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熒沒搭理,伸手拿了一下這個旗艦店的宣傳雜志,随意翻看着!
陳偉也不生氣,挨着離熒坐了下來,離熒往旁邊挪了挪!
陳偉:“……”
離熒繼續翻看雜志,陳偉覺得應該趁這個機會和這小妮子打打關系,老這麽冷着也不好!
“這件衣服不錯,就這件嫩黃色的,我覺得适合你,回頭你問問店員有沒有這款了,拿出來你試一下,哥的眼光,你要相信,毒辣很,一看一個準!”
離熒轉頭看了陳偉一眼,“謝謝,我不需要!”
“怎麽會不需要?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該好好打扮打扮,别錯過了青春想打扮都沒機會了!問問你,還沒有男朋友吧!”
“……”
“看吧,我就知道,你說說你爲什麽沒有男朋友?明明長得很漂亮,又是個白衣天使,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類型啊,可你卻偏偏沒有男朋友,那麽問題來了,不是你有問題,就是你的穿着打扮有問題,我告訴你啊……”
“陳先生……”離熒打斷他,冷冷開口“請問,你很閑嗎?”
陳偉笑了笑,“我啊,不算很閑,我怎麽會閑呢?你看我這幾天忙前忙後的,哪兒有半點閑的樣子!還有啊,一直想跟你說的,那天的事情,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和渭歡站在一起太配了,俊男靓女,才子佳人的,我才不小心認……”
“陳先生!”離熒咬牙,“既然你現在已經清楚了,可以不要說了麽?”
“……”陳偉哽了一下,“好好好,不說,不說了……”
兩個人沉默,離熒繼續認真的翻看起手裏的雜志,沒有再搭理陳偉一句。
自然,陳偉端來的茶水,她也沒有喝一口!
梁俏俏和南溪試完衣服,看着離熒和陳偉在那裏,一個在翻看雜志,一個在跟女店員搭話,皺着眉頭,将離熒拉過來,讓離熒買一件!
南溪在花花綠綠各種衣服架子上挑選,最後拿出來一件道,“這個吧,你試試,我覺得款式和顔色都很配你!”
離熒微微有些震驚,因爲南溪拿的這件恰是之前她翻看雜志的時候,陳偉說的那一件,真的,太過巧合!
離熒搖頭,“這種款式我不太喜歡,換一種吧!”
……
逛完街,已經快要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陳偉說,他知道一家餐廳,菜色非常好,帶他們去吃吃看。
陳偉少說也在香港呆了多年了,介紹的地方自然不會差,飯桌上,梁俏俏問陳偉,“你說你老家是福建的,福建哪裏人啊?”
“樂山!樂山人!說句話你們别不信,當初我來香港,還是偷渡來的,那時候我年紀還小,不到二十歲,父親死了後,母親改嫁,我那個繼父呢,脾氣不好,還喜歡喝酒打架,我呢,就整天尋思着帶我母親走,可是我母親愛那個男人,就是不走,最後我母親被我繼父錯手打死了,我逃走了,來到了香港……”
陳偉說這些話時,表情很随意,語氣也很輕松,但是話語落後,其他的三個人都沉默,陳偉見狀笑,“嗨,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都沒怎麽,你們傷感個什麽勁兒!再說,我現在不是生活的挺好的?要說缺,也就缺個女人!”
梁俏俏問,“說到女人,我還想問你呢,我聽莫彥說你今年三十五了,你吧,雖然長得沒有我家莫彥好,但憑着你的條件找個女人應該不難吧,怎麽着?太挑?”
“挑?挑也得看時候吧!女人的确好找,但是找個好女人,就難了!這個世界太浮躁,想要找到一份真感情,就跟大海撈針一般!不然我也不用三十五歲了還不結婚!你還真以爲我想單着啊!再說,能别将我和你家莫彥冷男相比較麽?我倆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好嗎?”
“不管畫風不畫風,就這麽多年一個都沒遇到,那也太離奇了點!”梁俏俏挑眉,“難道你心裏有人?!”
“咳咳!”陳偉咳嗽起來,“這個,也不算吧!不過偷渡到香港前,在咱們福建那邊,有過一個小女友,那時候吧,我其實還不懂感情,就覺得這小姑娘挺清純漂亮,就喜歡上了!不過我走的時候,跟她說過,等我幾年,我就回去娶她,大概六年左右,我回去了,可人家兒子都快會打醬油了!”
“弄了半天是受了傷!不稀奇,而且你也不能怪人家,你拍拍屁股走人了,誰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男人的話,真沒有幾句可信的,要是我,我也不等!”
陳偉笑,“也許吧,所以我也沒有怪她啊!不過男人的話,也不是全部都是假的,那要看是什麽樣的男人,我這樣的,就很靠譜。哈哈,怎麽說呢,真情的付出,有個你來我往的過程,如果一個人付出了,而另一個沒有,那麽感情付諸東流,活該!最重要的,愛與不愛,講究緣分,緣分未到,你也強求不來!”
“恩,挺有道理!”梁俏俏笑,“希望你能等到你的緣分!”
“謝謝!”陳偉起身,伸手摸出煙盒,笑着說,“煙瘾犯了,你們先吃着,我去吸煙區抽根煙,馬上回來!”
陳偉走後,梁俏俏有些感慨,“别說,陳偉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還算是個好男人,可惜了!”
南溪點頭,“我也覺得他人挺好的,希望他未來能夠遇見好女人吧!”
離熒表情沉默,沒有說話。
陳偉很快回來,身上沒有煙味,看來是注意了,回去的時候,梁俏俏開的車,因爲陳偉之後喝了點酒,喝的還挺多,雖然看着像是沒醉,但梁俏俏死活不讓他碰車了!
陳偉笑,“我這還是第一次享受美女的護送,感覺上,還不錯!”
回到别墅時,陸寅初等人還沒有回來,張嫂說得九點左右,才能回來!
南溪先去看了母親,張嫂說,在書房,南溪去了書房,剛想進去,看到裏面的場景時,頓住了腳步。
房間裏,母親拿着毛筆,站在書桌前,面前一張空白的紙。她似乎在茫然不知道該做什麽,所以一直沒有下筆。
而舅舅背對着母親站着,肩膀微微聳動,有壓抑的哭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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