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有狠狠掐住蘇岚脖子的沖動,可這沖動與他當前男人的欲望比起來,又似乎那麽的微乎其微。
蘇岚的身體跟随他手的節奏,晃動着,雙手放在胸口出,眼淚一直沒有停下。
是因爲疼麽?還真是疼!
可是,和内心受到的傷害比起來,這些又算什麽?
她承認她是賤,在她認爲自己是沒有父親的孩子之後,就已經開始犯賤了。
她一直無法忘記十五歲那年發生的事情。
那年,中考結束,她的成績是班級第一名。父親高興便約了幾好友一起吃飯,席中喝醉了酒,就在酒桌上說:“你們看見了沒有?雖然蘇岚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卻照樣給我争氣。所以說,是不是親生的又如何...”
宴席過後,她又找母親認真詢問過,結果真的得到了看似模糊,卻又十分肯定的答案。
那天晚上,她看着蘇維,便覺得百般不順眼,總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于是,在那個深夜,她一個人去了酒吧,喝醉了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賓館裏面,全身不着一絲衣物,也沒有一個人。隻是身下那抹鮮紅,提醒她,她已經失去女人最寶貴的貞潔。
所有的堕落,便從那時開始。
想想,還真是疼,挖心的疼!
她偏過頭,努力不去看常興豈的樣子,卻被旁邊床頭櫃上的一物吸引住了目光。
她看了看,眼淚驟然停下了,她伸出手,握緊了常興豈的手,“換個玩法,可以麽?這樣不舒服....”
“那你來?”常興豈問。
“好!”
她擡手擦了擦眼淚。起身,先将常興豈身上的衣服盡數褪去。卻沒有脫自己的衣服,而是站到床尾處,扭動着自己腰乄肢,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魅惑人心一些。
在看見常興豈的雙眼發紅,某個部位已經昂揚的時候,她才慢慢脫去自己的粉色内乄褲,坐到了男人身上,慢慢的起起落落。
常興豈因爲舒服,爆了一聲粗口。
而她開始皺着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去。
盡量以愉悅的表情,看着常興豈。
是的,她在努力的取乄悅着他。
她知道,男人在最舒服的時候,也就是警惕性最小的時候。
看着男人舒服的模樣,她這才将自己的長裙輕輕拉起,蓋在常興豈的頭上,遮住了常興豈的目光。
她身下的某個男人,以爲隻是她的故意挑逗,還矯情而放浪的說:“沒想到你,花樣還那麽多...”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伸手将床頭櫃上的針筒拿了過來,緊緊的握在手裏,藏在身後。
爲了讓自己顯得更自然一些,她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反而還加快了一些。
“舒服嘛?”她問。
常興豈掀開遮擋他目光的裙子,雙手握住她的纖細的腰,使勁的往下壓了一下,讓彼此結合更緊密些。
“原來怎麽沒發現,你那麽主動?”常興豈笑着,身子往上挺了挺。
“原來?”蘇岚呵呵就笑了起來,“原來都過去了,誰還記着啊?眼下這樣,不是挺好麽?”
說到底,她和常興豈睡在一起,連這次也不過是四次而已。本就是露水情緣,誰會記得太多。
“也對,及時行樂沒有什麽不好...”常興豈欲望得到滿足,眼睛半睜半閉,享受着男女之樂帶來的樂趣,說話的語氣都溫和了不少。
他擡起手伸到蘇岚的背後,蘇岚微微一驚,卻發現他隻是拉下她的拉鏈,伸手撫摸着她的肌膚。
她的衣領已經滑落下來,胸前的白乄皙肌膚露出一大半。一片春色,被常興豈一目了然的看盡。
他勾住她的腰乄肢,微微用力,使蘇岚俯下了身子。從他的角度看去,垂着的山峰更加迷人。
他的喉嚨不由動了動,咽下一口唾沫,眼睛微微就閉上了。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刻着“享受”二字。
對,就是這個時候!
蘇岚挺直身子,加快的動作。
她眯着眼睛看常興豈,眸色微潋,握着針筒的手高高舉起,嘴角因爲緊張而抽了抽。
常興豈,你要我死,我就要你給我陪葬!蘇岚暗暗的想,猛的将針筒向常興豈的脖頸刺去...
他死了,一切就結束了!反正自己如此卑賤,生與死又有何關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以爲自己即将得逞的時候,常興豈仿佛知道一般,猛的睜開眼睛,直接握住了她拿着針筒的手。
“蘇岚,沒想到你膽子那麽大?”常興豈目色陰冷,似乎将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她的手腕處,一陣深疼從手腕處擴散開來。
蘇岚掙紮了一下,卻沒有任何作用。
在體質、體格方面,女人始終要比男人弱得多。
常興豈拉住她的手,兩下便已經将她壓在身下,握着的針筒,因爲吃痛的原因,最終從床邊滑落到了地上,發出“嗒”的一聲。
還未得到全部全部滿足的常興豈,憤怒至極,擡手直接在她臉上掌掴了幾耳光,然後直接将她的雙手按在頭頂,繼續先前沒有完成運動。
十來分鍾之後,終于結束了!
常興豈十分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腳一踢,直接将她踢到了床下,先前針筒破碎時的碎玻璃,刺進她的手臂,立馬暈出紅色的血來。
她扭過脖子看了看,身體微微顫抖着,挪動到另外一邊,努力避開碎玻璃的侵害。
常興豈穿好衣服,走了過來,半蹲到她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咬牙切齒的開口:“我告訴你,蘇岚,現在你于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若不是看在你好歹讓我舒服過,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見閻王爺...”
說完,常興豈瞥了她一眼,大步向樓下走去。
蘇岚目光呆滞、頭發淩乄亂、衣衫不整,像是失了魂一般的坐在原地。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麽一般,眼中閃過一抹光亮,連忙追着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