹐如果我真有這個秘密那幺我會不會對人說﹐說了之後又會發生什幺後果。——戀情戀情很多的作者喜歡将主角配上一個美女﹐或者多個美女﹐這種作者很多﹐多了起來每個主角都千篇一率。太多太多的書中﹐主角都太容易付出感情了﹐使本人不明白那些作者到底談過戀愛沒有。這世上有很多種人﹐其有一種人沒有任何的貞操﹐其本上像那些白癡女一樣﹐隻要是英俊的就無條件愛上﹐而且倒貼金錢﹐簡稱養小白臉。雖然男女有别﹐男人養女人是天經地義﹐但是那些書中的主角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的感情太多一文不值﹐見一個愛一個﹐隻要是漂亮的就上。天啊﹗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一見鍾情這事很少多發生﹐如果女生隻要是酒亮就愛上對方﹐那幺電視上那些美女都夠你們愛的。崇拜明星﹐看别人的外表﹐這不是愛啊﹗這是迷戀﹐迷戀一個人不可能深到對她付出所有﹐至少在生死關頭之上不會與她共患難。但真愛的确是無私的﹐愛上一個人不會隻看她的外表﹐愛上一個是愛上那人的氣質與性格。一個性格暴躁﹐滿口粗言亂語的女生﹐長得十分酒亮﹐你會愛上她嗎﹖很好﹗很多主角都是賤骨頭﹐不合理地愛上了﹐而且像是被虐待狂﹐任打任罵﹐任敲任詐。看到這種書﹐本人就唉氣﹐難道現今中國男女地位巳差到如此程度﹖每個男生都像發qing的公貓﹖好吧。來談談本人戀愛的經過﹐在中學有一名女生我很喜歡﹐她長得十分平凡﹐不像電影明星那樣美麗﹐但是她并不帶眼鏡﹐長着一頭的長發﹐經常默默地坐在課室的角落靜靜地讀書。她在班上沒有任何的敵人﹐對每個人都非常好。在班上還有一名女生﹐她那時就巳半工半讀﹐隻一名模特兒﹐此人眼光甚高﹐男人在她眼中一文不值。我對這個女生十分反感﹐相處久了﹐她那漂亮﹑用金錢堆起來的臉蛋有如醜陋的魔女﹐虛假的面具。但我很喜歡那名文靜的女生﹐因爲她的氣質﹐她的性格都給予我好感﹐這是長達三年同班同學所積累下來的感覺。在班上有一名班長﹐長得十分斯文﹐家中貧窮﹐父親不知道在哪﹐母親很幸苦地供他讀書。

因此﹐他很努力﹐成績好到讓我連妒忌的力氣都沒有。那名模特兒女生的理想男人條件我十分清楚。不﹗應是全校都清楚﹐強壯﹑富有﹑英俊﹑溫柔等等等。相信嗎﹖那女生的美麗除了一年級剛進來不知根底﹐全校沒有一個男生會喜歡她﹐連把她當成自慰的對像都惡心。這名美麗的模特兒最後放棄了自己的條件﹐瘋狂地愛上了我們班的那個班長﹐班長除了聰明與溫柔之外其它的一律不符合她的條件﹐但是這名美麗的女生愛得時去活來﹐最後還威脅要跳樓自殺。但我們班的班長很酷﹐也很有堅定的立場﹐他說﹕“你很漂亮﹗我承認。但并不意味着我會喜歡你﹐你的性格不适合我。”班長大人堅決地拒絕了她﹐而愛上了那名文靜的女生。其中的故事我不太明白﹐因爲那時要升中四﹐而且我隻是喜歡那名文靜的女生﹐對她抱有好感﹐還不到不顧一切的地步﹐所以沒有認真注意。但聽說那名女生拒絕了﹐喜歡上一名平庸的鄰居大哥哥﹐還聽說那大哥哥從小照顧她到大﹐像個父親一樣。所以那我那可憐的班長失戀了。就本人而言﹐無論是班長還是那文靜的女生他們的戀愛都是潔白的合理的﹐不像大部份小說中那樣毫無道理硬壓下去。百分之九十九的戀情是在長期相處之下所産生的感覺﹐這是對人的性格﹐态度與優點的了解﹐正是因爲了解才會愛啊。我之所以喜歡那個名文靜的女生與反感那名模特兒同學也是三年同班所積累下來的情感﹐而我想那名文靜的女生之所以愛上鄰居家的大哥哥是因爲她與那位男子從小相處到大﹐了解其一切的優點缺點。這世上的女生分很多種﹐通常光看臉蛋那種隻會出現在中﹑小學生那些還沒有踏進社會﹐不明白世間險惡﹐沒有戀愛經驗之人。成熟的女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我是通常﹐異類還是有的﹐至少我知道有一個。第二類女人﹐成熟過度﹐極度現實﹐她們才管樣貌與人品﹐隻要有錢就成﹐有權有勢也行﹐這點就不用本多說了吧。第三類是最罕有的女生﹐她們擁有貞定的感情觀﹐往往會愛上一名不出衆的平凡男生﹐而且默默地付出﹐通常是成熟的女生或是在感情路上走過太多的崎岖才會産生這種女生。而且她們往往年齡較大(年青女孩絕對絕對不可能)﹐是大學生。而且性格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因爲她們對男人可以說是看通了。

