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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4章 儒道碩果,白依山口中的天才少年!

天蒙蒙亮。

大炎邊境,巨猿峰峰頂寬闊的平地上,已經聚集很多人。

除了大炎境内的大小宗門以外。

周邊鄰國,以及更遠處國家的宗門,甚至一些世家或者見不得光的修煉勢力,也都聞訊而來。

區區大炎,自然吸引不了這麽多的修煉者。

他們主要是想來看看這片大陸上,最頂尖的三大仙宗門内弟子的風采。

或許運氣好,可以結交一下。

甚至,說不定還能遇到一些好的機遇。

畢竟三大仙宗齊聚的場面,數百年也難得見到一次。

至于大炎的命運,很少會有人關心。

得罪了三大仙宗之一的缥缈仙宗,聽說還不怕死的殺了對方不少弟子,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當白依山的飛劍緩緩降落下來時,除了大炎境内的宗門前來寒暄以外,其他勢力,皆是冷眼旁觀,都未靠近。

現在的大炎,誰碰誰倒黴。

這一次,大炎的五大宗門都齊聚于此。

青雲觀的觀主雲上道人,金蟬寺的方丈甯遠,仙雲閣的羅裳,淩霄宗的紫霞仙子,以及華山派的馬塵子,皆親自帶着門下高手來了。

其他一些宗門世家的家主,也都帶着人前來助威。

雖然對方是仙宗巨擘,大炎與對方抗衡,無疑于以卵擊石,但他們身爲大炎人,如今大炎有難,自該過來出一份力。

值得一提的是。

上次在上古遺址,華山派的馬塵子與其弟子林原,并未出事,竟然安全歸來。

此時,幾大宗門輩分最高的幾人,正圍在白依山和莊之嚴的身前寒暄着。

接着,又低聲說着話,詢問這次與缥缈仙宗談判的情況。

年輕一輩,則也聚在一起打着招呼,相互介紹着。

此次來邊境,各宗門除了高層以外,還都帶着門内最優秀的弟子,準備讓他們出來長長見識。

這次與缥缈仙宗談判,雖然危機重重,但也是讓年輕弟子開闊眼界和成長的好機會。

況且,這是關乎國家命運的大事。

他們身爲大炎的年輕血脈,自然該早早知曉這些危機和自己的責任。

這樣,以後才更有動力努力修煉。

不管曾經這些宗門如何不對付,但這一次,大家自然都堅定地站在一起。

身爲大炎人,面對外敵,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們必須團結起來,爲自己,爲國家而戰!

“白院長放心,我等門派這些小矛盾,在國家大事面前,不值一提。這次是大義,是爲國而戰,我等雖然力量微薄,但都有一顆守衛疆土守護國家的赤子之心!此次來邊境,我等都是抱着爲國捐軀的決心來的!他們隻要敢打,我們自然就敢反擊!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氣,絕不做那出賣國家利益之事!”

“阿彌陀佛,馬掌門說的是,如果對方欺人太甚,我等自不能一退再退。國家利益,高于一切,甯爲玉碎,不爲瓦全!”

“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我等修煉之人又有何懼?爲國爲民,我等皆不能退縮!”

白依山身前,大炎各大宗主掌門,語氣激憤,同仇敵忾。

白依山欣慰點頭,溫聲勸說道:“大家能有一腔熱血,團結對外,白某敬佩至極。隻是事情或許還到不了那一步,既然蓬萊仙島和九天瑤台的人都來了,我們自然要以和談爲主,盡量避免流血的事情發生。”

随即他又歎息一聲:“畢竟,對方的确太過強大。”

這時,不遠處突然走出一名身穿灰色儒袍的男子,滿臉笑容道:“白兄,好久不見。”

白依山看了一眼,頓時滿臉驚喜之色,拱手道:“祝兄,沒想到你竟然也來了。”

那儒袍男子歎了一口氣,道:“我等儒道道友,剩下之人的已經屈指可數,此次白兄有難,祝某豈能不來?”

白依山連忙道謝,随即迎過去交談。

這時,又有其他兩名身穿儒袍,氣質儒雅的男子大笑着走來。

四人見面,格外開心。

“張兄,上次白某離開時,你說你正在潤色一篇好文章,現在應該已經潤色好了吧?剛好,祝兄唐兄都在,張兄快拿出來讓我等一觀。”

“哈哈,張兄如此自信,想必是真的好文章了。若能引動我等體内文氣,我儒道說不定還能重煥生機。”

名叫張文若的中年男子,連連擺手,歎氣道:“不提了,那篇文章前幾日剛作好,我就引動文氣試了一下,結果什麽反應都沒有。這兩日我再重新看了一遍,哎,狗屁不如啊。”

祝亭遠笑道:“文若這般說,我等就更加好奇了。到底如何狗屁不通,我等還真想看看,快拿出來吧。”

張文若連忙拒絕道:“不可不可,太丢人了。”

随即又連忙看着白依山道:“在下倒是聽說,白兄那裏作好幾首精妙詩詞,而且都溢出了文氣。”

此話一出,祝亭遠和另一名叫唐言之的中年人,皆是目光一亮:“當真?”

