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果斷不再提“岡、本”一事,直接伸手推他,“陸寅初,你别壓着我,我困了,要睡覺!”
陸寅初點頭,“嗯,是該困了,我們睡覺吧!”
但是他口中雖然這麽說着,帶着濕熱氣息的身子卻是沒有移開,反而一隻大手已經從她的睡衣下擺探入,向上撫向她的胸口……
南溪睜大了眼睛,皺眉,“陸寅初,你做什麽……唔……”
話還未說完,嘴唇就被男人叼住輾轉深吻,話語破碎在唇齒之間,再也說不出來……
南溪察覺到男人的隐忍和克制,也察覺到他的熱烈和深情,大腦中的理智在一節節的奔潰,唇上緊密貼合的地方溢出一聲聲低吟!
其實,這麽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他,她真的特别想他,她之前說他忍了那麽久會受不了,其實她,又何嘗不是?
一記深吻結束,南溪的臉上已經浮起淡淡的绯紅,眼睛濕漉漉的,一片迷蒙色彩,身上的睡衣已經被男人扯得松散開來,淩亂不堪~
陸寅初唇角帶着笑,帶着迷醉表情的吻上她的脖頸,貪婪的嗅着她脖頸間的香氣,“南溪,我想你了……”
南溪咬着唇,心裏暖融融的一片,大腦也有些混噩噩的。她感覺到男人将她樓抱起來,身上的睡衣很快不翼而飛,她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着動人的光芒,讓男人的眼眸色澤深了一分!
南溪害羞,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你别看……”
“很美……”
男人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南溪,你很美!”
南溪臉上的紅色更勝,男人的手不徐不緩的撫上她的臉頰,下巴,在順着脖頸向下,滑向肩頭,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深深的望着她!
南溪受不住他的目光,最後幹脆閉上眼睛,将頭扭到一邊——他愛怎麽滴就怎麽滴,她不管了!
陸寅初俯身,在她的鎖骨吻了一下,南溪的身子一顫,咬着唇,沒有阻止。
接着,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南溪的睫毛顫着,隻感覺到很輕很柔,像是絲絨劃過心頭。
她知道,他的氣息就在她的頭頂上方,離她很近很近!
突然,她身子一顫,覺得心口處微微一涼,接着便是一股子灼熱至枚紅色的一邊擴散開來……
她伸手剛想阻止,男人已經利索的扣住她的雙手和身體……
南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開了……
“陸……”
她口中溢出一個她自己都聽不分明的字眼,而男人突然使壞的輕輕一咬,同時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輕一捏……
“南溪……”男人将她的頭扳正,氣息逼近她,“睜開眼睛……”
南溪咬着唇,被迫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目光中,镂刻出男人俊美如俦的臉,她難耐的問,“幹……幹什麽……”
“讓你感受一下,我多想你……”
“……”南溪面上已經紅的不能再紅,咬着牙,一句話說不出!
“開始了,南溪……”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男人說完,吻随之壓下,很有侵略性,迅速掠奪着她的意識和呼吸。
南溪覺得自己就像是風中飄搖的落葉,随時可能被撕裂,可是這種激越卻也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特别感覺!
她慌亂着,卻也期盼着。她害怕着,卻也歡喜着。
而陸寅初,一個多星期沒有碰小丫頭的身體,想念的心緒攪擾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他很想克制,生怕傷了她,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就是情難自控,他愛她,想要永遠的和她在一起,如現在這般,彼此緊緊糾纏,不舍不離……
他吻着她的眼睛,耳朵,在她耳邊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南溪,南溪……
極緻時,南溪的腦海中突然想起她十四歲的時候,有一次她在院子裏看着父親給她做木馬時,突然問父親:“爸爸,隔壁搬來了一個鄰居,聽說和爸爸媽媽一樣是個大陸的人哦,爸爸見過嗎?”
父親說,“爸爸沒見過。不知道呢!”
當時的南溪吐了吐舌頭,擡頭望向對面别墅的陽台,然後,她好似看到了一個男人轉身的身影,雖然隻是一抹,但是那個側臉卻着實讓她驚豔了下!
南溪心裏一顫,大腦中閃過什麽,那抹身影,那個側臉,好似越老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直至,和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重合在一起……
“陸寅初……”
“……嗯?”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我見過你!”
“……”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在八年前!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啊……”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嗯……”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随着兩個聲音一前一後傳來——
一切的一切,終于塵埃落定!
……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歲月太長,時間太久,日月星辰也變化的太快!
悲傷緬懷的同時,始終堅信有一些堅硬的東西會被留存下來。
比如你我的相遇。
曾經的我,偶爾做夢,日複一日的生活,聲音淹沒在喧嚣人群裏尋不到半點痕迹。
然後有一天偶然,遇到了這樣特别以及完美的你,你讓我相信愛情,相信緣分,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命中注定!
——“陸寅初,知道嗎?八年前,你遇見我的時候,我亦遇見了你!”
……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
垼垼垼埬舷在第二天一早醒來時,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簇擁着。
睜開眼睛,看着男人微閉着嘴唇,鼻息間淡淡的,俊美的臉上散着一絲淡淡的柔和,此時此刻,他正盯着她看。
南溪湊上去,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吻,“早安,陸寅初!”
男人伸手摟過她,濕潤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輕柔着聲音開口:“早安,南溪!”
南溪的眉眼彎起,與男人相視而笑,兩個人在這個甯靜的早晨,深深相擁在一起!
偶然之中藏着必然,必然之中,也存在着偶然,這大概,就是人生!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