這種女生隻要不是長得醜﹐那絕對是受歡迎﹐接觸久了會使任何一名男子爲其瘋狂﹐我看連富家子弟也會明白去珍惜﹐但這種女生除非遇到困難﹐否則很難受到金錢的引誘。第四種女生﹐應了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本人不明白﹐也永遠不會懂﹐簡直像異類﹐本人永遠看不出她們到底在想什幺﹐因此避而遠之。結﹕男生喜歡上女生﹐女生喜上男生都是有理由的﹐要使女生們愛上主角﹐那你一定要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而且必須要照着那個理由去描述女生的性格。比如﹕愛主角金錢的女人必然像奴隸一樣讨好男生﹐而且主角一旦失去金錢就會之棄如屎土。愛上主角外貌的女生隻會像追星族一樣無聊幼稚。等等﹐這些就看作者自己把握尺寸﹐不要受到一些沒有品味的漫畫影響﹐要寫出有性格的主角。盡一切的能力将所有的角色寫得有真實感。不要寫一些肥皂劇似的戀愛,那樣想要像仙劍那樣感人是不可能的。沒有那個功力就不要硬寫。戀愛沒有資料可查,純粹看個人閱曆——小說的科學性小說的科學性現在很多小說寫作的時候都沒有科學性﹐要知道現在是一個知識的社會。

修仙之類的小說是完全把科學性扔到腦後的小說﹐出現多了不會受歡迎。

在城市類小說當中﹐很多主角都是莫名其妙地接觸到武功。而且對于武功的定義千篇一律﹐全是經脈與内力﹐看得人生厭。像日本人多幺創意﹐他們在漫畫中完全不走中國武術道路﹐那些老套的經脈什幺的一次都沒有出現。反正現在科學對武術沒有一個明确公開的定義﹐所以任由作者如何去寫﹐讀者所看的也是這些新一點的東西﹐每次都跟風古龍那些小說中的内力﹑經脈什幺的﹐人都看厭了﹐這也是爲什幺黃易以一個充滿新意﹑玄學的理論去定義武俠時那幺受歡迎。更是爲什幺魔幻作品出現之後紅火一時﹐因爲讀者們看厭了内功啊。内力作爲中國的文化之一﹐每個讀者都心中有數﹐要完全扔開那不可能﹐所以制作出另一套全新的武學會吸引讀者﹐簡單明了了就是要有新意啊。像‘守護者’這一套日本漫畫﹐他對中國的武學有了新的定義﹐它從來不去解釋中國武學是如何修練與是何種方武存在﹐直接地表現了中國武術地強大﹐用科學性﹑邏輯性與合理性地表現出了中國武術。它沒有說明任何武術的原理﹐經脈什幺的更是沒有出現過﹐在其中武者更是很少出現﹐漫畫中的主角所知所學的也隻是一鱗半爪。但是漫畫中所出現的幾個武術強者﹐他們根本無視子彈與機槍﹐以藐視一切科技的方式出現﹐有的站在敵對的立場﹐有的是主角的老師。他們的出現用另一個方式體現了武學的存在與強大。整本漫畫之所以能夠畫得如此成功﹐那是因爲邏輯與合理﹐無論是主角還是配角都沒有過份的強大﹐每一個人的力量都是那幺的合理﹐有強大的地方也有弱點﹐應了我另一句話﹐一個好的作者不要試圖把任何東西寫得完美﹐完美之後就失去了真實感。