白依山頓時苦笑一聲,道:“慚愧,白某那裏的确有幾首詩詞,而且的确都非常精妙,可惜并非白某所作,而是我大炎才子作的。”

“哦?”

三人一聽,更加驚訝與好奇。

祝亭遠道:“能讓白兄稱贊的詩詞,想必的确是極爲精妙的詩詞,快念來聽聽。”

這時,一道白光忽地從遠處的天空飛來。

轉眼間,已經到了近前。

随即,那白光斂去,一名身穿襦裙,仙氣飄飄的銀發女子出現。

“是九天瑤台的憐雪仙子!”

有人立刻認出了這名女子的身份。

“咦,她怎麽一個人先來了?”

“聽說她是九天瑤台唯一一個修煉儒道的仙子,在門内的身份也較爲特殊。”

衆人低聲議論着。

白依山幾人,則連忙拱手打招呼。

憐雪仙子白裙飄飄,落在了幾人的面前,容顔清麗,看着隻有二十來歲,但那雙深邃的眸子裏,則帶着歲月留下的痕迹。

她臉上露出了微笑,與幾人打了招呼。

剛剛還輕松随意的氣氛,因爲她的到來,而突然變的有些拘謹起來。

四個風度翩翩儒雅溫潤的中年人,此刻都有些不自在。

有女子在場,有些話是不能随便說了。

何況這名女子驚才絕豔,身份高貴,又是九天瑤台的人,而且幾人當初都還追求過她,然後都被她給拒絕了……

所以,能不尴尬嗎?

“多年未見,憐雪仙子風采依舊,越發年輕了。”

“哎,我們幾個都看着越來越蒼老,仙子卻看着越來越年少了啊。”

幾人拘謹地打着招呼,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憐雪仙子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風,輕聲道:“各位兄長剛剛在聊什麽?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

幾人這才想起正事。

祝亭遠連忙道:“白兄那裏有幾首好詩詞,正要給我們念呢。”

“哦?”

憐雪仙子明媚的眸子,看向了眼前兩鬓斑白的中年人,輕聲笑道:“白院長又寫出好詩詞了嗎?那小妹今日可來真巧。”

白依山尴尬道:“并非白某所作,是我大炎才子所作。白某隻是覺得不錯,所以剛剛大家才聊起。”

憐雪仙子目光一動,道:“既然連白院長覺得不錯,那定然是好詩詞了。白院長不妨念出來,讓我等鑒賞一下?”

白依山點了點頭,稍一沉吟,道:“白某就先念一首,白某最喜歡的吧。此詞豪邁灑脫,構思奇拔,不拘一格,白某當初聽了,也是心神搖曳,驚歎不已。”

說完,他先打了一道法訣,隔絕了四周的嘈雜,也隔絕了裏外的聲音,這才雙眸神光一斂,朗聲念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

此句一出,四人皆驚!

憐雪仙子臉上的笑意,更是一凝,立刻屏住了呼吸。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四名當代大儒,此刻皆是心頭震驚,體内文氣幾乎按捺不住。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當白依山把最後一段全部念完後,四人皆是僵在原地,寂靜無聲,仿佛都變成了一具木雕。

而在他們的眼眸深處,皆有一枚枚金色的文字在飄浮流動着。

半晌後。

憐雪仙子方最先回過神來,聲音有些發顫:“此詞……白院長,此詩是何人所作?可引起天地文氣共鳴?”

張文若驚歎道:“此等神仙之詞,絕對可引起天地文氣共鳴,甚至會引起更大的異象。”

白依山卻苦澀地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它生在我大炎。我大炎之内,那裏還有天地文氣。況且,這首詩的作者,也并非是修儒道的。”

此話一出,幾人皆驚愕的看着他。

祝亭遠立刻道:“此等儒道天才,怎能白白浪費?白兄就沒有去争取嗎?”

白依山苦笑一聲,道:“當初白某聽到這首詞,本想去收那少年爲弟子,不過……”

“不過什麽?”

