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怎麽可以?這樣當然不可以!
可是此時此刻已經被看光光了,她還能怎麽做?
她什麽都做不了,隻剩下哭了!
她生氣,她懊惱,她傷心,她不知所措……
而這麽多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知道她該怎麽做,她接下來還怎麽去面對這個叫做陸寅初的男人!
想到這裏,她哭的更加厲害,恨不能直接哭暈過去了事!
暈過去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這樣多好,這樣最好!
……
陸寅初站在床邊,聽着床上小女人壓抑的哭聲,有些歎氣愧疚,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疼!
他伸手拉了拉被子,喊了一聲,“南溪……”‘
南溪不理他,繼續哭,但是反抗的動作卻是有,扭着,不讓他碰!
“南溪,别哭了……”陸寅初有些無奈的再次說道。
南溪繼續哭,憑什麽他讓她不哭,她就不哭啊,他誰啊!
“南溪,聽話,别哭了……”陸寅初不知道怎麽做,有些無措了!
南溪捂着被子,小身子蜷縮在裏面瑟瑟發抖,繼續哭,那是必須的!
“南溪,不準哭了!”他的聲音較之于剛才的輕柔,明顯嚴厲起來,就像一個父親在訓斥不聽話的女兒!
南溪身子一僵,聲音哽咽了一下,但是哭聲并沒有停止!
“南溪,你再哭我馬上打電話給你舅舅……”
南溪哭聲一哽,從被子裏露出滿臉濕意的通紅小臉,叫道,“你打電話給我舅舅做什麽?”
陸寅初唇角彎了彎,淡然答道,“自然是求親,告訴他,我不小心看了他外甥女的身體,爲了對她負責,隻能娶她當老婆了,誰讓她一直哭個不停……”
南溪怔了怔,忙叫道,“陸寅初,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
陸寅初伸手去拉她的手,眉眼之中藏着壓抑住的心疼,他湊近她,害得她不由自主的就往被子裏縮。
陸寅初道,“南溪,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南溪一怔,男人已經放開她的手腕,将衣服放到被子上,開口道,“乖點,穿上衣服,去洗把臉,下樓吃飯!”
南溪咬着唇,不動,陸寅初俊逸的身形已經站起來,轉身擡腳向着門外走去。
房門關上的一刹那,南溪長長呼出一口氣,看了看被子上的衣服,撇撇嘴,委屈感,還是有!
……
門外,陸寅初的手撫在門把上,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搖了搖頭,但是内心的某處灼熱還是像是一團火一般越燒越旺!
他歎氣,看來他得沖個冷水澡了!
……
南溪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下了樓,發現樓下沒人,但是餐桌上有男人做好的食物,陸寅初人呢?
南溪眨了眨眼睛,朝着四周看了看,沒有人!
她走到院子裏,夜晚的涼風吹在臉上,很舒服,陸寅初的車子還在,說明人沒離開,可是人在哪兒呢?
莫不是生氣了,出門散步去了?南溪愣了愣,下意識的朝着門口看去!
畢竟是别處去,四周隔着一段距離就有一幢幢的别墅,有的有人,有的沒人,路燈很亮,但是四周卻寂靜的可怕!
這樣一個環境,居然讓南溪生出一點害怕的心思!
南溪立馬回身準備進屋,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呆在屋子裏比較好,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轉過身,手臂就被人一拉,她驚了一跳剛想大叫,目光裏镂刻出一個男人清俊精緻的臉,那一個瞬間,幾欲蓬勃跳出來的心髒慢慢的、慢慢的歸位……
南溪深吸一口氣,對着他叫道,“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你是鬼嗎?”
“我剛才喊你了,你沒理我!”陸寅初皺起眉頭,看她的眉眼。
“……”南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她道,“那你可以多喊我幾次,你這樣……你這樣要吓死我嗎?”
說着,聲音已經委屈起來,原本止住的眼淚再次顫動在睫毛,幾欲落下!
陸寅初眉心一皺,伸手将小女人拉進懷裏摟緊,南溪掙了掙沒有掙脫掉,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裏,不動了!
他的懷抱很溫暖,夾雜着淡淡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味,嗅起來清新好聞……他剛才,去洗澡了?!
她聽見男人低緩磁性的聲音滑過夜色悠悠傳來,他說,“對不起,南溪,是我不好!”
那一刻,南溪心底悠然騰升出一股悲涼感,睫毛一顫,眼淚就那麽掉了下來,浸濕了男人剛換上的白色襯衫,也浸濕了男人的心……
……
餐桌上,男人将南溪拉着坐下來,開口道,“多少吃點,如果不想吃了,就自己倒杯熱水喝,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你要出去?”南溪怔了一下,看他。
男人眉眼彎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十分鍾就回來!”
南溪咬了咬唇,臉上有些紅,零星幾個紅疹看着很刺目!
陸寅初走了,南溪吃着陸寅初做的飯菜,心底到底是什麽滋味,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很難過!
南溪很努力的吃掉了一般,胃裏舒服多了,陸寅初還沒有回來,可是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分鍾,南溪嘟唇,騙子!說好十分鍾的!
南溪坐在沙發上等着,懷抱抱着一個枕頭,空蕩蕩的豪華房子裏,隻有她一個!
她突然想起那隻叫做十一的貓,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十一?”
沒有回應,難不成陸寅初又将它送走了?真是可憐!
雖然十一上次抓傷了她,但其實她并不讨厭它,況且上一次也是她有錯在先——若不是她抓了它的毛,它怎麽會抓傷它的手?!
“喵嗚~~~”正當南溪在那無聊之極,突然一陣貓叫聲傳來,南溪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十一……”
可惜她朝着四周看了看,哪兒有十一的身影,不覺得心裏一凜,剛才那個……是幻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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