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無奈歎氣道,“是胃癌。今天上午剛剛确診,不過陸先生放心,我們醫院已經聯系了國外相關專家讨論,會盡快研究出最佳手術方案,安排好手術的時間,這些,韓先生都已經知曉……”
“麻煩了!”
陸寅初抿了抿唇,淡淡丢下這三個字後,擡腳離開!
走出住院部大樓,陸寅初望着外面的碧日藍天,突然有些無力,以及傷感。
陸寅初始終認爲,一個人做錯了事情,的确是該受到懲罰後,懲罰有重有輕,但無論多重,都不該危機生命!
因爲你的生命存活于世上,本就不是隻屬于你自己,無論你多麽痛苦絕望掙紮和無力,你都隻能努力,且很努力的去活着!
因爲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一個人,會因爲你的離去,而悲傷哭泣!
……
南溪和李渭歡吃過中飯回到雜志社時,時間已經接近下午一點半。
李渭歡讓她不要想太多,好好工作,南溪笑,“放心,我可是很愛崗敬業的!”
南溪想起什麽,“對了,明天是你的生日,提前祝你生日快樂啊!”
李渭歡笑,“快樂不起來了,覺得自己又老了一歲!”
“那是一種成長,每個人都要經曆的!”
李渭歡點頭,“你說的對!南溪,謝謝你的祝福,我會成長起來的,一定會!”
再不任性妄爲,再不頑劣胡鬧,再不恣意青春……我會成長起來的。
我已知道我的不成長釀成了多大的過錯,它甚至讓我失去了你!所以,這一次,我一定一定,會成長起來的!相信我!
南溪目送着李渭歡的車子走遠時,心情很複雜,說不出來什麽感覺。
短短半年的時間,許多東西都變了,這個世界,她周圍的環境,她周圍的人,李渭歡,以及,她自己!
有些感慨,但她慶幸她想珍惜的東西一直都在,這是上天給她的恩賜,她且感激!
回身向着雜志社走去,下午還有工作要做,而且想到,再過不到兩小時陸寅初就要回來,心情,莫名期待!
而就在她進入雜志社大廳時,一個人影突然冒了出來,吓了她一跳!
擡起頭,卻見是夏宇!
“夫人,你終于回來了!”
夏宇的神情明顯的激動,同時又藏着說不出的興奮!
南溪眨眼睛,看他,“怎麽了?你……”
“我來找你啊,夫人,我是來告訴你,關于報紙上的那個……”
“噓……”
南溪連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眼波迅速轉了一下看向四周,伸手将夏宇扯起來拉了出去!
雜志社旁邊的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南溪清咳一聲問,“你該不會也來跟我解釋那個照片是假的這些話的吧!”
夏宇詫異,“是啊,夫人,你怎麽知道……不過即使您知道了,我還是要解釋一下,夫人,相信我,陸總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情,因爲報紙上的那些,我一直在旁邊看着,最多也就……這麽抱了一下……和扶了一下她而已,别的什麽都沒有!相信我,陸總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他若做了,我肯定不會包庇,且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别看我個子小,陸總未必能打得過我!”
“撲哧……”南溪聽罷,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在夏宇身上推了一下,“夠仗義,好樣的!”
“謝謝夫人誇獎,不過我什麽都沒做,就是來陳述一個事實!”夏宇摸着頭,笑了笑!
南溪看着夏宇,眉眼彎了起來。
相遇本是偶然,但他卻幫她數次,這是她人生美好的際遇,她該珍惜!
南溪想起什麽,忙問,“對了,你吃中飯了沒有啊?”
夏宇咧開嘴笑了笑,“那個……我怕我離開的時候夫人你突然回來我錯過了,所以……”
南溪在他肩頭一拍,“那還愣着做什麽,走吧,我請你吃飯!”
“啊?”夏宇愣了一下。
“啊什麽啊,再啊待會就買不到吃的了!走吧!”
“哎,謝謝夫人!”
“傻瓜,是我該謝謝你!”南溪道,“夏宇,真的,謝謝你!”
……
下午,南溪忍住沒有給陸寅初打電話,手機也沒有開機。
當然,也是因爲實在太忙的緣故。
一直忙到快下班的時候,她和柳飛飛才算喘了一口氣,坐在桌子邊喝茶休息!
“南溪,幸好有你回來幫我,不然我鐵定得加班!”
“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沒理由讓你一個人做啊!”
柳飛飛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不過就算加班也沒什麽,反正明天十一假期,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對了,你和你老公商量好我們五号要去山區采訪的事情了麽?”
南溪愣了愣,抿唇,沒有回答。
柳飛飛猜到了什麽,笑着道,“你也别急啊,反正還有時間,而且他大概也是心疼你,畢竟去的地方那麽偏僻和艱苦!”
南溪點頭,“我明白!”
柳飛飛不再說話,無聊之際開始浏覽網頁新聞,南溪繼續忙手邊的最後一點工作,突然,柳飛飛“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南溪詫異,問道,“怎麽了?”
柳飛飛道,“那個倪雪兒啊,她,她被警察抓了……”
南溪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柳飛飛的意思,“怎麽突然被警察抓了啊!”
柳飛飛道,“有人将她在杜杏高跟鞋上做手腳的視頻曝光了,杜杏從T台摔下來,傷的不輕,腿部骨裂挫傷,這輩子怕是都不能站在T台上了!杜杏現在告她故意傷人罪!RLOW方面也已經發表聲明說取消了與倪雪兒相關的合作,倪雪兒現在孤立無援,已經被警察帶走接受調查了……”
南溪聽罷連忙搜索網頁新聞,輸入關鍵詞後,果然看到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這條新聞!
南溪望着網頁界面上倪雪兒被警察和媒體簇擁着時的表情,心裏閃過一絲什麽,迅速拿出手機開機,找到陸寅初的号碼,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隻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喂?南溪!”
依舊清潤如水的聲音,聽着會讓南溪莫名的舒心,她咬着唇,問道,“你……你回來了?”
“嗯……”坐在車裏的男人,琉璃色的目光流轉至窗外,望着夕陽漸晚,樹影婆說,淡然開口,“我在去見你的路上,很想你……你呢,南溪,你可曾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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