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後排座,某個男人一臉的笑意。
木祁楠透過後後視鏡,瞥了後排座的男人一眼,一臉無奈的說:“慕雨,我的慕大神,我真服了你了。你和你最愛的秋秋,才分開不到一百個小時,好不好?那麽急着趕回來幹嘛!”
慕雨聽見他的話,嗤笑一聲:“不過是半夜把你拉起來當個駕駛員,那麽大怨氣幹嘛?反正你現在抱着林恩也做不了什麽!還不如出來活動、活動!”
這慕雨,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他現在某些方面憋的難受,還故意來刺激他,真的是太可惡了!
木祁楠眨巴了一下眼睛,努力憋下想馬上沖到後面把慕雨拉下來暴打一頓的沖動,沒好氣的說:“我現在做不了什麽,你知道是因爲什麽嗎?那是因爲,我先前做了很多、很多,而且做出了成果。成果,你懂麽?哥就要當爸爸了,你懂麽?”
慕雨聽着木祁楠的話,忍不住爆笑出來,說:“是,我知道你厲害!”
木祁楠才微微驕傲了一秒,就聽見慕雨繼續說:“你說,現在讓夕苒姐姐起來開門,會不會不好?”
“你也知道不好,還大半夜的跑過來折磨人!”木祁楠沒好氣的回答。
“可是我太想見秋秋了!”慕雨直言不諱的說,在他看來,在木祁楠面前,他根本不需要隐瞞什麽。
木祁楠透過後視鏡瞥了他一眼,笑說:“我看,你想睡秋秋還差不多!”
慕雨唇角微揚,“不愧是我的好哥們,什麽都瞞不過你!”頓了頓,又說:“我聽蘇子韓說,你對常興豈下手特别狠,說要将他淩遲處死,該不會是真的吧?”
“殺人可是犯法的,我不會做那樣的蠢事!不過,我絕對不會讓他好受!”木祁楠說。
“聽說,你還給了蘇岚和蘇維一筆錢!”慕雨說。
“說起來她們姐妹倆也是可憐,不過就是被常興豈利用了,特别是蘇岚,估計今後再也不能生育了。反正木家不缺錢,給她們一點也無妨,就當給孩子積福吧!”木祁楠回想起見到蘇岚的情形,都感覺太可憐了。
慕雨聽罷,笑說:“若是你原來對那些女人,也像對這兩姐妹一樣,沒準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何苦等到現在?”
“我去,慕雨,你今天晚上找打,是不是?”木祁楠心頭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聽你說的那麽傷感,我不過是想調節一下氣氛而已!别那麽較真好不好!”慕雨依舊笑着開口。
木祁楠感覺自己跟慕雨在一起,總是口頭上吃虧的份。
沒好氣的一腳急刹,将車直接停在了馬路中央。還未等他開口,慕雨已經一本正經的承認錯誤了:“對不起,親愛的祁楠,我錯了,我再也不拿你以前的事情打趣你了!我發誓,我保證!”
慕雨誠摯的語氣,讓他歎了一口氣,“你說,慕雨,我怎麽就奈何不了你們幾個呢!上輩子欠你們的!”
說完,他踩下油門,繼續向前。
慕雨在後面倒是笑成了一朵太陽花,若不是這檔子的關系,誰又敢說出那樣的話來?
不多會,木祁楠的車停在了盛城軍區大院木夕苒屋前。
此刻的軍區大院,所有的屋子沉睡在夜色中,隻有路燈發出溫和的光亮。
木夕苒房間的燈,是亮着的,不過因爲是在屋子背面,他們看不見而已。
這幾天,她經常失眠,每天夜裏躺在床乄上,總是會想到她和秦策在一起的情形,一夜夜的睡不着覺。
她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就是怎麽樣也拒絕不了。
所幸開着燈,偶爾翻翻書,偶爾發發呆。
所以在接倒木祁楠電話後,木祁楠從床乄上爬了起來,直接下樓給他們開了門,進屋後,才開口問:“什麽情況,怎麽那麽晚還過來?”
