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807身孕?

她回了一會神,馬上将綠意叫了過來。

她将剛剛蕭晉安與公主說的話一股腦的都告訴了綠意,随後讓綠意趕緊将消息傳遞給衛箬衣。

衛箬衣看到了衛蘭衣着人送來的密信之後心底剩下的大概也隻有惋惜了。

她是真的很想給衛榮與衛華衣一個機會,可是現在這兩人卻是一門心思隻想着胳膊肘朝外拐的事情。

雖然被人蒙蔽是一方面,但是都已經這麽大的人了,難道就沒個腦子嗎?

不知道孰輕孰重?

衛家和她若是出事了,難道就對他們兩個有什麽好處?也不想想,他們在外被稱爲公子,小姐的,真是因爲他們生的好看?旁人還不是看在國公府的門楣之上。“一會等夜深了,你們便去将衛榮與衛華衣鎖了送到船上吧,記得這事情要做的隐蔽。另外找兩個人假扮成他們的模樣。我想大概我入宮不久便會有人潛入國公府之中搭救他們兩個,且讓救他們的人将人救

走,看看蕭子雅和蕭晉安到底将人安置在很麽地方。”衛箬衣對衛庚說道。“叫他們随機應變,見機行事。凡事不要勉強,若是看形勢不對,便直接走人。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是,屬下明白。”衛庚行了一禮便去出了門去。

是夜,衛箬衣才躺倒床上,便聽到門窗微微的一想,她不由捏緊了自己放在枕頭下的一把匕首。

“是我,是我。”一個人影在簾子之外晃動了一下,随後燈火亮起,在低垂的簾幕上映出了一個衛箬衣無比熟悉的身影。

“阿瑾。”衛箬衣松開了緊捏匕首的手,随後趕緊起身。

簾幕打開,一個清絕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他應是才從外面趕了不少路剛回,身上尚帶着秋夜深時的寒氣與露氣,稍稍靠近,便能感覺到一股子淡淡的涼意,但是他的眼眉卻是無比的溫潤柔和,眼梢透着些淡淡的疲倦,卻無損于他的俊美。

不待衛箬衣問出其他的話來,她便被那人納入了懷裏。

他的衣服上還沾染着淡淡的塵土味道,雖然沒有平日裏那股熏人的清香聞着舒服,但是卻讓衛箬衣忽然感覺到無比的定心。

“阿瑾。”衛箬衣原本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還有幾個時辰了,大幕即将拉開,雙方都布局了這麽久,誰輸誰赢看得便是這一回合的搏殺。

她睡下之前已經接到了父親的傳書,父親已經率領了一萬多人的鐵騎還在朝着京城趕回的路上,希望父親能在及時的趕到。她停泊在京郊三十裏外碼頭上的船隊現在已經連夜起錨,其中有一艘最大的畫舫便是此番她進獻給皇帝的壽禮之一。這艘畫舫是特别制作的,船腹之内有夾層,火炮便藏匿在夾層之中,可惜因爲空間的限

制,裏面隻裝了兩門火炮。

這艘畫舫将會通過護城河進入京城,再經由金水河停靠在皇宮的明湖之中。

這船一定會被經過蕭晉安嚴密的檢查,所以衛箬衣擔心這船裏面藏着的東西會被蕭晉安發現。

“那畫舫。”見蕭瑾來了,衛箬衣急切的想和他說畫舫的事情,卻被他擡手點住了嘴唇。“噓,先不要說那個,讓我先抱抱你。”溫潤低沉的男聲從她的頭頂傳來,讓衛箬衣不再繼續說下去。

“實在是太想你了。”随後一個吻便落了下來,輕輕的掃過了她的眼梢,鼻尖,最後落在了她的唇畔。

帶着一股子讓衛箬衣舒心與定心的氣息,衛箬衣不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細細的體會着他描繪她唇形的吻。

吻在不斷的加深,随着他的呼吸,一點點沁入了衛箬衣的心扉,讓她整個人漸漸的飄了起來,如同踩在了棉花團裏,不知道今夕何夕,甚至将一腦子的煩心事情都暫時的抛到了腦後去。

