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結束,整個宴會廳的燈光全部暗了下來,四周一片漆黑,隻有一些光亮透過窗子照射進來。
參加宴會的人以爲不過是宴會節目的安排,所以隻是小聲的交談着。
木祁楠心中現在正是竊喜:自家酒店的設備,定然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林恩感覺木祁楠帶着她轉了不少圈,似乎已經遠離了舞池。
“啪”的一聲想起,燈光亮了起來。
她才發現,自己此刻還在木祁楠懷中,她的腰被木祁楠緊緊的攬着,身體與木祁楠緊緊的貼在一起。
一擡頭,就看見了木祁楠居高臨下凝視的目光。
“你說的十分重要的事情,就是陪和朗出席這個舞會?”
林恩低下頭,沒有說話,盡管是因爲錢,她也不想讓木祁楠知道,讓木祁楠看輕了她。
“林恩?”
聽見木祁楠喊自己,林恩“嗯”的一聲,表示疑問。
一擡頭,迎上的卻是木祁楠火熱的眼,炙熱的唇。
木祁楠柔軟的、微濕的唇瞬間奪去了林恩的思想,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一股觸電般的激流瞬間侵透全身。
吻?吻就是這樣嗎?
林恩多多少少對男女間的事情有所了解,原來大一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那人曾經蜻蜓點水的親了她一口的,爲什麽不似此次這般,令人暈眩?
木祁楠的唇火熱地霸着她的唇,舌肆無忌憚地伸進來糾纏着她的舌,她被他掠奪着呼吸,覺得肺裏的氧氣越來越少。
她不甘地去推他,手觸摸到他柔軟的衣服就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厚實的肌肉。
一種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裏流竄,越來越困難的呼吸,讓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所以在木祁楠放開她的那一秒,她有些淚眼朦胧的說:“木祁楠,我會盡快把200萬還你的,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如果他隻想要了她的人,那麽,她甯願他從來都不曾靠近過。
沒有靠近,便沒有念想,沒有念想,便不會有任何期望!
木祁楠沒有說話,隻是拉着她從儲物間來到電梯門口,将一張房卡塞到她手裏,說:“上去等我,不要再下來了!”
林恩看向木祁楠,心頭一冷。
是不是終歸有些事情是逃不掉了?
她抿了抿唇,眯了眯眼,眼神中滿是倔強。
木祁楠再次将她緊緊抱在懷中,“林恩,答應我,不要與和朗有任何聯系。”
木祁楠的話讓林恩心頭微微熱了一下,可林恩從來言出必行,既然已經答應和朗的事情,又怎麽可能反悔?
她輕輕推開了木祁楠,“木祁楠,我已經答應了和朗,對不起!”
“林恩,又是因爲錢吧!和朗能給你多少錢?”木祁楠有些氣結,語氣裏面有些譏諷的味道。
“是,因爲錢,但是因爲錢又如何?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
盯着林恩看了幾秒,木祁楠到是笑了起來,“林恩,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已經賣.身給我了吧?...幹淨?...清白?...你和我談這些,你是覺得我沒有那個能力,将你收了麽...嗯?”