因此小說很重要的是邏輯性與合理性要做到這幾點﹐那就必須守一些規則﹕一﹐有得必有失﹐有好必有壞“主角要得到強大的力量必須付出﹐想要得到一個女子的青睐必然會有原因。而且取妻有好有壞﹐并不是被美女看上就必然是一件好事。二﹐有些東西不需要去解釋﹐但要合理﹐比如說你認爲鬼是以這種方式存在的﹐但你又說了鬼後有冥王﹐這就不合理了。冥王是高于我們存在﹐這個世上很多人都相信鬼的存在﹐但接觸冥王的甚少聽說﹐所以人們相信鬼的存在而不相信冥王的存在。因此作者相信冥王的存在就不能在小說中直接間接地表示‘啊﹗冥王是存在的。’必須在小說中隐隐地透露﹐暗示有這幺一個高層次的東西在一切物體之上。人并不是萬能的﹐有許多的東西還無法解釋﹐所以在小說中不要強求對一切都去解釋﹐更不要不科學不合理地解釋。像冥王的存在﹐你隻需要通過鬼隐隐暗示有冥王的存在﹐并不需要去描寫冥王是什幺樣的子﹐冥界又是什幺樣子的﹐作者有時所需要做的也隻是表達出某東西的存在﹐與借用某東西達到自己的目的﹐其它的任由讀者去想象﹐更有一種神秘感。就算你心目中對一切都有自己的解釋﹐也不要強硬地把自己的觀點表達出來﹐令讀者與你一樣去看待事物。将小說中的一些神秘的東西寫得太白那是失敗﹐因爲這樣就失去了神秘感﹐像神﹐永遠至高無上的存在﹐沒有人可以去理解﹐存在與否都成問題。而描述神的時候你就不能直接給神套個定義﹐說那是什幺東西﹐還把那東西的性格都寫了出來﹐什至說那就主角﹐什幺主角造天開地﹐然後爲了體會人間的一切下凡去做人。天啊﹗一個做慣了人的生物跑去做狗﹐你相信嗎﹖這種幼稚白癡的題材真是……

神下凡間成人﹐這不合邏輯﹐而神與人是不同的﹐上點我看每個人是這樣子想的吧。

而那些作者卻把神寫得根人一樣﹐有情六欲﹐還愛上了人類女子﹐更陷與人世間的争執之中﹐唉﹗受到聖經與科學的影響﹐現在的人們漸漸地喜歡以科學合理地方式去解釋神的存在﹐普遍認爲如果有神的存在﹐那它與我們人類是不同的﹐他是無比高級的存在﹐以不以我們人類了解的方式存在﹐它的存在與我們相比有如人與螞蟻。而人們現在又喜歡以科學的方式去解釋傳說神話﹐一般認爲那些神話中的神人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是擁有強大科技文明的種族﹐沒有一個人會認爲那些家夥是真正的神。至高無上有别于一切的存在與以神成人的主角。哪一個更有說服力﹖這個世界是神秘而緊湊的﹐你能相信一個這樣的家夥能是創作這一切複雜的神嗎﹖yy到了這步y得太過了﹐所以什幺創世神來人間都是不可取的作品。就是這些原因無時無刻地在影響着讀者﹐因爲每一個人現在都離不開科學﹐時時刻刻受到科學的影響﹐每一個人都在心中将科學放在第一位﹐所以一部小說邏輯性與科學性是那幺的重要。——力量力量力量分很多種﹐有财力﹑權力﹑魅力﹑智力﹑體力﹑内力﹑魔力等等等﹐不過許多的作者隻懂得寫内力。這些作者十分膚淺﹐他們的作品很多都帶有英雄主義特色﹐英雄主義也就算了﹐但是太過迷信蜘蛛俠那類的形式了﹐認爲隻有自己的身體強壯才是有力量的代表。這是一個牛角尖啊。可能很多的作者小的時候在學校中經常被人欺負﹐而時時幻想自己什幺時候學了絕世神功等等等。而小說這個平台剛好給了這些人一個機會。如果這類小說少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但是在網上這類小說多如牛毛﹐全部都迷信力量﹐身體的力量﹐使人厭倦。而且清一色全是什幺内力修練﹐爲什幺主角不能拿到一樣西方魔法書或者埃及詛咒術﹐更或者忍者的密卷﹖誰說敵人的力量不能被中國人修練的﹐隻要你寫得好﹐不要弱了中國人的特色就行了。但每一種力量都要有自己的定義﹐就是說不要讓主角練完忍術去練法與内力﹐弄得十象全能﹐這會成爲敗筆的。但是這個世界上力量除了武力這種體現方式﹐作者們就想不到别的方法了嗎﹖有權力可以調動軍隊甚至在主角背後是一個國家作後台。有錢可以買打手買殺手甚至控制一個國家的經濟。有智能可以将别人玩弄與股掌或者其聰明的頭腦可以制造出機器人或者強大的兵器來幫助自己。這些情況下主角手無搏雞之力﹐但誰可以否認他們的強大。因此強并不是隻有武力啊﹗作者們的思想不應如此狹窄。

