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有一個男人,将他八年的癡情曝光于世,并且借用全世界的聲音,對她發出轟動世紀的求婚。
南溪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覺得陸寅初的愛太盛大了,曾經的她,很怕自己承受不起,但現在的她,必須要學會去承受!
因爲那個人是陸寅初,是愛她的的男人,陸寅初!
陸寅初下午三點半左右抵達陸家,客廳裏,他看到老爺子端坐在那裏,一臉嚴肅,輕咳一聲,忙喊了一聲“爺爺!”
老爺子“嗯”了一聲,說,“南溪在樓上休息!”
陸寅初點頭,“謝謝爺爺!”說完,直接擡腳上了樓。
老爺子在客廳,擺了擺手,夏珍連忙迎上去,“爸,您要上樓休息麽?”
老爺子“嗯”了一聲,夏珍連忙扶他起來,還未起步,老爺子轉頭看向夏珍,說,“哎,你剛才仔細看寅初了沒有?這小子臉紅呢!啧啧,我還真以爲他皮厚不·臊的原來還會臉紅,啧啧……”
夏珍一聽笑了,“爸,寅初也許是急匆匆的趕回來,喘的!”
她可是親眼看到兒子快步跑着回來的!
老爺子凝眉,“胡說,明明是剛剛求婚,這會子看到長輩了,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臉紅了!老頭子我不會看錯!”
老爺子犯起了固執!
夏珍笑了笑,“對對對,爸您說得對,是我看錯了!爸,咱們上樓吧,您走路慢着點兒!”
老爺子終于舒坦了,被夏珍扶着一步步的上樓梯!
……
三樓。
陸寅初推開房間時,一個溫軟的小身子就撞進了她的懷裏……
“老公,我愛你……”
是南溪的聲音。
陸寅初愣了愣,立馬回抱她,“這麽熱情?”
“不,不夠熱情,怎麽都不夠!”
南溪的小臉從男人的懷裏蹭出來,紅撲撲的好看。
“陸寅初,你怎麽可以那麽好,你怎麽可以那麽好啊,我怎麽遇到這麽好的你,啊啊啊,我太幸福了,我要幸福爆了……”
南溪忍不住踮起腳尖去吻他,主動探出小舌頭去挑逗他的唇舌,牙齒一點點的齧咬他的嘴唇,給他最綿長最幽深的親吻!
可是即使這樣,南溪還是覺得不滿足,想要更多,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給他,全部給他!
她伸手去扯他的襯衫扣子,手指出奇意外的麻利,陸寅初措不及防間,已經被她解開了三顆紐扣。
男人見狀的胸口立馬裸露了出來!
随即,女孩溫柔的小手在他裸露的胸口輕輕撫摸着,并且還在向下一顆顆的解着……
陸寅初的呼吸在她的親吻和撫摸下便的急促起來。
待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褲帶時,他伸手拉住她,嘶啞着聲音喊了一聲,“南溪……”
南溪仰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陸寅初,粉色的唇瓣上漾着動人的光澤,精緻的臉上绯色濃郁,像熟透了的蘋果,嬌俏可人的很!
“陸寅初,我知道……知道現在是特别時期,但我特地查過,我們小心一點,應該沒事的……陸寅初,我想要你!你……給我,給我,好不好?”
男人的瞳孔瞬間深了一分,握着女人肩膀的手指骨節微微的收緊,南溪踮起腳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去吻他。
并且用自己柔軟的身子,去摩擦他的胸口,和下腹……
其實,她已經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了!
陸寅初的大腦炸開了一般的灼熱,這個小丫頭,她是有準備的。
因爲她根本沒有穿内衣,她在家中等待,等待将自己,徹底的獻給他……
“南溪……”
他含糊着聲音喊了一聲。探出舌尖,更深的糾纏住小女人的柔軟香·舌,将她的纖弱小身子,攔腰抱起!
南溪被放在了柔軟舒适的大床上,男人俯身準備去吻的時候,南溪伸手擋住他的唇。
兩個人四目相望。
南溪說,“陸寅初,此情此景,我們是不是有過?”
“嗯?”
“幾個月前,有一次你帶我去見了幾個文化局,博物館的一些領導,讓我敬酒,然後我就喝醉了,雖然之後的許多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但我之後模糊想起來過,我想起來,你就像現在這樣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然後吻我,我問你爲什麽吻我,你說,你愛我!”
“那個時候,其實我心裏模模糊糊的覺得不是一個夢,可我知道我隻能将這一切當成是一個夢,因爲如果不是夢,能是什麽呢?你,陸寅初,是個什麽樣的男人?你會愛上我?你會愛我顧南溪?怎麽可能呢?如果不可能,那我去想是真是假,是夢是現實,還有什麽意義呢?我不想去說我對你一見鍾情,因爲一見鍾情需要太多的外在現實條件。當我不具備那些與你匹配的條件時,我不是不鍾情,而是不敢鍾情!”
