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之後的長達半個月的時間裏,隻要關于陸寅初,關于Sunny-girl,無一例外全部是頭版頭條,報紙雜志的銷售量也是猛增,一時之間,居然有種“洛陽紙貴”之感。
所有人都在猜測:Sunny-girl是誰?
陸寅初表白的話語中,提起香港,那麽,Sunny-girl是香港人?
華僑、華人?或者某個在香港暫住留學的千金小姐?
也有人開始通過錄音的聲音去分析,聽着聲音的稚嫩程度,八年前這個女孩不會超過二十歲。
那麽八年後的現在,這個女孩的可能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七歲……
于是,關于陸寅初八年時間所有八卦報道和新聞全部被人翻了出來!
衆人不遺餘力的對比每個人的聲音,隻爲找到那個輕靈明快的Sunny-girl的聲音!
Sunny-girl的熱潮,席卷着H市的大街小巷!
許多人都在說,都在談,都在猜……
甚至網上還出現了不少自稱是Sunny-girl的女孩……
其實那天發布會的時候,衆人就感覺到,陸寅初從頭到尾都沒打算将Sunny-girl的身份曝光出來!
是時機不夠?還是徹底保護?
可是,既然已經世紀求婚,那麽接下來,不是該有個世紀婚禮麽?
可陸寅初本人以及KING集團官方發言人都沒有說婚期定在何日!
這讓衆人對Sunny-girl是誰更加好奇,有人實在沒轍了,就将H市的所有名媛千金數了一遍,猜測其中是不是可能有Sunny-girl!
因爲他們覺得,按照陸寅初的家世地位,他所看上的女孩,家世人品一定不會差!
讓人意外的是,這些名媛千金們中,還真正有個别兩個的聲音,跟視頻中的女孩兒聲音有那麽一點相似。
雖然隻有那麽一點,可畢竟過了八年,聲音逐漸趨向成熟的過程中,總會改變!
于是,關于這個别兩位名媛千金的身世紛紛被挖出來,而且出現許多所謂“知情人士“爆料”不斷,其中消息真真假假,不一而足!
而面對這一切,KING集團以及陸寅初本人都淡定非常,好似這所有的一切都跟他們沒有關系!
除了熟悉南溪的人知道那個聲音來自南溪,也有部分南溪的同學聽出來好似是南溪。
說“好似”,是因爲他們也不确定,因爲在他們看來,南溪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兒,怎麽可能和陸寅初在一起?所以,隻當一切都是巧合!
而且,南溪和李渭歡是一對兒,這事兒H大許多人都知道,畢業前夕招聘會上還有不少人看到兩個人手拉手的走一塊呢。
如此,他們更覺得那個人不可能是南溪了!
少部分不确定的同學會打電話來詢問,問南溪是不是她,南溪笑着說,你覺得是不是我?
同學肯定的說,“我覺得你不是!”
南溪就笑了下,“其實我也覺得我不是!”
那天,南溪記得是十月十八日,關于Sunny-girl的熱潮依舊在持續。
南溪正在房間裏休息,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南溪以爲又是曾經的某個“熟人”或者“同學”打來的,她已經準備好了措辭回避回答,可拿起來手機一看,居然是關斓!
……
陸寅初那天回來的有些晚,據說是有應酬,彼時,南溪已經洗了澡躺下了!
陸寅初進門,将西裝外套搭在衣架上,擡腳走到床邊,俯身就去吻她的唇,南溪也很配合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與他輾轉親吻。
兩個人吻了一會兒,男人放開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裏藏着點點深邃的光,他笑了笑說,“先睡,我去洗個澡!”
南溪臉紅的點頭。
陸寅初洗澡很快,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身上帶着濕漉漉的熱氣就上了床,南溪立馬起身往他懷裏蹭。
陸寅初伸手摟她,“怎麽了?有事?”
南溪咬唇,“嗯,有事!”
陸寅初笑,看着小丫頭的樣子,他便知道肯定有事!
“說吧,什麽事情?”
“唔,是這樣,陸寅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嗯?”
“你先答應了我!”
“你先說什麽事情!”
陸寅初才不會這麽容易上小丫頭的當!
南溪:“……”
輕咳一聲,“那個,陸寅初,我記得我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和你比賽寫毛筆字,你說如果我赢了你就欠我一個條件的!”
“嗯?那麽久了,還記得那麽清楚?”
“當然,和你打交道,容易吃虧!”
陸寅初鳳眼微眯,伸手揉着小丫頭的小腦袋,笑意浮在嘴角,“好,你說吧,我答應了!”
“是這樣……”南溪想了想後,說,“那個,我聽說,韓情不願意動手術,如今手術已經推遲了四天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這麽拖下去會危及生命的,我想……”
“你想讓我去勸她盡快動手術?”
“……”南溪的頭低了下來,不說話了!顯然,陸寅初說對了!
“你怎麽認爲我去了,說幾句話,韓情就會同意動手術?”
“因爲韓情喜歡你啊!當然啦,我也不是很想将你推出去的,可是陸寅初,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們不能這麽自私,韓情病的很嚴重,拖着一天就多一天的道危險……”
“是關斓打電話讓你勸我的吧!”陸寅初看了一眼南溪,問道。
“……”南溪再次低頭,什麽都瞞不住陸寅初!
陸寅初歎了口氣,“隻可惜,關斓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她才會讓你來勸我……”
“嗯?”南溪擡頭,不解,“怎麽了?”
“關斓以爲韓情在等我,但其實,未必!”
“不是你?那是誰?”
“是少京!”
“……”南溪愣了愣,幾乎不敢置信!
陸寅初說,“韓情對少京的感情我可能還不清楚,或許是愧疚,或許是其他,但少京曾經護她愛她,現在卻對她避之不見,這多少讓她心底有些不好受,所以,她也是想用這種方法逼着少京再去見她一面吧,自然,具體什麽原因,我也不敢确定!”
“那韓先生他……”
“他爲什麽不去勸韓情對嗎?”陸寅初歎氣,“因爲他,也會怕!”
“他怕?怕什麽?怕見韓情嗎?可是陸寅初,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即使韓情曾經做錯了辜負了他,他也不能現在這樣啊!難道要看着韓情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誤手術時間去死嗎?
“南溪!”陸寅初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你錯了,他怕的不是見韓情,而是怕,再也見不到韓情!”
“……”南溪愣了愣,“陸寅初,你……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太明白啊,什麽叫再也見不到?再也見不到是什麽意思?嗯?”
“事實上,他是在猶豫……”陸寅初歎了口氣,說,“南溪,韓情手術成功率,隻有不到百分之二十!若是手術,她随時……可能死在手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