“想我嗎?”緩緩的,蕭瑾在自己的情緒失控之前結束了這個叫他心動非常的吻,啞聲問道。

“恩。”衛箬衣被吻的渾身發軟,不由靠在了蕭瑾的肩上,紅着臉點了點頭。

“明日……”蕭瑾的眸光閃了閃,随後低歎了一聲,“明日必定是十分兇險,我隻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

“你也是。”衛箬衣擡手替他理了一下額前略顯的散亂的發絲,柔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自是會找個有利的位置待着,不會讓自己涉險。”

“不然你就不要去了,找個理由,便說是那個受傷的我病情加重了。”蕭瑾凝視了衛箬衣半晌,終是不舍的說道。“我看不得你受半點的傷。”衛箬衣心底發軟,嘴角卻是翹了起來,“你看不得我受傷,我又何嘗願意看到你受傷呢?阿瑾,我要和你在一起,打從我打定主意要嫁給你的時候便已經立誓,從那時候開始,你與我不要再分開了,你去做

什麽我都陪着你。我不要再躲在一邊等着你,那種煎熬你沒經曆過不會明白,可是我知道。與其那樣,不如我與你比立并肩,你在我便在。”

蕭瑾的鼻子忽然一酸,他彎下腰來,打橫将自己的妻子抱了起來,随後将她輕輕的放在了軟榻上,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言語來回應她了,他能表達自己所有情感的便是他的動作。

一室的馥郁芬芳,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抵死擁抱着彼此,情意綿綿之中帶着一種說不出的酣暢之意。

良久之後,衛箬衣有點失神的趴在蕭瑾的身側,蕭瑾輕輕的用指尖輕拂過她光潔的脊背,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熨帖在一起,無言便已經勝過千言萬語了。

“我有的時間不算多。”蕭瑾緩緩的開口,率先打破了屋子裏那種默契的甯靜。“一會便要回宮去了。”

“恩。”衛箬衣點了點頭,“你務必小心。”

“你也一樣。”蕭瑾說道,“畫舫的事情你不必擔心,金水河邊上的侍衛今夜已經換人了。那畫舫會一路暢通的進入明湖之中。”

“你安排好便好。”衛箬衣點了點頭。

“那我……”蕭瑾遲疑了一下,随後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他拉住了從兩個人身上滑落的錦被将衛箬衣罩住,“我就要先走了。”

“我等你便是。”衛箬衣也緩緩的坐起,擁着被子靜靜的坐在床邊看着蕭瑾将适才抛開的衣服一件件的又都穿回去。

她多希望他穿的再慢一點,這樣她便會覺得時間能再長一點。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蕭瑾回身,俯下頭親了親衛箬衣的臉頰,他還想對衛箬衣說點什麽,但是看着她那雙略帶擔憂的眼睛,蕭瑾便覺得自己好像說什麽都是多餘了的。

他的心意衛箬衣懂,衛箬衣的心意他又何嘗不明白。

隻要過了這一關,以後他便會與她一起離開京城,去東勝州打開全新的生活,那時候他們便不會再有什麽悲歡離合的擔憂。

但是前提條件是這次他們要将勝利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若是輸了呢?蕭瑾的腦海之中忽然劃過了這幾個字,激的他的後脊背不由冒出了一絲的寒氣,不!不會輸!蕭瑾很快就将這種擔憂抛擲到了腦後,即便他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早與衛庚和衛辛商量了護送衛箬衣裏

離開的辦法,但是他始終堅信這回他們不會輸。

再度親了親衛箬衣的臉頰,蕭瑾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與力氣才讓自己快速的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他走的很快,幾乎是帶着點落荒而逃的狼狽。

因爲他怕自己一轉身再看到衛箬衣那雙擔心的眼睛,他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意志力會崩潰掉。

他會不想離開,隻想守在她的身邊,隻想護住她一個人。

但是可能嗎?若是他這麽做了,讓蕭子雅有機可乘,讓蕭子雅的計謀得逞,那麽以後等待他們兩個的便是無休止的逃亡。

蕭瑾走後,衛箬衣也如同沒了力氣一樣肩膀都垮塌了下來,她的皮膚上尚殘留着他的氣息,整個屋子裏也還充斥着兩個人纏綿後留下的暧昧氣息,但是依然遮掩不住蕭瑾走後忽然帶來的那種失落之感。