“陸寅初,謝謝你,謝謝你愛我,謝謝你給我勇氣讓我可以大膽的去愛你,更謝謝你給我那麽盛大那麽厚重的幸福!這一世,你爲我苦心。下一世,換我去追你,我保證無論經曆什麽挫折困難,我都不會放棄,我一定一定要讓你愛上我,就像現在你讓我愛上你一樣!陸寅初,雖然我的愛不及你的愛盛大厚重,但這是我唯一的愛,我這輩子,也隻會對一個人說,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愛:陸寅初,我愛你,陸寅初,我愛你,我愛你,愛你……”
“唔……”
濃烈的吻将她話落的尾音吞入腹中,她愛他,他知道。他愛她,他也知道。
他們都知道,深深的知道。
南溪咬着唇看他,陸寅初低垂着眼也看她,然後,他的唇再次侵襲而上……
他的手貼在她的在小腹處,實才兩個多月,孩子還很小,南溪的肚子也是很平很平的。
可是,他卻好像感受到了生命在跳動,感受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一遍遍的喊他,“爸爸,爸爸……”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将臉貼在南溪的肚子上深深的呼吸。
他開口,聲音呢喃似夢,他說:“寶寶,爸爸愛你,就像愛你媽媽一樣的,愛你!”
其實算一算,因爲懷着孕,已經快兩個星期了,他們沒有再做過,他也沒有要求南溪用手幫他。
他爲了孩子,努力培養着自己清醒寡欲的一面!
但其實并不成功,經常半夜裏,因爲抱着南溪的身體,他起了反應,然後,輕喘着粗氣起床,去客房的浴室裏,解決完後,再重新回到床上休息。
那種日子并不好過!
今天,發布會結束後,南溪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她說:“陸寅初,你回來,我想見你,你馬上回來!”
其實他又何嘗不想見她?内心裏,聽着小女人近乎急促的聲音,他大概也猜到了什麽。
因爲,他們都是一樣,内心裏激蕩着滿滿的愛意,急需要用一場性·愛去釋放解脫。
就像現在這樣!
……
“南溪,對你,我食不餍·足!”
他不動了,輕喘着粗氣抱着她的身子,不是壓,而是側身抱着。
彼此光·裸的身體依舊貼在一起,靜靜的擁抱着!
“希望你永遠對我都食不餍足!”
南溪吻了他的下巴一下!
覺得這個男人的下巴真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下巴!
陸寅初笑,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下,“當然,永遠食不餍足!”
兩個人這般躺着,聊了會天。
陸寅初對她說了八年前許多的關于她的趣事兒,有一些南溪已經忘記了。但陸寅初依舊記得清晰。
南溪震驚,“你的記憶力怎麽那麽好?還是說,因爲是關于我的,所以你的記憶力,就變得那麽好了?”
“小傻瓜,你說呢?”
“唔!”南溪的臉有些紅了,“其實和你相識以來,關于你的所有細節,我也記得一清二楚,偷偷的告訴你,我都記錄下來了哦……”
“哦?記錄在了哪裏?我看看!”
“不告訴你,也不會給你看,這是專屬于我的秘密!我眼中的你,屬于顧南溪的那個你,和别人眼中不一樣的你!”
陸寅初淡淡一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南溪回吻他,兩個人再次唇舌交纏,舔·卷着彼此口中的味道,熱烈的接吻。
氣喘籲籲時,他們放開了彼此。
然後,深深的擁抱,貼着對方心跳的節奏的,擁抱!
南溪說,“知道嗎?陸寅初,關于在香港的那些事情,我有很多疑惑!比如,爲什麽,一切會那麽巧合?你遇到了我,渭歡也遇到了我?你們都來自于H市,你和渭歡又是叔侄!爲什麽?而且,我一直都很奇怪,因爲我當初第一次見到渭歡時,總覺得他是專門來找我的。”
“他不是香港本地人,千裏迢迢去找我,怎麽可能呢?除非他提前知道了我,那麽,在H市的他,怎麽會知道我,以前我想不明白,現在,我好似明白了,他是通過你知道的,陸寅初,你和渭歡之間,應該不止我想的那麽簡單吧……”
陸寅初的眉頭皺了皺,聽見南溪又說,“不過,具體是怎麽樣,我并不想去追根溯源,渭歡對我好,你也對我好,我隻記着這其中的情誼是真就夠了!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或者發生過什麽。我都希望你能别怪他。因爲我和你能夠有如今這般美好的相遇,我們第一個得感謝的人,就是渭歡!”
……
兩個人一直躺到了快下午六點才起床,下樓時,南溪的臉還紅着,有些不好意思。
陸晴天看到兩個人,立馬高興的叫起來,“哥哥,小嫂子,你們終于下來啦!”
南溪還未答話,老爺子就輕哼一聲,“晴天,坐好,别咋咋呼呼的,不知道你小嫂子懷孕了麽?被吓到了怎麽辦?”
陸晴天吐了吐舌頭,人家隻是激動嘛,而且爺爺您是不是太誇張啦!真是!
飯桌已經擺好了,老爺子并未說起别的事情,就讓人開飯。因爲老爺子看來,先前孫子那臉紅,絕對的就是害羞。
怎麽說孫子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作爲長輩的,總要給留點面子!