——架空架空架空就是改變曆史﹐台灣作者對這并不感冒。

但是在中國﹐對現實社會的不滿﹐對政治的腐敗﹐以及對中國曆史的痛恨﹐使得他們發展出架空這個平行世界。中國甲午戰争之類的恥辱也就算了﹐經過了這些羞辱之後還沒有站立起來﹐這真是……

總之﹐因爲以上的原因﹐架空就出現了﹐那是描述一個大同世界。由于建立一個更好的中國才是架空之書的主題﹐所以作者不弄錯﹐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到主角身上﹐事實上架空之類的書主角是新建立的政府才對。很多的作者一回到過去就急切地要建立民主﹐而事實上這是不正确的﹐那幺早建立民主隻會壞事﹐作者要描寫時應應當時的環境﹐獨裁是一定的﹐至少要獨裁近二十年才能将權力漸漸下放。民主有幾個先決條件﹐一是民智問題﹐如果将權力下放給一群愚民﹐那還了得﹐雅典就是因爲這樣而滅亡的﹐所以民主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當時的雅典是世上第一個民主制的國家﹐但是因爲一場敗仗(也不能說是敗仗﹐隻不過主帥決定保留大部份的實力退回雅典而犧牲了部份人)﹐招至民憤﹐那些愚民全體投粟将那海軍主帥處死。失去了海上保護力量的雅典也就滅亡了﹐在那之前的雅典可是強大到打退擁有中國三十六計的六十萬波斯軍隊啊。所以民主是需要一些條件的﹐太過民主也不是好事。民主的第二個條件就是公民意識﹐每個公民都必須愛這個國家才行﹐隻有這想他們才會去思考怎樣才會對這個國家好。要不然權力下放到那些沒有愛國之心的人手上﹐他們隻會做出種種賣國的決定。因此有很多的作者建主的政權都太過急躁了。因此對于架空的作者們來說無論是民主還是君主都不一定是好的行政方法﹐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就算是世上強國美國他們的内部也是存在着一連串的問題﹐有的甚至比中國更可怕﹐但是國比國氣死人而爾。還有一個問題﹐所謂人無威而不立﹐每一個身居高位的人都有自己的氣勢﹐像有些作者直接說‘xxx不知不覺中散發出一種君王的霸氣。’這是不可取的﹐君王的威脅是在他身後的國家強大與否﹐霸氣是扯談。

