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此刻,什麽也不想做,隻想這樣靜靜的抱着她,就像擁抱着他的信仰一般。
他閉着眼睛,将頭在她後腦勺蹭了蹭。
李秋秋頭發上好聞的洗發水味道,以及淡淡的女子體乄香,就那樣傳入他的鼻腔當中,他突然有些沉淪。
“慕雨,MQ你就自己留着好不好?”
李秋秋在慕雨懷中淡淡的開口,帶着些祈求的味道。
“秋秋,MQ隻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你收下就好...”
李秋秋在慕雨懷中轉了身,揚起臉看着慕雨,說:“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所以,你不需要給我什麽,你的愛才是讓我安心的理由。你把MQ交到我手上,萬一被我搞壞了、搞砸了,怎麽辦?”
慕雨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說道:“秋秋,我是你的,MQ也是你的。我隻是打算将公司的法人過戶給你,所有的一切都和原來一樣。我也依舊坐鎮MQ,也會和原來一樣,管理MQ。所以,你所擔心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可是,我...這樣的不勞而獲,無法心安...”
慕雨的俊臉上,立馬勾出一個好看而邪魅的笑容,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探去,然後帶着幾許誘乄惑的語氣開口:“秋秋,誰說你不勞而獲了?”
李秋秋的手觸到很硬的一團,她瞬間羞紅了臉,掙紮了一下,想把手縮回來,卻被慕雨緊緊的按住。
“秋秋,你讓我體會了世界上最性乄福的事。而且我隻想,和你一個人體會,一直體會下去,一直體會一輩子。你懂麽?”
李秋秋在他懷中動了動身子,點了點頭。
這輕輕的磨蹭,秒秒鍾将慕雨的欲乄望勾了出來,他低頭就吻住他的秋秋。
那隻放肆的左手,從她腹部的衣服下方,直接就探了進去,直達她胸前某個柔軟的部位。
他的手輕柔的撩乄撥了一下,結束一個短暫的吻之後,擡眸看了看他的秋秋,連脖頸處都已經開始泛紅了。
他突然有些壞壞的想法,是不是應該給李秋秋全身都種上些草莓呢?
他有些壞壞的勾起唇角,手的力道也更大了些。
他動了動身子,直接朝她的脖頸處吻去...
手卻一直沒有挺閑,直到将李秋秋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乄下,他才開始進行他的邪惡計劃...
他的吻沿着她的唇、下巴、脖頸...他吻的有些用力,直到看見她的脖頸處有些微微的紅,才又繼續向下。
“嗯...”
因爲慕雨的挑逗,李秋秋忍不住在他身下發出一聲嬌乄吟聲。
她對自己有些惱火,爲什麽慕雨一吻,她就無計可施了,總是頃刻間就淪陷在慕雨的柔情之中,連慕雨是什麽時候進入她身體的,她都不知道。
更加讓她對自己無語的是,她在慕雨操控下,經常會忍不住發出一些讓自己聽起來都羞愧的聲音來。
許是聽到她聲音的緣故,她皺着眉擡眸看慕雨的時候,發現慕雨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在上面的某個人,應該對自己的能力相當滿意吧?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李秋秋以爲終于可以睡上一場好覺了。
哪知,慕雨這天晚上要了她三次。第三次結束,慕雨将她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累極的全身幾乎癱瘓的她努力了擡了擡眸,看了看牆上的挂鍾,才三點多而已,這可是還有好幾個小時才天亮啊!
旁邊的這個男人,該不會還...
她搖了搖頭,向老天爺祈求,某個人不要再來了。
好吧,至少起床前,她所想的算是願望成真的,隻是天亮一口,某個已經不知道顔面爲何物的大神,以各種理由各種借口,又将她狠狠的吃幹抹淨了一次。而且,更加可惡的是,她的脖頸上、鎖骨周圍,全部被某個人種滿了草莓。
此刻的李秋秋,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欲哭無淚。松沓着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連連歎了好幾次氣。這個樣子要是回去被老媽看到,估計李家那小小的酒樓,鐵定經不起老媽的口水轟炸的,何況還是自己那本來就不算堅定的神經細胞。若是不小心交代了的話......
天啊,她實在是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
可這酷暑季節,難道要她穿高領T恤麽?還是饒了她吧!
思前想後,李秋秋終于做了個決定,找一條大一點的絲巾系上。好吧,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李秋秋翻箱倒櫃,總算找到了一條大紅的絲巾,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還是唐甯靜最後幫她塞到背包側面網兜裏面的。
她決定了如果以後寫論文,寫到絲巾的重要性的時候,她一定會把遮擋吻痕這一條給寫進去。
她全副武裝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慕雨雙乄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看着一本關于設計理念的書,見她出來,慕雨将書放到大乄腿上,笑問:“秋秋,這麽熱的天氣,怎麽還系絲巾呢?感覺有些多餘哦?”
李秋秋使勁的瞪了慕雨一眼,沒好氣的說:“還不都怪你!”
“哦?怎麽怪我了?你系絲巾還怪我啊?”
李秋秋将絲巾往下輕輕一拉,明顯的吻痕就露了出來,有些郁悶的說道:“你看看,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
慕雨頓時就笑開了去,“秋秋,想到你要走,我就特别難受,隻好把後面幾天不能做的,提前補上一些。能做多少,做多少吧!哎...”
什麽叫做“能做多少,做多少吧”?聽口氣,還意猶未盡啊!
吃過早餐,慕雨将李秋秋送到高鐵站,兩人在站口依依惜别。
看着李秋秋遠去的背影,慕雨暗暗的想,等忙完這幾天,把慕霆度假酒店征地拆遷的事情搞定之後,他就直接過去拜訪一下李秋秋的父母,把親事給定下來,讓他們同意将寶貝女兒嫁給他。
他想,也有隻有這樣,他才會安心吧!
慕雨才上車,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在手機上劃了一下,接通了電話,林銘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一直說了好半天。
挂了電話,他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連忙踩下油門,直奔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