四人皆疑惑地看着他。

白依山歎息一聲,道:“對方其實是武道天才,甚至是魂道天才,所以白某這裏微末實力,又哪裏好意思去收人家爲徒。我大炎文運早已耗盡,白某若是強行讓他改修儒道,豈不是害了他?這種事情,白某可做不出來。”

四人一聽,皆歎息不已。

“可惜,可惜了……”

“天下文運匮乏,文氣稀薄,奈何啊……”

這時,憐雪仙子突然又問道:“白院長,那少年就隻作了這一首嗎?”

白依山道:“不止,還有幾首,皆是佳作。至少白某覺得,都是絕世珍品。”

“哦?”

此話一出,四人心頭一震,立刻激動起來。

“白兄,快念!快念!”

就連憐雪仙子,也忍不住催促起來:“白院長,快念吧。”

白依山看了她一眼,這才道:“那白某就再念一首詞。此詞基調慷慨悲壯,意味無窮,讀來令人蕩氣回腸,驚歎不已。”

說罷,氣勢一出,朗聲念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此句一出,幾人體内的文氣,仿佛突然轟鳴一聲,神魂一震。

白依山的聲音近在咫尺,又仿佛遠在天邊。

那一個個文字,那一個個詞語,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讓他們整個神魂跟着震顫。

那奔騰而去的,仿佛不是滾滾長江之水,而是無情的曆史。

曆史興衰,人生沉浮。

他們的内心深處,似乎正響起一聲一聲滄桑的歎息,而在歎息聲之中,似乎又有什麽東西,在尋找着生命永恒的價值……

白依山早已念完,但幾人的神魂意識,皆不知飄向了何處。

似乎已經飄在了滾滾曆史之河流中,跟随着奔騰的河流,看着曆史與人生的起伏更疊……

幾人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依山的内心深處,也響起了某種共鳴。

其實,他念這些詩詞,是有私心的。

那少年是陛下的夫君,必然會爲了大炎而抗争,而且,他與那位月搖姑娘的關系,似乎也很好,肯定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對方被缥缈仙宗的人帶走。

所以,他必然得罪缥缈仙宗。

整個大炎,可能也會與缥缈仙宗結下死仇,或者說,已經結下了。

那麽,此時這次詩詞就很重要了。

他希望這些儒道的朋友,能夠因爲這些詩詞,而看重這個少年,更抱着一絲希望,希望這位九天瑤台的憐雪仙子,能夠對那少年動心。

若是這位憐雪仙子動了惜才之心,待會兒談判時,自然會幫他們說話。

九天瑤台仙子的話,可是很有分量的。

即便是缥缈仙宗那樣的大宗,也絕不敢無視。

隻要她維護那個少年,事情就還有轉機。

想到此,他又看了四人一眼,道:“那少年的詩詞,可不止這兩首。諸位如果還想聽,白某再一一念來。”

此話一出,四人連忙迫不及待地道:“念,快念!”

“驿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憐雪仙子的身子,已經在微微顫抖,雙眸中光彩熠熠,不可置信。

其他三人,也皆呼吸停滞,震驚不已。

幾人體内文氣,皆如潮水般,奔騰洶湧,激蕩不已。

當然,白依山還保留了一首沒有念。

因爲他靠着那首詩突破了,而那首詩,也已經成爲了他新的功法。

當初那首詩從那少年口中第一次出來時,他當時恰好在場,恰好吸取了裏面的所有文氣與文韻。

聽完後,他立刻回去閉關,瓶頸突破,實力大增。

而前段時間,他才出關。

出關後他才知曉,那個少年,已經成爲了女皇的夫君,而且武道修爲與魂道修爲,更進一步。

所以,他就更加沒有打擾了。

他本不想暴露對方的絕世天賦,讓對方在大炎默默發展,但如今,不得不暴露了。

當然,他暴露的,也隻是文采。

眼前幾人,都是儒道僅存的幾個碩果,相信他們聽了這些詩詞後,會立刻明白那個少年,對于奄奄一息的儒道來說,到底有多麽重要。

“白兄!那少年可來了?”

張文若滿臉激動地問道。

其他幾人,也都激動不已。

憐雪仙子目光熠熠,直接道:“有了他,我們儒道或許……還能中興!”

白依山見此,卻是苦澀一笑,歎了一口氣:“那少年這次,隻怕自身難保矣。”

此話一出,四人皆是一愣。

唐言之立刻沉聲道:“白兄此話是何意?”

祝亭遠忍不住催促道:“白兄有話就說,别吊我等胃口了!”

白依山隻得歎息道:“那少年是我大炎女皇的最忠心的臣子,此次來邊境談判,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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