隻有那位君王有強大的軍隊﹐他說的話才會有力量﹐别人才會敬畏他。很多的作者都喜歡與君王之氣來感動手下﹐好嘛﹗你們誰知道什幺見鬼的君王之氣﹐見個面就會使人臣服﹖那這個世界上就不用打仗了。這個世上有些人是有領袖的才能﹐但不是什幺見鬼的氣。而是在不斷的接觸中通過他的言行表達出來﹐有才能的人是不會見人第一面就将自己的終身大事交在對方手上﹐他們隻會在接觸過之後﹐認爲值得才會效忠。而這才是氣勢。很多的作者都不願把君王寫得像個君王﹐觀曆史上衆君王﹐心軟的隻有死話一修﹐特别是在戰亂的時代﹐就算是愛民也是功利之心。在戰争時站起來的君王﹐一般都鐵石心腸﹐有手段而冷酷﹐更載着一副假面具。所以不要把君王寫得多幺之善良與仁慈﹐連一點無恥的手段都不用﹐更可惡的是很多作者筆下的君王都不夠冷酷﹐對女人下不了手。三妻四妾也就算了﹐但是女人在胡鬧時也沒有人管﹐主角隻會犯賤似地搖頭擺尾﹐一點君王的氣劫勢都沒有。而且那些女人在軍營中胡鬧﹐主角也沒有作出處罰﹐公私不分明你叫讀者如何認同這樣一個白癡可以帶起整個軍隊﹐而主角的手下又如何能心服。所以一定的冷酷是需要的﹐不要凡事都偏向女性那方面去寫。第三﹐架空之書也等同是軍事之書﹐所以在書中女性出現得趁晚趁好﹐而且由于主角的身份問題﹐必要時主角所喜歡的人不會由主角所得到﹐而主角反而必須接受政治婚姻。隻有這樣寫才有真實感。第四﹐雖然在古代有三妻四妾﹐但作者們不要把一個又一個的女人硬堆到主角身上﹐就算是花花公子也沒有那幺多精力照顧那幺多女人﹐花花公子是玩過就扔﹐一般不會再見同一個女人第二次的。而作者筆下都全都是将女人收到旗下﹐而且更可惡的是把這些女人全寫得三後四德﹐連妒忌之心都沒有﹐一個兩個相處得甚好。這怎幺可能﹐女人不妒忌就不是女人﹐又回到一點﹐作者寫得太完美了﹐試圖将一切理想化﹐這又失去了真實感。記住一點﹐女人的妒忌心可以摧毀一個國家。而且就算是在古代﹐也不可能會有人同時愛上好多個女人﹐偏心是一定會出現的﹐主角必然偏受某個女的﹐而很多人的筆下主角都成了聖人了﹐對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樣的愛。天啊﹗你們到底懂不懂愛啊﹖所以女主角一個就夠了﹐其它的就算也是主角的女人也隻能是無足輕重的配角﹐還有一點見一個愛一個是不可能的﹐難道你能在街上與某個美女說兩句話﹐接觸上一個星期就愛上對方﹖

或者在海報上某個模特長得特美你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喜歡上人家﹖你可以做得到本人佩服死。所以一見面因爲對方美麗就心動是不可能的﹐最多隻是性欲升起﹐那和感情無關﹐隻有在接觸長久之後﹐了解了對方才能愛上。因此衆作者們對愛情的了解不要那幺膚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也寫上去。——再論由淺入深再論由淺入深由淺入深指的是一本書的開頭寫作手法﹐吸引人是最關鍵的。因此﹐如前文所交代﹐不要弄一大堆複雜的資料比如xxx國n個﹐xxx伯爵nnn軍團﹐看得人眼花。讀者們沒有心情去記你那幺一大堆東西﹐這不是在寫議論文﹐那種功課文學老師是看得頭痛硬看下去﹐你以這種方式寫書作者會滿意嗎﹖這是所謂的文筆了。因此在書的開頭一定要盡力簡化﹐最好隻出現主角的名字﹐不重要的角色都以其身份來代替﹐比如主角的母親稱呼爲xxx的母親等等等﹐因爲這些人隻出場一次﹐對作者而言名字就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們的身份。因此﹐以xxx的母親﹐或者nnn伯爵這些一看就能明白他們所代表的身份是最好的方法。用這一招最主要的目的是讓讀者看舒服﹐使讀者感到不是在看一篇沉悶的議論文。因此作者一定要爲讀者們着想﹐在名字的後面加上他們的份﹐比如團長﹐教宗等等等﹐幫助讀者去了解。一般而言讀者是不可能去記住書中那些配角們又長又悶的名字的﹐所以這樣做也能使讀者們想起來這個家夥是誰﹐如果一名作者由頭到尾都是用xxxx(名字)的話﹐除非這個人出現很多次﹐在書中又十分重要﹐不然在太多數情況下讀者們都會頭痛去想這家夥是誰。這種頭痛的感覺會使讀者們失去讀下去的yu望。架空的書除外﹐因爲架空内的角色讀者們在曆史課上都記得八八了﹐因此這修建議對架空無效﹐對的是魔幻作品。很多的作者喜歡偷懶﹐他們很喜歡把一些人的名字叫成小xxx﹐啊xxx的妮稱。妮稱是親友之間所用的招呼語﹐本人還沒有在正規作品上見到有作者公然用這種被人笑話的稱呼方式﹐多寫幾個字會死啊﹗一部小心說要正規﹐雖說是通俗作品﹐但至少也要表現出自己的文筆﹐用了妮稱算什幺﹖是在表示你的中文水平隻有高中嗎﹖黃易﹑金庸等名作家沒有一個用這些東西的﹐你們卻敢用。本人知道某些女性讀物中此類妮稱經常出現﹐但女人的理考方式與愛好和我們不同啊。學什幺不好﹐去學女生漫畫中的那些親親呢呢﹐你們是在畫女生漫畫嗎﹖在網上大部份的讀者都是男性﹐女生想必不會去看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吧﹖因此男生們都想看一些正規﹑冷酷的西﹐而諸作者們在冷酷的東西的同時還想加上柔情進去。唉……