小甜蜜,他們小夫妻自己感受就行了,外人不該參合!
飯桌上,老爺子提起陸文鳴即将被調回來的事情。
老爺子說,“軍區那邊來了電話,你爸遞交了辭職信,上面雖然還沒批,但你爸這次看着是下定了決心,現在人都已經在飛機上了,估計是怕我知道了不同意,一直沒告訴我!部隊那邊希望去回頭勸勸他,不過我給回絕了!”
老爺子說,“你爸呢,從小到大也不算是個讓我省心的主兒,娶媳婦兒沒問過我話,突然選擇外調也沒問過我話,現在回來,又沒問過我話。總之許多事情都自己做主着,我呢,一邊看着,隻要不走的太偏,基本不會攔着。”
“這一次,他卸任軍職,有些沖動,但我卻不能阻攔。你媽自從嫁到咱們陸家來,三十多年了,沒有過半天的好日子,一個陸家讓她一個女人撐着,着實讓老頭子我過意不起,你爸也是五十六的人了,這一輩子,這般三十多年折磨,也是夠了,回來吧!哪怕是爲了我這好兒媳,也該回來了!”
夏珍在一邊聽着,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睛,“爸,您說什麽呢,我……我沒關系的。能夠嫁到陸家來,是我的福氣!”
“文鳴娶了你,才是他這輩子的福氣,陸家有你這樣的兒媳,更也是陸家人的福氣!小珍啊,爸對不住你!陸家也對不住你!”
南溪和陸寅初看着,都是微微動容,這一個家,和諧至此的原因,恰是在此,南溪爲自己成爲這家中的一員,而高興。
……
陸文鳴是當天晚上九點多鍾到家的,回來之後,去老爺子卧室和老爺子談了會兒話出來。
夏珍那時正擔心的守在門外。
夏珍照顧老爺子多年,自然了解老爺子脾性。
老爺子心底是不會去怪丈夫,但老爺子是個太有原則的人。
即使不去怪,但表面上還是會訓斥教訓一番,畢竟丈夫是丢了大家回來顧小家!
作爲軍人,這樣的情況,不該有!
在門口守了十多分鍾,才終于出來,夏珍連忙迎上去,問道,“沒事吧,老爺子發火沒?”
陸文鳴擡頭看了她一眼,突然擡手,夏珍吓了一跳連忙後退,卻被陸文鳴一把拉住!
陸文鳴的手撫向她的頭發,微微歎氣,“珍珍,你都有白頭發了!”
夏珍一愣,“文鳴……”
“所以,我和你,都老了,三十四年,夠了,剩下的時間已然不多,我想好好的陪着你,護着你,守着你,再也不離開了!也不能離開了!”
夏珍聽着,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陸文鳴伸手給她抹淚,“哭什麽呢,幾十歲的人了,被孩子們看到笑話!”
夏珍止住哭泣,陸文鳴笑了笑,說,“走,回去休息吧!”
夏珍點頭,陸文鳴便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相守相望的瞬間,夏珍想起當初陸文鳴和她扯了證後,帶着她來到陸家!
他被老爺子叫去房間,也是這樣的場景,她就在外面等着,等了好久,陸文鳴終于出來,然後拉着她的手說,“珍珍,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婚房!”
時光重合,許多東西不一樣了,但是感情還在那裏,不偏不倚,人還在那裏,不離不棄。
……………
第二天一早,果真如所有人所料,陸寅初的世紀告白,和Sunny-girl的話題,榮登各大報紙雜志,媒體新聞的頭版頭條。
甚至在之後的長達半個月的時間裏,隻要關于陸寅初,關于Sunny-girl,無一例外全部是頭版頭條,報紙雜志的銷售量也是猛增,一時之間,居然有種“洛陽紙貴”之感。
所有人都在猜測:Sunny-girl是誰?
陸寅初表白的話語中,提起香港,那麽,Sunny-girl是香港人?
華僑、華人?或者某個在香港暫住留學的千金小姐?
也有人開始通過錄音的聲音去分析,聽着聲音的稚嫩程度,八年前這個女孩不會超過二十歲。
那麽八年後的現在,這個女孩的可能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七歲……
于是,關于陸寅初八年時間所有八卦報道和新聞全部被人翻了出來!
衆人不遺餘力的對比每個人的聲音,隻爲找到那個輕靈明快的Sunny-girl的聲音!
Sunny-girl的熱潮,席卷着H市的大街小巷!
許多人都在說,都在談,都在猜……
甚至網上還出現了不少自稱是Sunny-girl的女孩……
其實那天發布會的時候,衆人就感覺到,陸寅初從頭到尾都沒打算将Sunny-girl的身份曝光出來!
是時機不夠?還是徹底保護?
可是,既然已經世紀求婚,那麽接下來,不是該有個世紀婚禮麽?
可陸寅初本人以及KING集團官方發言人都沒有說婚期定在何日!
這讓衆人對Sunny-girl是誰更加好奇,有人實在沒轍了,就将H市的所有名媛千金數了一遍,猜測其中是不是可能有Sunny-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