木祁楠沒好氣的推了推慕雨,說:“喏,還不是這個癡情種,又想念他家小媳婦了!有本事包車直接過來盛城!我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木夕苒聽罷,内心羨慕至極,如果秦策對她,有慕雨對李秋秋一半的好,他們現在會是什麽樣的?
她不敢想!
“秋秋應該是睡着了吧!”她淡淡的說道,沒有因爲這半夜的驚擾而有一絲不滿。
“夕苒姐姐,打擾你了!真不知道應該怎麽感謝你才好!”慕雨帶着抱歉的語氣說。
對于大半夜的叨擾,他内心多少是感覺有些過意不去的。
木夕苒笑了笑,“不存在打擾,我也沒睡呢!”
木祁楠聽見,連忙問:“姐,你那麽晚不睡,幹嘛呢?”
“這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有些失眠!”木夕苒淡淡的說道。秦策的身影從她腦海中飄過,帶來一抹哀傷的氣息。
“姐,是不是那個白野給你帶來麻煩了!我聽說,他這幾天,天天往這裏跑!”木祁楠說。
木夕苒搖搖頭,“他倒是沒影響我!”
“他要是敢怎麽樣你,你告訴我,我收拾他去!”木祁楠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慕雨的心,自然不在這個事情上,他看他們姐弟沒有停下來的樣子,開口說道:“你們聊着,我上去看看秋秋!”
木夕苒點頭表示同意,說:“秋秋在樓上第二間,門口有個彩色的風車的那個!”
慕雨聽罷,已經迫不及待的邁步向着樓上走去。
按照木夕苒的說的,他很輕易就找到了李秋秋所在的房間。
他輕輕擰開了門,小心翼翼的探入一個頭去!
房間内亮着很暗的夜燈,溫馨而迷朦。
從他的角度看去,隻能看見李秋秋的半個身子,白乄皙光滑的手臂擔在被子上。
這樣的場景,在他第一天見到她的時候便經曆過。那個時候,他因爲夢見自己的父親出事時候的畫面而驚醒。當時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他居然拿着鑰匙開了她的房門,還偷偷親吻了她。
他記得,他偷吻她的時候,她動了一下,那個時候,真的是吓的半死的感覺。出門的時候,還被自己的母親遇到。母親還說,不知道他居然又如此禽獸的一面。
想來,都已經過去六年了!真是彈指一揮間!
今夜的情形,和那夜相似。隻是因爲盛城偏涼的原因,窗戶沒有打開,沒有那夜風吹簾動的朦胧。
他輕手輕腳的跨步走了進去,走倒床邊。将李秋秋的睡相盡收眼底。
李秋秋還是習慣性的,像小蝦米一樣的撅着,還是那樣面向窗戶的方向,睡得正香。被子隻遮蓋倒腹部上方一點,因爲側睡的緣故,胸前迷人的溝壑愈加明顯,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惹得他移不開眼!
秋秋,你這是勾引我犯罪麽?
他唇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來,半蹲在床前,安靜的打量着愛心的女人。
她的頭發是散開的,淩乄亂的撒在枕頭上,有幾縷遮到了額前。
他擡起手,小心的将她遮擋在額前的頭發捋開,微微偏着頭,就像第一天認識時候的那樣,再次認真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某個部位,有些火熱。
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
他壓抑了一下,稍微起身一點點,将唇湊了過去,暖暖的落倒李秋秋的唇上,就像第一次親吻她的時候那般小心翼翼。
然後很快離開,輕輕喊了一聲:“秋秋!”
李秋秋正在迷夢之中,并沒有聽清楚他的呼喚,但卻因爲被聲音影響,眉頭蹙了蹙後,又很快舒展開去。
他忍不住笑了笑,再次喊了一聲“秋秋”。
李秋秋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些,眼睛也緩緩了睜開開。
或許是因爲沒有看清楚他的緣故,似乎被吓到了,身子微微怔住了。
慕雨連忙伸手扶住她的手臂,“秋秋,是我!”
這時,她終歸是清明了些,眨巴了一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發出驚喜的聲音:“慕老師!”