衛箬衣抱着被子倒在床鋪上叼着被子角哀怨的歎了一口氣,這個臭蕭大爺,明明她也很緊張的好嗎?本來巴望着睡一覺大概就好了,可是現在蕭大爺一來,反而弄得她更加的緊張了。

“殿下,可要叫水?”外面傳來了綠萼的聲音。

“要要要!”衛箬衣的老臉不免一紅,這叫什麽事情啊!剛才折騰的動靜大了點,連綠萼都驚動了。

原本衛箬衣以爲自己沐浴之後還會因爲緊張而睡不着,不成想卻腦袋一沾枕頭便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的香甜,直到清晨天色剛有點蒙蒙亮綠蕊前來叫她,她才醒了過來。

“哎呀不好。”衛箬衣從床上彈了起來,“該死的,我應該早點起來的。京城可有什麽動靜?”畫舫的事情!

“殿下放心,若是有事的話,衛庚會帶來消息的。”綠蕊安撫衛箬衣道,“衛庚沒來傳話,便是平安無事了。”

“呃……說的也對。”衛箬衣這才呆了呆,回過神來,“衛庚呢?”

“在外面侯着呢。”綠蕊說道。

“叫他進來說話。”

片刻,衛庚便走了進來,“殿下放心,一切安好,榮少爺與華衣小姐已經被安排出京了。按照殿下的吩咐,屬下安排了兩個暗衛假扮成了他們的模樣掩人耳目。”

“恩。”衛箬衣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畫舫應該平安抵達明湖了吧。”

“是的。雖然小受阻滞,但是現在已經停靠在了宮中的明湖。殿下不用擔心這些了。”衛庚說道。

“瞧我,這麽重要的日子居然一睡就睡過去了。”衛箬衣不好意思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随後又打了一個哈欠道,“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總是有點昏昏沉沉的。”她小聲嘟囔了一聲。

綠蕊在一邊遞來了漱口水,随後問道,“郡主若是身體不适,一會裴醫正反正是要來給咱們王爺診脈的,不如索性給殿下請了一個平安脈吧。”

“我吃東西特别香,睡覺特别甜,哪裏像是有毛病的樣子。”衛箬衣嘴裏含了水,含混不清的說道。“别窮擔心了。”

“不是啊。”恰逢綠萼端着衣服過來,她順嘴說道,“最近殿下的小日子卻是不準了。該來的時候沒有來呢。”

衛箬衣一怔。

倒也是啊,算算日子,怎麽好像已經快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

她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的,哪裏有心思去算這些東西,上次推遲了,綠萼提醒過她,她就覺得自己應該是忙的大姨媽紊亂了。

“殿下可否讓屬下先行替殿下把把脈呢?”衛庚聽了心思微微的一動,他主動抱拳說道。“屬下對醫術也是略知一二的。”

“啊?”衛箬衣一驚,差點将嘴裏的漱口水喝下去,嗆的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殿下小心啊。”綠蕊和綠萼趕緊去拿了帕子來替衛箬衣将咳出來的漱口水擦去,又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花茶給衛箬衣過了過口。

衛箬衣被嗆的眼淚汪汪,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衛庚,你的意思不會是我有了吧?”她瞪向了衛庚,小心翼翼的問道。

衛庚微微的一笑,“郡主與王爺在一起并沒避諱什麽。若是真的有了也是正常的。若是郡主不想讓裴醫正知道此事,便讓屬下先給殿下請個脈看看便是了。”

衛箬衣隻覺得自己嘴角有點抽搐……

等等,她有點懵……

倒不是說她不想不期待有和蕭瑾的孩子,隻是在這種節骨眼上這孩子來的合适嗎?

她有點呆呆的低下頭,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

“可是我什麽不妥都沒感覺到啊。”衛箬衣又呆呆的看向了衛庚。“是不是有什麽不妥都是因人而異的。”衛庚笑道,“郡主習武身子骨要比尋常的姑娘家結實許多,郡主就連感染風寒的機會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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