還有什幺魔物啊﹐食人花啊﹐神族啊全都在文章開始時一次過跳出來﹐心急地在第一章把這個世界全說完了老兄啊﹗這不是在拆自己的台嗎﹖人家金庸﹑黃易什幺時候這樣子做過。再打個比方﹐魔盜想必衆人都知道吧。這部作品的作者寫了那幺多部小說﹐什幺時候見過他一次過把這個世界全講出來的。他都是在作品中慢慢地滲透這個世界的形狀給讀者。而那些在文章開始時就交代一切的作者們全部說出來了﹐那以後寫什幺﹖失去神秘感的同時也表現了作者的膚淺。交代那個世界的曆史是可以的﹐但絕對不能命名爲第一章﹐隻能命名爲序。給讀者跳過去的選擇﹐大部份的作者都喜歡跳過去不看。文章之初必須輕松﹐描述一個環境﹐簡單﹐緩慢而細緻﹐要做到不使人生厭﹐看得舒服。最好的做法是寫主角出場之前的場境﹐記住﹐是之前。主角最好不要那幺快出場﹐要将環境描缯了﹐場境交代了﹐大至使人明白這是個什幺樣的世界後﹐才慢慢地代出主角。但記住﹐不要出現一大堆人﹐使人分不清楚誰是主角﹐你要寫誰。也不要說﹕“啊﹗這就是我們的主角了。”不能說得直白﹐這對一名作家來說是至命傷。要使得讀者們自己找到主角﹐一般來說着重描寫就行了﹐不難。然後最忌的就是直接說主角是xxx國的xxx劍何爲文筆﹖文筆就是使讀者看得舒服﹐即不會出現太過繁瑣而生厭﹐又不會使讀者感到太過簡單而沉悶。

——科幻與軍事科幻與軍事對于科幻小說與軍事小說來說﹐一開始就把主角寫成一名士兵或者是将領不是個好做法﹐可能很多的作者都有過軍訓﹐對于軍訓有經驗與感情。但各位不要忘記﹐軍事離普通人的生活很遠﹐所以你一下子把主角寫成士兵那不是個好的辦法﹐很多的漫畫與動畫都不會選擇這幺做﹐超時空要塞的主角是由飛機師因意外成爲戰機架駛員的﹐zz高達中的主角也不是士兵﹐是名少年﹐不小心坐上了高達而開始機師的人生。從這些方面可以看出﹐作者必須使得主角與讀者之間的距離拉近﹐因此他們必須勞心勞力地把主角的出身寫好﹐很多的作者在這方面作得不夠出色。這種寫作手法稱之爲身份的轉變﹐使得主角被逼或者自願成地改變了人生。讀者們對于怎樣打仗或者是艦隊資料什幺的沒有任何興趣﹐對他們來說是一堆資料性的東西。但對于作者來說這些東西是作者要灌輸給讀者的資料﹐使得讀者擁有作者所想要表達的東西。在這方面就要看作者的表達手法了﹐比如說﹕艦艇的巨大﹕失敗的表達﹕這隻船長十裏﹐寬二十多米。(事實上讀者們對于距離與大小的感覺十分模糊﹐所以這樣的表達方式是失敗的。)比較成功的﹕這隻宇宙船長二十公裏﹐他的陰影籠罩住半個台灣島﹐使得那幾日台灣上的平民們不見天日。(後面那幾句成功地表現出了這船的大小﹐最好的手法就是拿一樣衆所周知的物體來與他對比。中學都應該學過﹐對比法啊﹗)又比如﹕“如果地球是本人手上的小球﹐那幺太陽的巨大就是我們所身處的這座二十層大樓。”(這個表達夠直接明白吧。)以上全是對比的手法﹐現在談談比喻在文章裏的作用。在各位的作品中直接告訴讀者那東西是什幺﹐沒有半點說服感。比如﹕那個圓球會放出刺眼的光芒。那個圖球會放出有如太陽般的光芒﹐使人無法直視。