“嗯!秋秋,是我,跟我回七星别院吧!”慕雨說。
見到愛人的李秋秋,自然沒有多問爲什麽,而是直接應了聲“好”,連忙掀開被子就要起來,才突然反應過來,這裏是木夕苒的家,又将被子拉了蓋上,害羞的說:“慕老師,你先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慕雨自然沒有反對,說了聲“我在門口等你”便開門走了出去,還将門拉上了。其實,他的内心是非常非常想,連同被子一起,将李秋秋打包帶走的,一會也省的脫衣服的麻煩。隻是,好吧,恭喜他沒有失去最後的理智。
李秋秋很快穿好衣服,和慕雨一起下了樓,倒了一樓,才發現木祁楠也在。
木祁楠見他們倆下來,忍不住打趣說:“那麽快就下來了啊?我還以爲你們要纏乄綿好一會呢!我可是做好了等一個小時的打算了!”
李秋秋聽罷,小乄臉微紅,看了看慕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幹脆走倒飲水機前倒水。
慕雨倒是坦然的說:“一個小時辦不了什麽事情,還是回去七星别院再說!”
木祁楠聽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問:“親愛的慕大神,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麽?”
慕雨過來拉住李秋秋的手,說:“秋秋,走吧!”
和木夕苒告别後,木祁楠這個苦命的人兒再次當起了駕駛員,上車第一句話就是:“秋秋,你說我怎麽就那麽苦命呢?這個時候被你家慕雨拉起來幹苦力!改天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才行。”
李秋秋抿唇笑了笑,看了看慕雨,才回答說:“木頭哥哥,等林恩生了孩子,我負責帶,帶林恩好好的伺候你幾天!”
木祁楠聽完,心裏面倒是舒坦,“還是秋秋懂事,木頭哥哥總算是沒白疼你!”
眼下,木祁楠心情大好,車開的賊快,二十多分鍾就将他們送到了七星别院慕雨别墅門口。
慕雨和李秋秋下車之後,他還狡黠的挑挑眉,甩下一句“兩位親玩開心哦,但是千萬注意身體,别太過火了”便急馳而去。
看着木祁楠的車消失在迷蒙的夜色中,慕雨攬着李秋秋腰部的手,攬得更緊了些,低頭在她耳邊一吻,擁着李秋秋進門後,直接一個公主抱,将李秋秋抱了起來。
李秋秋一聲驚呼,連忙纏緊了慕雨的脖頸。
慕雨抱着她,一步一步上了樓,将李秋秋放到床乄上後,便欺身而上。
李秋秋擡眸對着慕雨微紅的眼,便知道慕雨現在腦子裏面想的是什麽。
她纏上慕雨的脖頸,小聲的開口:“慕老師,不是說這段時間都不回來了麽?”
“我渴了!”慕雨淺笑,發出嘶啞的聲音。
“渴?”她不解。
“我是來找西瓜解渴的!”慕雨的聲音愈加嘶啞,眼睛也越來越紅,身體早已經火熱難耐了。
“西瓜?你想吃西瓜麽?”李秋秋愈來愈不解了。
見到李秋秋小乄臉上的疑惑,慕雨單手撐着床,擡起一隻手覆蓋倒她胸前最柔軟的部分,低頭淺笑的說:“這就是我想要的西瓜!”
還未等李秋秋反應過來,他的話語是如何的邪惡。他已經低下頭,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是的,隻有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才安穩一些。
他努力的從她身上,汲取她的甜蜜與柔軟。
一吻結束,李秋秋擡眸看着眼中飽含深情的慕雨,問:“慕老師,你喝酒了?”
“昨天晚上喝了點!”慕雨輕描淡寫的說,其實最起碼喝了半斤左右的白酒,若不是後面喝了邢雲佳的解酒茶,沒準現在他真的醉得不行。
說倒這個,他便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給邢雲佳母女下乄藥的事情,心頭頓時感覺有些不舒服,面色也糾結了一下,顯得神情有些濃重。
李秋秋見他神色變了變,擡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關心的問:“慕老師,你有心事!”
他自然不會将心中的事情告訴她,隻是眉峰動了動,“見到你就情難自禁了!”
說完,低頭吻住了她,手從她衣衫下方探了進去,撫摸着她光滑的肌膚。
在不經意間,已将兩人衣衫全數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