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不是說過咱們家是民主家庭嗎?既然咱們家是民主的那麽父王爲什麽不允許我進他的書房?而且最最可惡的是他竟然想要讓我這個還不到三歲的兒子挨餓,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在此,要嚴重抗議,今兒個晚上,母妃你必須要讓父王睡書房,既然他那麽喜歡他的書房,連讓别人進去參觀一下都不可以,對我這個兒子,更是嚴防死守,那好,我就不進他的書房,母妃你讓他晚上也住那裏得了。”
喝完了大半碗的湯,炎炎開始告狀,在他自以爲他母妃沒有察覺到的角度,不忘給他父王挑釁得瑟的目光,眼中和那一張嫩滑滑的臉上的神情,明擺着表明,他就是在他母妃面前告他的狀,鑒于此次事件中他父王的大錯,母妃肯定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梓兒給他碗裏夾了一塊排骨,又給北辰洛的碗裏夾了一塊,淡淡的目光看着這父子兩,冷哼道:“是不是今兒個的飯菜不好吃,不然吃怎麽都沒能堵住你們的嘴?”
“不是!”父子兩齊齊開口,速度非常快地否定,然後,兩人趕緊專心吃飯,或者确切地說父子兩開始了新的一輪在飯桌上奪食的比賽。
梓兒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畢竟這樣的橋段上演的次數太多,她都已經麻木了,所以也沒興趣去說什麽。
反正說了這父子兩也不會停,隻要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禮儀不會有任何不妥之處就好。
“既然你把本王今兒個一上午的工作成果都毀了,那麽你就好好地幫本王把那些公函重新抄寫好吧。”
吃飽喝足飯桌上連菜汁都不剩了之後父子兩終于舍得轉戰到正廳,一個喝茶,一個在玩玩具。
然後當爹的不忘爲今兒個上午自己這個搗蛋兒子做的事,要求他對今兒個毀了他工作心血一事,作出補救。
“隻要你覺得我寫的字,不會丢了定王府的臉面就好。”
當兒子的悠哉悠哉地玩着手裏他親親母妃給他設計的玩具,漫不經心地說着,他既然特意在他父王的公函上畫烏龜,就是故意讓他父王返工,沒那麽多時間和他搶母妃。
最好他父王今兒個晚上還得加班,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那樣他就能賴在母妃那裏,和母妃一起睡,而不是在他睡着之後,被他父王扔回他的屋子。
有時候他真的很郁悶自己的年紀,如果他和他母妃的年紀相差不大,那該多好啊,那樣他就能娶了他母妃,沒他父王啥事兒了。
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時,他年紀還小,才讓他母妃被他父王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