又比如﹕這隻船的巨大前所未見﹐就像一隻鲸魚一樣座落在海上。比喻﹑對比﹑拟人都是爲了表達出作者想要使讀者知道的資料所用的手法﹐因爲用這些手法會使得文章更美﹐讀者看得更舒服而不至于沉悶。這些都是小學時所學的文法﹐很多作者都把它們扔回給老師了﹐現在給各位重溫一下吧。——作者的态度作者的态度寫書是爲了讀者﹐而不是爲了自己。那些寫來惡搞的作者不可能寫出什幺好書﹐也不會持久。因爲他們沒有對書抱有應有的态度。惡搞就是不負責的表現﹐你不是在寫笑話﹐而是在寫小說﹐小說的文字是冷酷的﹐構思是嚴謹的﹐不是那些在那自嘲“惡搞之作”的作者能夠明白的事。一名好的作者應當爲讀者着想﹐時刻想着怎樣才能使讀者更容易明白﹐怎樣才能使文章看起來更優美一些﹐讀者看起來更舒服一些﹐這種表達手法是不是太簡單或者太哆嗦。那些好書﹐自己也欣賞的書爲什幺會受歡迎﹖爲什幺自己會喜歡看﹖這些問題一名好的作者會仔細地去考慮﹐從中而學習。偷懶是作者的大忌﹐因爲偷懶是不負責的表現﹐也不用指望對方能夠寫出什幺有品味的東西出來。對作者而言創意是次要的﹐文筆才是最主要的。不﹗應該說是表達手法﹐沒有好的表達能力就算是再好的題材也會被寫得失去應有的色彩。初學者他們的文筆多數簡陋。更喜歡犯一個至命的錯誤﹐那就是用第一人稱寫書。還有主角太早出現﹐沒有對主角的出現作出詳細的鋪設﹐沒有進行環境描寫﹐文語太過直白﹐不懂得使用對比﹐比喻﹐似人等手法……但是所有的作者記住一點﹐最好的作者是最好的讀者﹐因爲喜歡看書而寫書﹐那幺就不要犯太多自己從别的書中所看出來的錯誤與厭惡﹐随着作者所看的書越來越多﹐那幺就會明白什幺是品味﹐什幺書寫得好﹐什幺書有人代筆﹐什幺書是垃圾……——作者的立場作者的立場很多的作者都會偏向主角﹐站在主角的立場上去寫作。但這是錯誤的﹐一般來說身爲作者應當給予主角一個最終的結果﹐比如說﹕主角最終會統一帝國。又比如說﹕主角在本書完結之前不會死。等等等。這樣做本身就巳經給予了主角很多的優勢﹐足夠有餘。那剩下的就必須篇造一個合理的平台給主角演出。所謂的合理又符合邏輯那作者就必要站在中立的立場﹐而不是想要主角怎樣好怎樣好。奇遇不斷﹐強得非人。這樣哪有邏輯可言﹐比如說﹐什幺創世神創造了世界然後喜歡人類的生活﹐輪徊成爲主角。你們信嗎﹖相信一個至高無上﹐有能力創造世界的終極生命會成爲人﹖那就有如好好的人不去做要去當狗﹐世上會有這種事嗎﹖哪來的邏輯與合理﹐作者的腦裏在想什幺﹖現在很多的日本漫畫也開始陳腔濫調﹐什幺天使降臨等跟第不斷﹐特别是作成漫畫幾本之中幾乎一模一樣的内容﹐全都是懦弱的主角得到女神﹖或天使的照顧﹐一本兩本也就算了。小日本人口少也就算了。這種作品看多了各位不會厭的嗎﹖還是隻要是漫畫就成。一句話日本的漫畫文明在走下坡﹐特别是動畫﹐畫得美是美了﹐但是獻情也太過了﹐開始拖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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